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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殺青,我們才能出去浪啊。” 他們關(guān)系好,湊在一起說話,劇組的也都習(xí)慣了。 網(wǎng)上的“火火夫婦”炒的起來,秦炎的經(jīng)紀(jì)人也會放片場花絮。 劇組的定妝照一出,加上花絮出來,之前攻擊顏時不符合的人,多數(shù)閉嘴驚艷。 【是真的臉好,撐得住,我開始期待這個漂亮meimei了!】 【其實本來也就是小角色啊…時時演技如何都不會影響某家的】 【一部劇大家都很重要,投資方塞人還不許嘲了?臉好是免死金牌?】 【抱走江意,影后提名參演好萊塢大片收視率破1江意,不是阿貓阿狗可以碰瓷的】 看到這類評論,顏時很心寬:“傅狗還塞我?他差點沒把我擼下去好嗎。” 從上回住院,顏時很久都沒見到傅明衡。 她應(yīng)該是勸說成功,傅狗清楚認(rèn)識到自己有些離譜,不再犯傻了。 顏時很滿意,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 餐廳是鄭執(zhí)選的,能來的也就幾個主演,和重要一些的工作人員。 秦炎無奈嘆氣:“想浪也得看資本,我經(jīng)紀(jì)人管我管的很嚴(yán)。” 秦少爺才入圈子,被楚曦帶著,經(jīng)紀(jì)人管的很嚴(yán)格。 他是想為了自己的夢想拼盡全力,那也沒想到,當(dāng)個明星,去酒吧都要受限。 顏時想笑:“楚曦看著年齡和我差不多大,你多說點軟話,說不定呢?” 秦炎擺擺手:“和她撒嬌沒用,我還是偷溜出來吧。” 鄭執(zhí)的左右兩邊坐的是男女主演,包廂人多,開的是大桌。 顏時正笑著和兩邊說話,一抬眼看見包廂門口,頓住了。 不光是她,所有朝著門口看的人表情都有些微的凝固。 江意緊緊的攥緊手,之前還能故作輕松的和導(dǎo)演談笑,現(xiàn)在什么心思都沒了。 鄭執(zhí)率先打了招呼:“傅總來了?來來,過來坐。” 他沒有半點意外,“謝謝傅總愿意給這個面子,我可是聽說了,傅總不常來。” 站在包廂門口的男人走進(jìn)來,沒什么表情,微微頷首。 他道:“作為投資方,來看看也是應(yīng)該的。” 大半個月沒見到傅明衡,他比之前的狀態(tài)要稍微好一些。 那雙黑沉的眸子還是瞧不出情緒,神情很淡,身形挺拔,西服外套一絲不茍的包裹在身上。 還是一如既往,冷矜,高高在上。 鄭執(zhí)一抬手,旁邊的男主演就主動讓了空位,傅明衡卻沒有過去。 輕輕掃視過包廂里的人,他在其中一處稍微落了下。 目光很輕,幾乎察覺不出是什么意味,又平平淡淡的劃過去。 “我坐在這里。”傅明衡挑了秦炎的另一邊。 他還是平靜禮貌的聲音,“我不太用餐,就不掃鄭導(dǎo)你們的雅興了。” 隔著一個位置,坐的是表情最自然的顏時。 她撐著下巴事不關(guān)己,看了眼江意的神情,還有閑心朝鄭執(zhí)一彎眼睛。 看見他挑的位置,鄭執(zhí)笑笑,也沒說什么:“傅總給面子就好,哎,剛才點菜點到哪了?” 有傅明衡在的地方,他那一片的空氣都會被壓迫住。 顏時領(lǐng)教過他的氣勢,倒不會怕,只是腹誹和秦炎講話會困難一點,卻還是不以為然。 “秦炎,”她小聲說,“我是不是下周就殺青了?你經(jīng)紀(jì)人怎么說?” 秦炎坐的僵直,默默回答:“沒怎么說,她說等過兩天找你聊聊。” 誤打誤撞進(jìn)劇組,上熱搜,這都是顏時自己的能力。 她沒簽經(jīng)紀(jì)人,沒有公司,現(xiàn)在還算是一個自由人,需要謹(jǐn)慎斟酌考慮。 顏時和秦炎聊天,對傅狗權(quán)當(dāng)空氣。 不過她沒心思,不代表其他人沒有。 長眼睛都看得出這個男人地位不一般,還是投資方。 不多會兒,想著辦法和傅明衡搭話的人就多了起來,男男女女都笑著湊過去。 傅明衡倒是難得不刻薄,多少會回答兩句。 酒過三巡,顏時沒端杯子,笑著看桌上的氣氛漸熱起來。 “哎,顏時,來來,跟我一起喝兩杯?” 一個男人不知道是興奮過頭還是怎么,直接隔著兩三個人,要來和顏時碰杯。 這是劇組的拍錄師,喝的臉紅脖子粗,盯著顏時一直看。 他大著舌頭,“你平常就有點兒端著,現(xiàn)在,讓你喝酒,你不會還推辭吧?” 顏時唇邊的笑意淡了淡,她對何凡印象不好,聽說他手腳不干凈。 不過平常他沒膽子對上顏時,也就趁著今天氣氛好,鬼迷心竅。 顏時彎了下唇角,假惺惺:“我不太會喝酒,算了吧。” 假的,她會喝,而且酒量其實不算差。 不說特別好,應(yīng)付一下面前這個喝上頭的猥瑣男還是行的。 她就是不樂意。 何凡還不知眼色,一下子站起身,就要過來攬她肩膀。 “不,不行!這杯酒必須喝,”他含混著說,“你也太會裝,平常都不…” 顏時臉上的笑意徹底沒了,手指動了動。 酒杯輕輕碰到桌面,男人語氣平靜:“我替她喝了,還要繼續(xù)嗎?” 桌上的氣氛一時間都靜了。 江意臉色微微發(fā)白。 傅明衡卻表現(xiàn)的很平淡,把酒杯放下,拿紙巾擦拭指尖。 他看著何凡,后者和他對視半晌,打了個寒顫,酒醒了大半。 “對不住,對不住,傅總,就當(dāng)我胡說八道…” 何凡一屁股坐下,連聲賠禮道歉,又被其他見機的人插科打諢過去。 傅明衡看都沒看他一眼,還是沒動筷子。 有他在前,誰都不敢再提灌酒這事,哪怕有心思鬧顏時的也一樣。 有心思更活絡(luò)一些的,可能就轉(zhuǎn)開了,顏時空降進(jìn)組,是不是真的… 顏時的臉色自始自終都沒變化,還是笑著和秦炎說笑。 “我出去一下,”她站起身,“一會兒再進(jìn)來。” 包廂里氣氛熱鬧,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 顏時走出包廂門,才輕松的呼吸走廊上的空氣,覺得比在里面好受的多。 她摸出手機,沒怎么猶豫,點進(jìn)傅明衡的頭像。 “你找我。” 顏時一頓,抬起眼,和不遠(yuǎn)處的男人對視。 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出來的,可能是大病沒好,黑發(fā)如墨,襯的人沉靜蒼白。 顏時收起手機,沒在意:“傅總,你剛才不應(yīng)該多管閑事的。” 她雖然在笑,卻明顯的有些不高興了。 都和傅明衡講的很清楚,顏時以為,他是抽身而退,還是沉浸假象,都不管她的事了才對。 傅明衡卻看著她:“如果我不開口,你那杯酒就潑上去了。” 他看清了顏時的小動作,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