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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季琛眼前,順著纖細的手臂望去,手的主人正是那個漂亮的妹子。“誒?”季琛舉著酒杯呆住,看著自稱陳冰的人,冒了個大大的問號“這是在和我說話么?”。“我說,可以交個朋友嗎?”妹子又笑著重復了一次,季琛這才確定,妹子的確是在和他說話。人生第一次在沒有何木養的情況下被妹子搭訕,季琛有些興奮。季琛有些興奮的后果就是——喝大了。第17章留宿所以,當何木養同白墨散完步手牽著手回到家的時候,就看見了毫無形象的攤坐在他家門口的季琛,正晃著腦袋,時不時舉起手來敲敲門,一身的酒氣直把白墨熏得連連后退。何木養的好心情瞬間被毀,瞧著白墨捂著鼻子一臉嫌棄的模樣,皺著眉頭踢了一腳季琛的小腿肚:“走錯門了,這不是你家。”季琛的一張臉在酒精的作用下泛著潮紅,咧著嘴傻笑:“我…我知道啊…嗝…我就是…嗝…來找…找你的…嗝…”雖然一邊說還一邊打著酒嗝,但季琛的意識多少還是清醒的。“找我作什么?明天可是周末,不上班。”何木養又踢了季琛一腳,握緊了白墨的手。“嗝…我…嗝…是來找你炫…炫耀的…嗝…”季琛晃了晃腦袋,瞇著眼睛傻笑。“你…”“先進去。”就在何木養還想說什么的時候,白墨輕輕扯了扯他的手臂,小聲說道。他剛剛玩累了,想回房間了,可是這個醉鬼堵在門口,他沒辦法進去。“嗯。”何木養對著白墨笑了笑,轉過頭來伸長了手臂去開門,“咔噠”一聲,也不顧季琛還靠在門上,就這么直接打開了門。“咚!”季琛剛準備開口說什么,后背突然失去了依靠,身體不受控制的后仰,重重摔倒在了堅硬的地板上。“唔…”季琛仰倒在地上哼哼著,何木養也不管他,小心的拉著白墨進了屋,這才把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季琛拖了進來。其實何木養一開始是打算把季琛送回家的,可是彎下腰的那一瞬間,他卻改變主意了。“白墨,今晚你和我睡。”何木養提溜著季琛的后衣領,粗魯的把人拖了進來,而已經呼呼大睡的某人卻毫無所覺。“為什么”白墨推門的手頓住,轉頭去看何木養,正好看到了躺在何木養腳邊睡得正香的季琛。“你也看到了,他已經睡著了,只能讓他留宿了。”何木養聳了聳肩,攤手,做無可奈何狀。“他是誰?”白墨并不認識季琛,而且,他討厭一身酒氣的人,所以,他并不想讓這個對他而言是陌生人的家伙留宿。“我的…好朋友,季琛。”何木養原本打算說是同事,看見白墨微微擰著的眉,話到嘴邊卻拐了一個彎。“好朋友?”白墨皺著眉走到了季琛面前,捂著鼻子蹲下,戳了戳季琛的臉。“這種?”何木養看著白墨嫌棄的模樣,有些想笑,揉了揉一臉不情愿的白墨腦袋,解釋到:“他平時雖然也喜歡喝酒,但喝醉的時候還是少見,應該是遇上了什么開心的事情,才喝成這樣吧。”他可是還記得季琛睡過去之前說是來和他“炫耀”什么的話。“哦。”白墨站起身,“他要用我的房間?”“嗯。總不能讓他睡沙發吧。”其實,季琛留宿在何木養家里的時候,一直都是睡得沙發。“…那好吧,我去拿睡衣。”白墨聳拉著腦袋,有點憂郁的往他的房間去了,他還挺喜歡自己那張軟軟的床的。何木養低頭看了看睡得像死豬一樣的人,撓了撓后腦勺。一身的酒氣,不能就這么讓他睡了,還得費力給他清理一下,總覺得,有些不太情愿做這種事啊。第18章奇怪的事后比起給季琛清理,顯然何木養更愿意給白墨清理身體,但是季琛已經睡死,沒法直接把人扔進浴室不管,所以何木養只能認命的挽起袖子,把人拖進了浴室。季琛一米八,何木養一米八五,所以并不是何木養不關心季琛,而是他根本沒辦法公主抱這么一個大塊頭。何況他也不是很想公主抱季琛,雖然何木養大可以不用公主抱季琛。總算是給季琛收拾好了扔到了床上,何木養自己都出了一身汗,還好季琛沒吐,大概是在來的路上已經吐過了。看著睡得一臉幸福的季琛,何木養嘆了口氣,關上了門。何木養進房間時,白墨正趴在床上翻著書,只穿了短褲和短T,□□在外的肌膚在鐵灰色床單的反襯下顯得瑩潤如玉,頭發的發梢還濕潤著,明顯已經洗過澡了。“不是累了嗎,怎么還不睡?”何木養說著扯過一旁的夏涼被,覆在白墨背上,用手捻了捻白墨濕潤的發梢,發現已經干得差不多了,這才沒有去拿吹風機。“嗯,一會兒就睡。”白墨扭了扭身子,把被子又扭了下去。何木養無奈,又重新給白墨覆上被子,隔著被子打了一巴掌白墨挺翹的臀部,沒好氣的說:“開著空調呢,你剛洗完澡,也不怕感冒了不舒服。”白墨臉紅,反駁到:“我哪有那么嬌氣啊,吹個空調就感冒了。”到是乖乖的沒有再扭了。“你以為你有多強壯?給我好好愛惜身體啊臭小子!”何木養使勁揉了揉白墨的腦袋。“我可是會擔心的啊。”“唔!…我知道了啦,你快去洗澡啊,一身酒氣很難聞啊。”因為何木養說的‘擔心’這個詞,白墨的心臟正‘怦怦’亂跳呢,為了避免被發現,白墨連忙找了個借口推何木養離開。只是,不說還不覺得,一說,就真的聞到了一股難聞的酒氣。“嗯?有嗎?”何木養抬起手臂聞了聞,果然聞到了一股酒氣:“大概是剛剛在季琛身上沾到的吧…我去洗澡,不準露著后背和肚子吹空調,聽見沒有?”一邊往浴室走一邊還不忘告誡白墨。“聽見了!真啰嗦…”白墨嘟嘴,摸了摸被何木養揉得亂七八糟的頭發,紅著臉把腦袋埋進了枕頭里。是何木養的氣味。當何木養擦著頭發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白墨正弓著背蜷曲著身子緊緊抱著被子,手臂和白皙修長的腿都露在外面,只有被子的一角堪堪蓋住了白墨的腰部,衣擺被壓住,露出了后背的一小截白皙的肌膚。白墨的眉眼舒展,紅唇輕輕抿住,均勻的呼吸著,已經睡著了。白墨的睡相不好,這個何木養還是能想象得到的,畢竟是貓咪。不過他總算是知道每次下班回家時自己亂七八糟的床是怎么回事了,感情是白墨趁他不在家霸占了他的床,睡完了又不給收拾。何木養無奈的搖了搖頭,上床輕輕將被子從白墨的手中拉了出來,又小心翼翼的將白墨攬在了懷里。睡夢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