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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黑子快出來看!這不就是你們要的兩千萬美金那枚嗎哈哈哈哈】 【好漂亮好漂亮好漂亮!jiejie的手我可以!漂亮jiejie我愛了!】 #顏時粉鉆#又一次上了熱搜,連帶著秦炎也沾光。 不光是顏時的粉,秦炎的粉也在瘋狂艾特他,讓他抓住這位“漂亮jiejie”。 【可鹽可甜我時時!一擲千金我時時!秦哥上不上你看著辦吧】 連楚姐都專程打電話給秦炎:“你那個朋友…到底是什么背景?” 貨真價實的兩千萬美金,拿去買一座島都夠格了。 能拿出這個錢的人,到底是為什么想不開來混娛樂圈?還當(dāng)主播? 秦炎:“…別問我啊,我也不知道。” 他和顏時認(rèn)識的久,倒是了解她喜歡買鉆買珠寶的習(xí)慣。 說實話,顏家家道沒有中落之前,完完全全是按照對待公主的標(biāo)準(zhǔn)養(yǎng)顏時的。 “不管怎么說,不是壞事,”經(jīng)紀(jì)人當(dāng)機(jī)立斷,“工作室會引導(dǎo)一下。” 白送的熱度,不要白不要,誰都想不到顏時這么爭氣。 想要不靠買,自己把自己送進(jìn)熱搜前二十,其實是很難的,經(jīng)紀(jì)人當(dāng)然清楚。 * 空中餐廳,傅明衡安靜的坐著,姿態(tài)挺拔筆直。 空氣里流淌著安靜的鋼琴聲,他微微閉著眼睛,回想起和顏時結(jié)婚的因故。 她那時候,明明是讓人心動的。 手機(jī)微微震動,傅明衡抬起眼,接通。 “傅總,”陳媛語氣干澀,“顏時小姐說…她可能來不了。” 這話她都不知道怎么說得出口,陳媛壓根沒考慮過顏時不會來。 要說的話,傅總這回對她真的夠好了,送禮物,包餐廳,都是天價,眼睛都不眨一下。 捫心自問,陳媛想,要是她,要是她,她也會… 傅明衡微頓:“是嗎。” 他低垂著眼,臉色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神色卻很淡。 “那也不用留在這里,我回去見她。”傅明衡沒怎么猶豫。 “…還有一件事。”陳媛硬著頭皮。 隔著電話,聽見男人微涼的聲音,她都從骨子里感到悚然。 成為傅明衡的助理好幾年,陳媛還是對他本能的畏懼。 壓迫感,手腕,還是冷如霜雪,看誰都不入眼的漠然態(tài)度,比神明更傲慢。 凡人不會妄想神明的跌落,因為遙不可及。 “什么事?” “顏時小姐,又上熱搜了。” 陳媛看著熱搜里面歡呼慶祝的顏時粉絲和焱焱CP粉,頭都要炸了。 粉鉆是傅總送的,餐廳也是傅總包的,他明明什么都做了,可是,可是… 最后怎么會是這個結(jié)果?! 第17章 滾下去 趁熱打鐵, 秦炎的賬號也公布了一組的劇照。 顏時想了想, 友情幫忙轉(zhuǎn)發(fā),用詞很直白。 【顏時V:幫忙給火火打個廣告,有興趣可以看看呀】 雖然她的確對江意沒什么好感,不過顏時也沒覺得她有什么問題。 她和江意接觸的少,雖然會腹誹自己和江意長得一點都不像當(dāng)什么替身,但是目前來看, 她沒招惹過她。 顏時的睚眥必報也是有針對性的, 她和傅狗的事情,和江意沒關(guān)系。 她就是這樣一個人。 【焱焱CPszd!i了i了, 多年好友了解一下】 【剪輯cut都出來了, 有集美一起做嗎?可以順便做那個吐槽甲方爸爸版本的hhhh】 發(fā)完微博, 顏時繼續(xù)滑動著輪椅,在房間里東翻西找。 她和傅狗結(jié)婚之后, 就搬到了這里,資料也都在。 那時候她心情很糟糕,狀態(tài)也不好, 最初沒地方去, 在這里住了很長一段時間。 合同的話…應(yīng)該也是在這里的。 她找了挺久都沒找到。顏時沉思, 最后想起一處。 劉姨在一樓忙碌, 她一直推著輪椅到最盡頭,伸手推開那扇門。 是傅狗的書房。 “找到了。” 這里她不是頭一次來,顏時也不怎么陌生。 傅明衡那個人,總是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癖好。比如他在家辦公的時候, 顏時就要坐在他身邊。 書房里有一張軟塌,是屬于她的。 顏時從輪椅上挪動下來,倚在軟塌上,舒舒服服,毫無形象的塞了個靠枕。 合同被好好的放在書柜里,干凈整齊。 顏時有些出神的看著上面,是三年前她簽下的名字。 她其實到現(xiàn)在都不懂,傅明衡那時候為什么會選擇她,在看到她潑人一身咖啡之后。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是個庸俗的人,對她的臉一見鐘情。 門口傳來輕響,顏時抬起眼。 傅明衡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那里,身后是黯淡的夜色。 他的神情,姿態(tài),都一如既往,孤冷寂靜,看過來的眸子平靜的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 顏時瞅著他,先揚了揚合同:“傅總不動手,只能我親自來找了。” 今天是合約的最后一天,十二點是分界線。 心平氣和的想想,顏時覺得,自己狀態(tài)還不錯,心情也不差。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CCTV所有TV,她工作結(jié)束啦! 傅明衡微微垂下眼,走到她面前:“嗯。” 他沒有提自己等了她多久,只是問了另一個事,“那顆鉆石,喜歡嗎?” 前天在德科拉拍賣行拍下,昨天運回國,今天出現(xiàn)在顏時手中。 女孩子和他對視,粲然一笑:“很喜歡。” “不過我不能收,”她散漫的說,有點兒沒勁兒,“傅總的東西,我收不起。” 從提出離婚開始,顏時就很久沒有叫過他“傅先生”了。 她對工作和私人生活分的很清楚,抽身也完全很及時,一點都不為難。 “送給你的,你收的起。” 顏時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這要不是…算了,我沒繼承什么巨額遺產(chǎn)吧?” 傅明衡顯然不太能接她的玩笑,蹙眉:“什么遺產(chǎn)?” 這狗男人也太沒意思了吧,顏時在心里無奈嘆息。 不過她認(rèn)識的傅明衡就是這樣,沒有任何興趣愛好,平日里好像就是埋頭工作。 他是顏時認(rèn)識的所有人中,最“特別”的那個。 “合同在我手里,你無法反悔,我們最好好聚好散。” 顏時想了想,說:“像是什么,拿我刺激江意這類的工作,我現(xiàn)在不想接了啊,不好意思。” 又不缺錢,這種很沒骨氣的活兒,還是少接為妙。 她說的客客氣氣,也很禮貌。 除開沒有一點愛意,別的禮數(shù)周到,也不算冷嘲熱諷。 畢竟還有一枚漂亮的粉鉆放在她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