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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她就可以足夠輕松的應付過去。 沒人舍得和美人生氣。 尤其是這種清純至極,惹人憐愛的小美人。 小美人顏時漫不經心的轉了轉手腕上的寶石手鐲。 她一抬眼,那點兒裝出來的純良無辜都消失殆盡,“謝謝夸獎——不過我明天要和人battle。” “還需要速成一下,”顏時擰眉思考,“你說那種,要哭不哭的模樣,怎么做出來最好看?” 認認真真的上了一下午的表演課,顏時走出門都還覺得累。 她從手包里摸出手機,有點意外的看見爆炸的消息。 顏時一怔,還沒打開去看,手機就震動起來。 難得,是傅狗打來的。 顏時收斂心神,乘了電梯下樓,接通電話:“喂?傅先生。” “你現在在哪?” 看著電梯下降,顏時面不改色,聲調柔軟:“我剛從插花室出來呢。” “老師人很好,講了很多插花的技巧,”她保持著一種不疾不徐的調子,“之前送給你的禮物,就是在這里做的。” 上回傅明衡過生日的時候,他收到了顏時送的干花標本。 她親手做了好幾天,傅明衡也知道,現在那副漂亮的標本還掛在家里的墻壁上。 傅明衡不再問了:“晚上我會回去,大概十點鐘到。” 顏時有些驚訝,卻很高興似的:“好,我等你回來。” 似乎就只是為了交代這個,傅明衡掛斷電話,顏時還在蹙眉。 他這是又打算做什么幺蛾子? 傅明衡一般極少回復她的消息,大多數時候都是助理來。 像是現在這樣,還會親自打電話給她,本身就有點奇怪,他不是這樣好興致的人。 是前兩天在酒吧的事兒影響到他了? 沒特別在意,顏時坐上車,才又看見群消息。 是她早就屏蔽了的大學班級群里的,她和他們已經幾百年沒說過話。 點進去,顏時漫不經心的神情微頓。 【@顏時,蔣勝心的婚禮,大家都隨份子去,你有空來嗎?】 【顏時不怎么在群里說話,怕是都忘了我們這些老同學吧,蔣勝心私下里應該找過她吧?】 顏時垂眸,往下翻,看見一個熟悉的名字。 【蔣勝心:我好像不小心被顏時刪了,沒事,我老公和顏時認識,會告訴她的。】 蔣勝心大大咧咧的回復,在班里都是沒心沒肺的女漢子形象。 她像是真不知道為什么,和班里打打鬧鬧,還約著和男生們到時候拼酒。 躺在黑名單死了的人,倒是跑到班群里作妖了。 顏時噙著點笑意,不緊不慢的在群里打字。 【顏時:剛才在插花室學習,才看到,好呀。】 【顏時:我和你們一起去吧,也幾年沒見了。】 她讀大學的時候就人緣好,剛發言,下面就紛紛冒頭。 【學的是什么?插花?這是畢業后的新愛好嗎hhh】 【顏班花每天都在朋友圈秀恩愛!這回能不能把老公一起帶來啊?】 瞥著一行行跳出來的問候,顏時笑意不減的應下。 像是壓根不知道她兩年前才潑了舍友蔣勝心一頭的咖啡,連著她那個前男友一起。 【顏時:好呀,下下周是吧?我肯定帶我老公一起去。】 顏時掐指一算,蔣勝心的結婚日子選的黃道吉日,在她協議到期的前一周。 那時候她和傅明衡應該還處于婚姻續存期間,想辦法拉他過來站街,應該不會很難。 【顏時:結婚日子選的挺好的,恭喜你們。】 她前男友,楚鳴嘯,嚴格來說還是她青梅竹馬,開朗熱情,人還不錯。 后來楚鳴嘯向她表白,顏時和他認識的久,順理成章的答應了。 雖然只是抱著“談戀愛好像挺有意思可以試試”的念頭,那時候也是男女朋友關系。 答應不到一個月,就被她撞見他拉著蔣勝心去網吧通宵開黑打游戲,顏大小姐怎么忍的了? 感情不感情的擱一邊兒,她著實被蔣勝心跑過來道歉,說“他們只是兄弟關系”這破事惡心的夠嗆。 連著后來,因為種種原因和傅狗簽合同結婚,也是…一系列反應。 * 顏時心氣不順,在商貿大廈又大肆購物了一番,才回到別墅。 這里其實她回來的次數并不多,傅明衡更不會回來。 顏時拉開衣柜,里頭清一色的大牌高定,都是素淡的顏色。 傅狗定期都會安排人來送新的,每一季度的衣服都是成套的搬進來,素雅清新的類型基本齊全。 挑了件睡衣,顏時順手把下午購物的視頻傳到自己的賬號上。 雖然有百萬粉,顏時的直播也一貫都很任性。 大部分都是隨手拍的,有時候也聊聊天,粉絲們也喜歡她的作風。 【第一!富婆jiejie我來了!】 【啊啊啊這次又是血拼視頻嗎!jiejie什么時候像之前一樣拍一次千萬衣柜呀】 顏時看著微博下飛快冒頭的評論,挑了幾個回答。 接近十點鐘的時候,她打了個哈欠,懶懶的蜷在沙發上。 傅總一般很準時,說是什么時間就是什么時間,顏時想了想,很賢惠的去廚房熱了點宵夜。 她其實不會做飯,不過把做好的放微波爐熱一下也不麻煩。 掐著點在傅總面前表演溫柔體貼,讓金主爸爸滿意,這種事顏時早就做的很習慣。 總歸收費不低,當傅明衡是個冤大頭,顏大小姐捏著鼻子也認了。 十點鐘到,門廳毫無動靜。 顏時倚在沙發上看時間,有些詫異。 “這還是我認識的傅狗嗎?”她喃喃道,卻沒打電話,還是強撐精神等著。 等了不知道多久,顏時是突然驚醒的。 客廳里只亮著一排不影響睡眠的小燈。 她睡了好一會兒,思維模糊,迷迷糊糊的坐起身。 顏時看了眼時間,凌晨一點多,手機上有一個來自傅明衡的未接來電,她沒聽見。 “這狗男人…今天是反了性子?”顏時嘀嘀咕咕,搖晃著去踩拖鞋。 她還沒徹底穿上,就被沙發另一頭的黑影嚇了一跳。 顏時是怔了好一會兒,才湊近,看清那個靠在沙發上的人。 男人的姿態難得的不是挺拔的,而是有些懶散的靠著。 他閉著眼睛,襯衣上的褶皺也沒管,呼吸間是淡淡的煙草味,和更加難以察覺的酒氣。 傅明衡晚上在外面喝酒了? 顏時猶豫片刻,還是小心的戳了戳他。 “傅先生,”她勉為其難的蹲在他面前,“你要是困了,上樓去休息吧。” 這個角度來看,傅明衡的臉確實無可挑剔。 顏時盯著他的臉,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