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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忙的話, 讓你助理來也行。” 聽見那邊干脆利落的掛斷聲, 男人閉了閉眼。 他的手心被血濡濕, 血液滴滴答答的順著手心流下,是他剛才用力之下硬生生傷的。 漆黑的房間里, 他安靜的坐著。 “怎么了?”秦炎幫她倒了水,遞到手上。 他看了眼顏時雙腿受傷的樣子,一頓, “時柚說她馬上過來, 接下來讓她照顧你吧。” 顏時沒有回答, 若有所思道:“你覺得, 喝假酒,會不會把人搞的本性大變?” 秦炎無奈:“你又在說什么鬼話?當然不可能啊。” 那她就真的想不出傅明衡怎么了,還是有什么新花招? 那天晚上的五個熱搜上的莫名其妙,撤的也莫名其妙。 有關于江意的熱搜一瞬間全部消失不見, 顏時和秦炎的熱度也降的很快。 楚姐緊皺眉頭:“這是怎么回事?誰買的降熱度?” 秦炎只是一個三線,也不算出名,怎么會有人想搞他? 平常買熱搜是很正常的事情,工作室也cao作習慣了,壓根沒想到會被壓。 “還不知道,只是幾家營銷號三緘其口…楚姐,再問問?” 楚曦揉了揉額角:“從秦炎的對家開始查,問問誰降的,總不能什么都不知道。” 楚曦得到的消息,顏時也很快就得到了。 “再砸錢,”她毫不猶豫,干脆利落,“有多少砸多少,熱搜不能掉出前二十。” 不同秦炎的經紀人,顏時心里倒是有懷疑的目標。 就比如某位,現在被綠了一頭,太過于憤怒以至于失心瘋的傅狗。 “不用砸錢熱度也掉不下去,”秦炎咳嗽一聲,“你唱歌那個花絮太出圈了。” 顏時:“……” 沙雕怎么了?唱歌跑調又不犯法!有什么好看的! “呵,替傅狗省錢了。” “時時,過來洗漱,你現在這樣,方便嗎?” 時柚把熱水給她放好,洗漱用品擺整齊,才有些擔心的看她。 顏時腿上的紗布還沒有拆,還在坐著輪椅。 她再怎么不樂意,也努力學了自己推著輪椅行動,勉強湊合。 “還行,也不太方便,”顏時蹙眉,“明天我還是回別墅吧,傅明衡不住那里。” 老是麻煩時柚也不成,劉姨照顧她更方便一點。 雖然暫時和傅狗要擼袖子撕逼,顏時也不打算委屈自己。 時柚猶豫看她:“可是他今天不是說…” 沒人可以分享,顏時把自己關于傅明衡酒精中毒的猜想和時柚說了。 時柚:“也說不定是穿書文,他換了個芯子。” 顏時:“哈哈哈哈哈那不更好了嗎!” “我又不會讓他利用,”顏時嗤笑,“真當我是小白花了?” 她笑起來的時候璀璨動人,神情里盡是肆意。 不是那種傳統意義上的美人,反而漂亮的像是鉆石,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時柚欲言又止,還是點頭:“好,那我明天送你過去。” 那種替身出真愛的故事只會發生在里,現實里哪有這么巧? 時柚默默譴責了一下自己看的亂七八糟的劇本,還是顏時更加重要。 * 隔日,傅家。 “太太,你回來了?”劉姨一臉驚喜。 顏時費勁兒的推著輪椅進門,連忙被劉姨接過去。 “是,我回來住兩天,收拾東西,”她笑笑,“麻煩阿姨幫忙啦。” 她的語氣過于輕松自然,劉姨一頓,有些擔憂的看她。 “太太,”劉姨低聲說,“都熬了這么多年,何必呢?” 當傅太太不好嗎?想要什么都有,更何況都結婚了。 就算一時無法和傅先生在一起,可是,顏時明明這么愛他。 她總有一天能感動到先生的。 顏時失笑:“沒什么事。劉姨,你要是愿意,以后繼續給我當幫傭就行。” 這間房子,傅明衡常年不在,她和劉姨相處的時間比他都多。 顏時思來想去,覺得甲方爸爸可以踹掉,但是阿姨這么好,還是繼續相處吧。 路過客廳的時候,顏時眸子一凝。 “那個東西,”她抬抬下顎,“什么時候放出來的?” 順著她的視線,劉姨看見墻上掛著的那副標本。 是很漂亮的蝴蝶和刺繡的標本,做法相當講究,用料也很精細。 劉姨笑道:“這是昨天先生讓從儲物室拿出來的。” 她沒說,這件標本先生盯著看了很久,一直都沒動過視線。 傅先生這個樣子,劉姨還是頭一次見,他什么時候…這么失魂過呢? 淘寶買的,還花了三萬多呢,不便宜。 顏時轉開視線,不冷不熱:“我有點餓了,阿姨,幫我做一碗甜點吧。” 劉姨把顏時推上二樓,就忙著去給她做了。 她是覺得今天的顏時隱隱有些奇怪,雖然說不出是為什么。 顏時自己轉著輪椅往前走,有些嘆氣。 這里其實沒多少她的東西,她先找兩件衣服湊合著換,然后… 衣帽間在臥室,顏時推開門,觸目一片黑暗。 窗簾被拉上了,是幫傭阿姨拉的? 顏時伸出手,摸索著按開,下一刻卻愣住。 “傅先生?”她下意識的要做出小白花的樣子,卻一頓,“你怎么…沒去公司嗎?” 一邊說著,她有些怪異的看著傅明衡現在的舉動。 男人低著頭,靠在墻壁上,沒有坐在床上,而是顏時常睡的軟塌上。 ——人設崩了吧,傅狗潔癖嚴重的要命好嗎? 別說坐在顏時睡過的地方了,他連日常社交活動,都要和她隔開一定的距離。 聽見她帶著疑惑的話,男人抬起頭。 對上那雙眸子,顏時心尖一顫,后背悚然。 她很難形容自己看見了什么。傅明衡一夜之間好像變了很多,明明還是遙不可及的雪山。 那種感覺,就像是雪山從內部崩塌,要鋪天蓋地的淹沒住她一樣。 傅明衡看了她一會兒,聲音沙啞:“你怎么才回來?” 顏時一頓。她怎么想都想不到傅明衡對她說的第一句是這個。 “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顏時蹙起眉心。 她的神情里是毫不掩飾的防備,“傅總,別坐在我這兒了,你有潔癖的。” 萬一他坐過了,就不讓她繼續休息,她還睡哪啊? 傅明衡沒說什么,只是用沉的見不到光的眸子看她。 “我昨天晚上,在這里勉強睡著的,”他輕聲說,“我在等你回來。” 坐在輪椅上的女孩子眉眼間有些不熟悉的散漫。 五官生的好,精致小巧,那雙眸子曾經看向他的時候,明亮溫柔,是滿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