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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晃手機,語氣有些羞澀,“我剛發(fā)了朋友圈,陳叔一會兒別忘了給我點贊啊。” 陳明快速的瞥了眼她的頁面,才笑了笑:“是,夫人。” 雖然距離遠,看不清楚,不過陳明有她的好友,知道那會是什么。 每回有和傅總相處的機會,夫人都免不了暗暗的炫耀。 無論是拍照的時候露出一點先生的衣袖,還是擺出禮盒,她總有辦法表露的很恩愛。 可要是真的恩愛,傅總朋友圈會從來不提? * “對不起!我真的錯了!我沒想到那里頭居然有傅總的!” 發(fā)出去之后她就意識到有問題,及時撤回了,誰知道還是晚了一步。 因為晚上顏時背了黑鍋,傅明衡連休息都沒回臥室。 以前他雖然也少言,但是顏時主動退讓,自己鋪一張軟榻出來睡,他還是能回房間做做樣子的。 時柚悔不當(dāng)初:“我單看著小鮮rou多,下的合集,我也不知道傅總的也在里頭!” 傅明衡不混娛樂圈,為人也低調(diào),天知道怎么混進去的。 就算是提起這個傳聞中的傅家,大多數(shù)人對執(zhí)行總裁的印象都是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 顏時:“…看不出你的興趣愛好還挺別致?” 時柚:“沉迷男色又不是可恥的事情!大小姐,你整天浪蕩酒吧,別活的跟個清規(guī)戒律似的。” 顏時愛玩歸玩,也喝酒會浪,但是她其實很少接觸男性。 就她本人的說法,“前男友死了現(xiàn)老公是狗”,她沒桃花運,也不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時柚心里清楚,顏大小姐這是有心理陰影了。 “我這是堅守本心,找個配得上仙女的男人不容易的,好吧?”顏時振振有詞,拉開衣柜。 這兒不是她和傅明衡那間公寓,是她自己的住宅。 一整個衣柜的衣服,張揚明亮的,奢華肆意的,唯獨沒有她談不上特別喜歡的素淡。 挑了件深藍色的長裙,后背是鏤空的,露出白皙漂亮的脊背。 顏時漫不經(jīng)心的挑了一整套藍寶石配飾。 戒指,項鏈,手鏈,都是極為漂亮的水藍,襯的她整個人都恍若發(fā)光。 她就是這么膚淺,喜歡漂亮美麗的東西,并且有欣賞的眼光。 美人膚若凝脂,一顰一笑皆是風(fēng)情。 Vica酒吧。 顏時撐著下顎,笑意嫣然:“秦少爺,捂成這樣子是出來玩的?” 她嫌棄的看著黑衣男人,嘖嘖搖頭,“一點審美都沒有,來酒吧還戴棒球帽遮遮掩掩的?” 秦炎戴著黑色棒球帽,口罩掛在耳邊,嗓音也壓得低。 “上回出來差點被經(jīng)紀(jì)人逮到,這回也是偷溜出來的。” 秦炎端了酒杯,有些疲憊的擺手,“你們想好點子了嗎?計劃的事兒。” 前不久,顏大小姐看著粉絲破百萬,說了句送福利。 本來也像是隨口說說,她卻還是上了心,想來想去,從小玩到大的秦炎也算個不溫不火的三線,合作出個視頻也不錯。 作為一路和時柚,顏時一起混的“狐朋狗友”,秦少爺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暫時想的是拍個路遇偶像的直播?或者視頻也可以。” 顏時坐在吧臺邊,兩條長腿無聊的晃著,耳墜是透亮的藍,“具體的主題還沒想好,拍游樂園或者什么的吧。” 時柚也跟著點頭:“這個想法好,到時候再具體細化一下。” 她作為編劇,多多少少也還是有點鑒別眼光的。 幫顏時寫劇本,想視頻創(chuàng)意,完全是順帶的,她的主業(yè)其實做的還不錯,出過幾款還可以的劇。 “行,我過段時間要進組,在這之前定下來拍好吧。” “是那個傳聞中國外回來的女星?”時柚有些好奇,“是誰啊?” 連她這個沾邊的圈內(nèi)編劇都不知道,足以見得瞞的有多緊。 “你們應(yīng)該都知道她,是前些年出國的那個江意。” 秦炎也沒避諱,直接說了:“這部劇的女一是確定給她的,投資方很可靠,班底不錯,我經(jīng)紀(jì)人也想沾邊讓我試男三。” “原來是江意?她真的回來了?” 時柚也很驚訝,“之前不是出國打拼,還拿了一些獎的吧?聽說她很勵志,人品也不錯。” 沒背景沒人脈的在娛樂圈混,確實很困難,江意就是這樣。 她熬過好幾年才混出頭,又搭上了國際的線,在演藝圈的事業(yè)路走的穩(wěn)扎穩(wěn)打,粉絲也多。 顏時對這個人也有點印象,她蹙起眉:“總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她不追星,也不怎么看劇,對這個人不應(yīng)該記得。 可是偏偏稍微有點兒耳熟,也忘記這個名字是從哪里聽來的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 “今晚上不能通宵,我明天有表演課,臨時練練,后天去和傅明珠battle。” 顏時打了個哈欠,滑動手機屏幕:“柚柚,這件淺藍色的泡泡袖襯衣好不好看?我覺得很有氣質(zhì)。” 就算是當(dāng)小白花,也要當(dāng)最吸引人的那朵。 顏時和傅明珠的關(guān)系不怎么樣,傅家人也都不喜歡她。 這其中,傅明珠是表現(xiàn)的最激烈的那個。當(dāng)她有多在意似的,顏時懶得和千金小姐計較。 時柚湊過來,也在挑挑選選:“我覺得這個還不錯,這個也挺好。” 她們湊在一起親密交談,秦炎直起身,打算出去拿酒。 能放縱的機會可不多,馬上要進組,他可就不能和顏時她們一起出來喝酒了… “顏時,”秦炎把口罩戴的更嚴(yán)實一些,“你知道你老公,現(xiàn)在在哪里嗎?” 顏時正倚靠在吧臺邊,聞言沒抬頭:“能在哪?關(guān)我屁事。” 脫離了白月光的身份和工作,她的回答就是這么冷漠無情。 顏時一頓,抬起頭:“他現(xiàn)在在這兒?” 秦炎沉默著點頭,稍微指了指身后。 門口進來了好幾個人,顏時抬起眼,一眼就看見傅明衡。 那么多人,也有她眼熟認(rèn)識的幾個,偏偏傅明衡表情冷淡的拒人千里,卻最吸引人。 男人蒼白冷漠,萬事不入眼底,漠不關(guān)己的樣子好看又薄情。 她正抬著眼看過去,冷不防越過遙遙的人群,和若有所感的某個人似乎對上視線。 顏時表情微變。 她故作隨意的偏過頭,扯過秦炎的帽子,壓在自己的頭發(fā)上,也不管精心卷好的長發(fā)亂掉。 原本捋到一邊的黑發(fā)也柔順的遮住后背,顯眼的首飾取下來丟進包里。 秦炎:“你剛才還在說這個帽子不符合審美…現(xiàn)在不丑了?” “丑不丑是一回事,臉面不臉面的又是另一回事。” 顏時理直氣壯,調(diào)整著帽檐:“他們來這兒干什么?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