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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 “我覺得你比較有經(jīng)驗,工作幾年,就是不一樣。” “…要不然猜拳?” 顏景嗤笑一聲,剛打算說什么,眼角的余光卻一瞥。 他伸手拉了把顏時的胳膊,“小心點,別不看路。” 顏時被他扯的差點栽他懷里,“你有毛病?” 這塊兒路平平坦坦的,她連高跟鞋都沒穿,還能怎么摔? “時時,”他卻不在意,挑了挑眉,“你說過你前夫?qū)δ銢]感情吧?” 顏時一頓。 “真的沒有。”顏時毫不猶豫。 男人松開手,還是慵懶的態(tài)度:“好害怕,他對我可能有意見。” “……” 傅明衡的身邊站著鄭執(zhí),兩個人似乎一邊交談一邊走進來的。 那雙沉黑的眼睛靜默的注視著對面的一對璧人,看起來簡直不能更般配。 顏景扯起笑,主動和鄭導(dǎo)打招呼:“導(dǎo)演好,時時這段時間多受照顧了。” 顏時還沒太懂他要做什么,聽她哥這么假惺惺的叫她,差點沒惡心死。 他們連兄妹都很少互稱,更別提叫她“時時”了。 難不成她要叫他“景景”嗎? 作者有話要說: 傅總:并不知道是大舅子還打算打擊報復(fù)一番 哥哥:呵呵 第27章 挨揍 鄭執(zhí)也愣了一下, 不過他的表情要更古怪一些。 “哦, 你好,”他和顏景握手,“你是來劇組接顏時的?她今天殺青。” 顏時沒有經(jīng)紀(jì)人也沒有助理,時柚經(jīng)常過來幫忙。 不過最近顏大少爺親自來看meimei演戲,時柚才能夠稍微放心一些離開。 “對,來接她, ”顏景微笑的很溫柔, “時時拿不動這么多的東西,女孩子, 不放心。” 簡簡單單幾句話, 卻足以見得他們的親近和耐心。 顏時跟在后面, 幾次欲言又止,還是沒打斷他。 傅明衡靜默的看著這一幕, 看向顏時:“我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有這么親近的人了。” 她的交友圈說多也不多,除開會一起嗨的,就時柚和秦炎這些。 這話說的很突兀, 又失了一些分寸, 連鄭導(dǎo)都愣了愣。 印象里, 這位傅總對什么都表現(xiàn)的很淡, 說是無欲無求也不為過。 顏時也一頓,下意識道:“這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吧?” 她說完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在鄭導(dǎo)面前說這話不對。 未免有點太不給傅總面子了。 顏景好脾氣的笑著,轉(zhuǎn)頭對顏時:“我們回去吧?回家看爸媽。” 他是和傅明衡截然不同的長相。 眉眼散漫, 溫柔體貼,遠遠不同于傅明衡的冷淡不可攀。 傅明衡唇角繃直。 顏時也沒注意,順著他的思維走:“啊,好。” 本來就要回家了,過年不回家還能去哪? 前兩年都沒能回去,只有今年算是個自由人,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小心點,別像是剛才一樣摔了。” 顏景“親昵的”叮囑完,才自然的領(lǐng)著顏時往外走。 一起出去,顏景開了車,顏時坐上去,和鄭導(dǎo)說了再見,才放松離開。 鄭執(zhí)咳嗽好幾聲,才說:“傅總,要不要我?guī)湍銌枂枴?/br> 前兩天傅總才親口證實這位和他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這是什么場面? 當(dāng)面ntr到傅總身上了? 傅明衡沉聲說:“不用。” 他大步往外走去,風(fēng)衣下擺被冷風(fēng)卷起,他渾然未覺。 “合作下次再談,”他側(cè)眸,回頭,身形挺拔卻蒼白的嚇人,“我暫時離開一會兒。” 看他走出去,鄭執(zhí)怔愣半天,才無奈搖頭。 * 對于一雙兒女的歸來,顏家父母都很高興。 “時時早些也打電話說在家過年,”顏母高興道,“今年我們一家四口,才算是團圓了。” 往年顏景在打比賽,來去都是行色匆匆,在家不停留。 顏時那時候頂著成家的名頭,不想讓父母擔(dān)心,也基本不怎么在家。 已經(jīng)很冷了,顏時進了屋子才脫掉大衣。 “行啊,”她心虛地說,“我今年在家,未來幾年…都會在家。” 聽到她語焉不詳?shù)脑挘伕赴櫨o眉頭:“時時,你這是什么意思?” 他有些嚴(yán)厲的看著唯一的女兒,“傅總呢?他怎么不陪你?你之前不是說…” 不是說他對你很好,很溫柔,是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嗎? 顏家父母未嘗不清楚女兒說的是謊話,但是他們都疼愛她,除了早早準(zhǔn)備好的陪嫁,沒有任何法子。 顏景拋了拋手里的蘋果,懶洋洋的看熱鬧。 這副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倒是一點之前的“溫柔體貼”都沒有。 自己挖的坑,跪著也要埋起來。 顏時強顏歡笑:“爸,媽,我現(xiàn)在才想明白了,傅總其實對我不好…” 結(jié)婚離婚都是大事,偏偏顏時都是自己悄無聲息的去辦了。 在她看來就是工作而已,在父母輩眼中當(dāng)然不會如此簡單,顏父一沉下臉,就要訓(xùn)斥她。 “行了行了,時時也辛苦,還不許她嫁錯人?” 顏母連忙護著不讓他訓(xùn),“那個傅明衡看著就不是好的,我們時時也是被蒙騙了。” 顏時落寞的垂下眼,說:“是啊,我其實…挺難過的。” 什么叫小白花的精髓,明明沒有掉眼淚,哭出聲。 但是她的每一絲神情都說著難過,讓人心疼的根本不想欺負(fù)她。 連看慣了的顏景都微微一頓。 顏時:別問了別問了,問就是兩萬八的表演課! 顏父還是皺著眉頭:“結(jié)婚離婚都是大事…” 顏母不干了:“怎么了?你還嫌棄女兒離婚?現(xiàn)在都是合情合理,法律允許的。” “她在外面過的不開心,離婚怎么了?”她護犢子的厲害,“我要是當(dāng)初遇見一個比你更好的,我也離。” 這話說的,顏時嘴角一抽,顏父也啞口無言。 “沒遇到好的,才湊合和你過。”顏母傲嬌道,“你當(dāng)初追人的模式才是讓人笑掉大牙。” “我…”顏父說不過,也舍不得,繃著臉半天才氣哼哼的上樓了。 “你爸就是擔(dān)心你,”顏母安慰道,“沒事的,時時,放心在家住。” 顏時在旁邊已經(jīng)摸了兩局消消樂,聞言才迷茫抬頭:“哦?我不擔(dān)心。” 有顏母在,顏父基本上就是紙老虎。 顏家恢復(fù)久違的熱鬧,顏時也住了下來。 離過年越來越近,她還和她哥一起出了一次門,去超市買食材。 已經(jīng)是深冬,望城也下了紛紛揚揚的大雪。 雪落在地上,顏時他們出來的時候還是薄薄一層,回去,就沒過了鞋面。 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