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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時搖搖頭,笑了下:“傅總,你這么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她本來也沒有打算回報傅明衡什么,拿恩情壓迫她更沒用。 哪怕真的走替身出真愛的戲碼,顏時也不喜歡,她也不想當誰的替身。 顏時現在只能確定,江意絕對不是傳聞所說的那樣,是傅狗的白月光。 雖然傅家上上下下,包括外界的傳聞都這么說,她相信自己的眼睛,傅狗對真·白月光才不會是這種態度。 看江意那模樣,也該是知道有問題的。 傅明衡還想說什么,余光卻瞥見二樓。 他微微頷首,“公司還有事情,我需要先離開,你的朋友應該醒了。” 顏時順著他的視線往上看,看到一臉僵硬的時柚。 后者尷尬的對他們揮揮手,輕咳,“我是不是出現的不太合適?” 傅明衡的態度破天荒的平和:“沒有,顏時,你們繼續聊。” 他應該是真的有事,現在臨近中午,抽出這么久已算不易。 連顏時都有些驚訝,他在公司算是以身作則,自己從來不缺勤遲到,也不允許員工如此。 男人離開了房間,顏時才聳聳肩:“下來了,昨晚上睡得怎么樣?” “你和傅總…” “沒交往,沒感情,沒故事。” “那他…” “他自作多情,我不知道為什么,和我沒關系。” 顏時把抱枕塞到她懷里:“好好吃飯,不要說話。” 他們點了兩份外賣,顏時很沒有形象的拿著雞翅在吃。 在這棟房子里做這種不被允許的事情就是很快樂,她不是傅太太,當然也不用在意形象。 時柚跟著點頭,也不再問她,她知道顏時自己有想法。 真說起來,男人會對顏時動心也不奇怪,盡管她自己不信。 時柚看著顏時,后者正低著頭,精致的臉上都是專注,正在用蔥白的指尖小心翼翼的撕雞翅膀。 因為被燙到了手,她還嬌氣的蹙起小眉頭。 “我現在更想知道是誰在微博上搞我。”顏時咬了一小塊兒雞翅。 她其實有目標人選,但是并不算確定。 就算聽楚曦說這是圈子里的慣用手法,顏時剛入門,還是有點不太確信。 顏時把猜測給時柚說了,后者煞有其事的點頭。 “江意和你都是這部劇的獲益者,很難說。” 時柚也吃的一手的油,她也是編劇,“我也聽朋友說過一些,你注意就好了,楚曦他們工作室挺不錯的。” “你是盛世簽的人,聽說他們對簽約藝人很不錯,江意…是別的公司的吧。” 說起來,時柚也愣了下,“你說江意和傅總認識,她怎么沒簽在傅總這里。” “這誰知道,我也不會閑的沒事去問江意,自找麻煩。” 顏時誠懇的說,“我見過好幾次傅狗懟她,臉皮薄的可能就記恨上我了。” 雖然嚴格來說她不是故意的,但是事實如此。 江意回國以來就沒有負.面消息,說春風得意也不為過,除了在傅明衡面前。 按照楚曦的意思,顏時也沒有理會微博的事情。 熱搜很快被壓了下去,雖然微博下還有些烏煙瘴氣的嘲諷她“花錢撤熱搜”,顏時也不在意。 她只是在心里又給那個幕后的人記了一筆。 就算是慣用手段,“加戲”這個稱號也很傷人的聲譽,配合顏時“有錢人”的身份,達成的效果更好。 能想到這種手段,也是花了心思的。 時柚也嘆氣:“圈子里真難混。” “等著,”顏時擦干凈手指,倒是很看得開,“我又不是吃虧的人。” 顏時小氣又記仇,她也從來不掩飾。 誰惹了她,哪怕過個三年五載,她也還是照樣要報復回去的,就比如她的前男友。 上回聽到八卦,說是蔣勝心在家里鬧的不安寧,離離婚也不遠了。 顏時在婚禮上給他們沒臉,自己的名聲是毀了,同樣也拉了他們下水,她不后悔。 不用其他任何人(特指傅狗)的幫忙,她自己照樣可以。 * 大年三十,她難得的在父母家里過年,和她哥一起。 顏景退役之后也在當主播,偶爾和之前隊里的人一起直播直播什么的,人氣照樣很高。 甚至比之前簽的合同賺的要更多了。 顏時:“看來你的下崗再就業還挺成功。” 顏景:“比不上你,從主播到追夢演藝圈。” 顏時假惺惺的笑:“那可不是嘛,我的就業面比你廣得多。” 顏母拿筷子敲了下顏景的頭:“整天不學好,就欺負你meimei。” 顏景:“……” 顏時戲精附體,小白花式可憐:“也不要這么說哥哥,他轉職太不容易了,我之前還擔心他流落街頭沒飯吃呢,還好哥哥爭氣。” 顏家父母之前一直想讓顏景退賽回家繼承家業,顏景都不為所動。 他前些年一直在抗爭,前年拿了聯賽冠軍,又有顏時的游說,家里才勉強支持一些。 顏景煩不勝煩,冷颼颼道:“你之前夜不歸宿是怎么回事,都還沒解釋。” 在家還敢夜不歸宿,顏時這是膽子肥了。 第二天回來的也很晚,顏父眼睛一瞪就要生氣,還是母親護著她。 他倆一吵起來就要沒完,顏母習以為常。 這樣吵吵鬧鬧的也好,往年家里情況不太好,顏時不回來,顏景也不在…那也沒有現在好。 大年初一,顏家迎來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顏時一覺睡到自然醒,打著哈欠下樓。 她還沒到客廳,就聽見客廳里傳來的規規矩矩的聲音。 “伯父伯母好,”少年的聲音還有些青澀,“我是傅昭。” 難得沒聽見這小孩兒鬧別扭,反而有禮貌的打招呼。 而且,這聲音還是出現在她的家里。 傅家人。 顏時愣了下,快步走過去,她有些頭疼了。 她把自己父母隱瞞的很好,也沒怎么提起過,傅家是怎么找過來的? 傅明衡,還是…林觀? 顏家的客廳里,老人家溫和的笑了笑,和藹可親。 “也是我們冒昧上門,希望沒打擾到你們。” 傅奶奶溫和至極,看見顏時,對她笑了笑,“也沒打擾到你吧?顏時。” 傅家不可能不知道她和傅明衡離婚了,顏時很快就想清楚。 那天在會所的事情,應該已經傳開了,她也很久沒有聯系過任何傅家的人。 傅奶奶看她猶豫,安撫的笑笑:“我這次來,并不是對你有什么意見。” 她難得的流露出幾分疲憊,又開口道,“明衡不提,我也知道,過錯都在他身上。” “這孩子被教導的徹底移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