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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能是小甜劇里能出現的? “輕輕,沒事吧?”唐輕輕的經紀人也是她的親人。 是她的小姑,此時也一臉擔憂的看著她,唐輕輕也拍過幾部劇,沒有這種情況過。 “我沒事,”唐輕輕勉強笑了笑,“小姑,我讓你找的消息,你找到人放了嗎?” 她瞥了眼不遠處正在小口喝冰水的顏時,頓了頓。 能夠撒嬌讓爺爺把江鶴請來給她執(zhí)導,唐輕輕在家里還算受寵。 經紀人點點頭:“找到了,輕輕,你還是考慮好再說。” “這讓我怎么考慮?”唐輕輕聲音大了些,“我和她的路線完全撞了。” 鄭執(zhí)也是放棄她選了顏時,唐輕輕原本也是家里有礦的人設。 可惜顏時橫空出世,現在一提到“有錢的漂亮jiejie”,路人下意識的就會想到她。 當她不知道顏時的錢是哪來的嗎?是離婚之后傅總補償給她的吧? 唐輕輕走的人設路線,此前圈子里沒誰能走。 經紀人也沒辦法勸,誰都知道撞路線的可怕。 兩個人被拿來比較都是小事,營銷號通稿也喜歡發(fā)這些,“xx第二”之類的拉踩通稿。 誰甘心當第二啊? 顏時喝著冰水,吹著小電風扇,眼神有些放空。 人,果然就不能安逸,讓她頂著艷陽天拍戲還不如讓她原地去世。 身邊有人經過,不小心東西掉了,她下意識的撿起來。 “沈肆,”顏時禮貌的叫住他,“你的濕巾掉了。” 她還在琢磨苗禾這個角色,美瞳也沒摘,眸子漆黑,直勾勾的看他。 沈肆轉過頭,看了她一眼,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去。 “不用了,”他冷淡的說,“濕巾你用吧,或者…還是丟了吧。” 看他急著就走,顏時拿著那包開封的濕巾,沒反應過來。 “他這是什么意思?”她用紙巾小心的擦掉額頭的汗,“我還缺他幾包濕巾不成?” 小孩子,有點脾氣也正常,顏時一貫包容。 她上回道過歉,也誠懇說過不對了,沈肆怎么還這樣?被唐輕輕氣出PTSD了? 楚曦搖搖頭:“可能是心理上不接受吧。” “你以后也不要接觸他,你和他沒有炒CP的必要。” 在這部劇里,苗禾始終是單戀的感情,進監(jiān)獄了也是。 顧黎并不喜歡她,溫溪也不,她沒有朋友沒有家人,進監(jiān)獄了也是這樣。 顏時乖乖的答應,她也不想討人嫌。 休息結束,顏時本來打算繼續(xù),卻聽到江鶴說唐輕輕請假了。 “說是還有代言在身,”江鶴不耐煩道,“你和沈肆一起拍。” 算上這回,唐輕輕請過好幾回假,也不怪江導不耐煩。 他本人是連明星的替身都拒絕使用的,唐輕輕以前沒接觸過這樣,私下里的矛盾不少。 拍戲的時候經常會跳著拍攝,顏時也沒意見。 她的戲份已經過半,再有幾場戲,她就可以緩慢的增重,最后殺青。 顏時心情很好,她也受不了自己枯瘦的樣子。 連最近拍照都沒興趣,現在稍微恢復了一點,才感覺以前喜歡的風格還能穿一下。 沈肆“嗯”了一聲,也沒反對。 劇本里的顧黎過生日,他敲響了苗禾家的門。 “生日快樂,”年輕的大男孩笑著說,“給你的蛋糕。” 苗禾不動聲色的用長長的衣袖遮住手指,小聲道謝。 她看著顧黎,情緒都藏在眼睛里,就像是在看遙不可及的星星。 “卡!這一幕過。” 被唐輕輕和沈肆的劇情折騰一下午,江鶴松口的很爽快。 接過副導演遞來的水,他一邊喝一邊挑剔道,“沈肆,你剛才的情緒有點太外露了。” “你不知道苗禾喜歡你,不用用那種…很復雜的眼神去看她。” “這么有感情,怎么不去對著溫溪展露幾分?沈肆?你沒聽見我說話嗎?” 沈肆回過神,從顏時的身上收回目光,應了聲。 江鶴拍拍手:“你們兩個再對對戲,劇本的理解還可以更好。” 他的眼角余光瞥見場外的男人,勾起嘴角,“我和投資商聊聊事情,沈肆,顏時,下一場戲半個小時之后開拍。” 第56章 探班 顏時沒注意到江鶴的話。 她還陷入苗禾的情緒很難出來, 眼神都有些茫然的放空。 她能理解顧黎為什么會被人喜歡。 在顏時眼里, 她代表著顧黎,的確沒有不讓人喜歡的地方。 沈肆走過去,藏好不情愿:“接下來幾幕戲,按照江導說的對一下吧。” 江鶴說的話,劇組里的人都不會有異議。 他看起來溫和好脾氣,實際上骨子里的強硬誰都知道, 沈肆也沒打算惹他。 顏時沒意識到自己的情緒不對, 下意識的用了苗禾的態(tài)度。 “好。” 江鶴走向那邊的男人,表情自然:“傅總怎么來了, 也不說一聲?” 傅明衡站在劇組外, 神情偏淡:“看到你們在拍戲, 不想打擾。” 他才從外面出差回來,行程安排的很滿。 是抽出了空, 才想到來這里,男人的手指捏住在口袋里的手機。 顏時正低著頭和身邊的人對戲,這個距離下, 看不太清楚。 可是她流露出來的情緒, 絕對不是反感和拉開距離, 恰恰相反, 他從她身上感覺到微妙的熟悉。 ID是“顏時后援”的大粉,突然就不想提自己探班的結果了。 江鶴笑瞇瞇的說:“也是,拍戲中途打擾,我也不怎么高興。” 他順著傅明衡的視線看去, “還沒謝謝傅總上次追加的投資,為了你公司的藝人,傅總真是大方。” 從江鶴手里請假不是那么好請的,更何況傅明衡幾乎是命令的語氣。 態(tài)度強硬的不給絲毫回旋的余地,當江導真的沒脾氣嗎? “不用套我的話,”傅明衡黑眸沉沉,語氣平靜,“我出了底牌,就沒有打算掩飾過。” 在投資上,談判中,底牌被對手發(fā)現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傅明衡是個合格的商人,他深諳此道,并且一貫都會用冷臉讓人看不出喜怒。 他在顏時身上沒辦法這么做。 江鶴微微一頓,倒是沒料到傅明衡會這么爽快的承認。 他和傅明衡,對頭十多年,從來沒見過他流露出一點破綻,“底牌”多的數不清。 有傅明衡在,江鶴很早就體會到了“既生瑜何生亮”的麻煩。 “傅總這么坦白,”江導聳聳肩,“當我是故意折騰演員?你前妻的演技很不錯。” 不在顏時面前,江鶴一臉正色,對她的評價高得多。 “她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