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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梨冷靜的搖搖頭:“我同阿爹一樣,擁有長生不死不滅之身,你如何讓我消失?”“那就試試好了。”樊桃花指了指身后黑洞洞的道路:“既然已經進了功成名就門,你就好好體驗一下,你說你要是被永遠困在了這里面怎么辦?啊呀,那樣阿爹和阿媽就是我的了呀。”懵梨沒說話,樊桃花卻已經開始迫不及待:“來吧,我的好jiejie,跟我一起進這功成名就門,讓我們看看,誰才是能走出這幻境之人。你看看你,半癡半呆跟個傻子一樣,上輩子戎馬一生到死連個名都沒留,再看看我,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我都能取代你的人聲。我有錢有勢有權有利,而你呢,你什么都沒有……”“好。”懵梨抿抿嘴,突然開口打斷了她的話:“那就,開始吧”第157章吻痕被圍觀了2333(四合一)昏暗陰冷的宮殿里,空氣中漂浮著血腥和腐爛的臭味。角落里劉教授驚恐的表情定格在他的臉上,猛然睜大的瞳孔里映照這他在這個世上最后一秒所看到的情景。他的胸口有一個血淋淋的洞,血液已經凝固,呈現出了黑紅色黏稠稠的灑落在他的周圍。吞咽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空間里顯得格外清晰。斫瑛修長白皙的手上緊緊的抓著一顆血rou模糊的心臟。他的臉色有些蒼白的過分,之前被沈桓九橫插的一手,讓他受到了反噬,本來就不穩定的身體又變的極度虛弱起來。斫瑛心里有個聲音在不斷的叫囂著……心臟,他需要很多很多的心臟。他必須要盡快完成儀式,然后才能從這個暗無天日的墓xue中徹底解脫出去。他露出了發青色的尖牙猛地一口咬到手中的心臟上,近乎狼吞虎咽的大口吞下下之后才漸漸收斂了動作露出了滿足的神色。“陛下。”一道嬌弱陰柔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幽幽的響起,語氣中帶著一絲絲嘆息:“陛下可是想殺了我?”斫瑛聽到聲音的瞬間他的后背猛然僵直了一下,但很快就又恢復了過來,轉頭看向身后本不該出現的人。“木之。”他露出了一絲諷刺的危險睥睨著他道:“誰允許你來找孤的?”木之此時的模樣不算是好,鮮艷的紅衣已經破破爛爛,陰柔的面容上多了幾道傷痕顯得格外狼狽。然而斫瑛的狀況實際上更為不妙。木之沒回答他的話,而是又輕輕地嘆了口氣,用手里的火折子點燃了墻壁上鑲嵌著的蠟燭。燭苗晃晃悠悠的燃燒了起來,溫暖的橘紅色照亮了這昏暗的宮殿。火光隱隱映照在斫瑛的臉上,把一直籠罩在黑暗中的人照應了出來。“誰準你點的火!”刺眼的光照射到眼睛的那一瞬間,斫瑛如同一只驚弓之鳥,他猛然抬起袖子遮住了自己沾滿血色的臉,然后一把掀翻了那燭臺。可即便就只是那一瞬間的照亮,木之也把斫瑛此時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斫瑛的這幅身子,此時恐怕已經根本算不上還是人類了。干癟甚至微微腐爛的皮膚,蒼白發青的膚色,青面獠牙、猙獰可怖的五官,掩蓋在nongnong的血腥味之下有著微微的腥臭腐敗的味道。“再不進行儀式的話,你的身體恐怕撐不了多少了。”木之神色一言難盡,他望著斫瑛,眼里有著nongnong的著迷:“即便這樣,你還是想要在這個時候殺掉我,為什么?你需要幫助,我是唯一可以幫你的人。”斫瑛的眼睛微微瞇起,帶著審視的意味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相信我。”木之伸手想要去抓他的手。“別碰我。”斫瑛卻面色陡然一變,猛地退后了幾步,避如蛇蝎,臉上嫌惡的神色再也掩不住了:“收起你那惡心的心思。你幫孤?你憑什么幫孤,用什么幫孤。孤現在已經醒了,沈桓九也已經近在眼前了。只要完成了儀式孤就可以離開這個對地方,孤就可以奪回孤的帝國。”“我可以幫你的。”木之撲通一聲跪倒在他的腳邊,陰柔美艷的面容上沒有了以往狠戾的模樣只剩下著迷和癡情,他伸手想去抓斫瑛的衣擺卻被斫瑛一腳踹開。“呃啊……”他吃痛的叫了一聲,眼里除了斫瑛已經裝不下了任何人:“陛下,完成儀式需要九九八十一個新鮮的心臟還需要沈桓九的血,那九九八十一個人我已經全部替你準備好了。至于沈桓九,他已經不是曾經那個效忠于你的沈將軍了。他有了葉南不會不會那么容易把血玉交給你的。”他目光癡癡的看著斫瑛,說道沈桓九的時候眼里爆發出了猛烈的恨意。他的陛下啊,他風華絕代的陛下,他豪情蓋世的陛下,他無上尊貴的陛下,此刻卻只能窩居在這黑暗無光的墓xue里。他曾是真龍天子萬人之上,如今卻連最起碼的衣衫整潔都做不到。他曾經炊金饌玉享受山珍海味,如今卻只能以人血喂食以人心續命。他的陛下本不該受到這一切不公的折磨,他的陛下理應得到的是世上無盡榮耀,是最好的榮華富貴。是沈桓九,如若不是沈桓九一意孤行不聽勸告,不愿繼續輔佐陛下為陛下續命長生,他的陛下又怎么會落到如斯田地。沈桓九!木之幾欲咬碎一口銀牙,鮮血順著他咬破的嘴唇往下流淌。他卻毫不在意的一把抹掉,目光依然緊隨著斫瑛。“陛下,我知道您想殺了臣,臣不怕死。但臣只想死在陛下的手里。”他目光澄澄的盯著斫瑛,繼續說道:“陛下,就讓臣為您在做最后一件事情吧,臣想親眼看著您走出這墓xue,看著您重登龍椅。”他說完低身伏在了地上,用最卑微的方式向斫瑛獻上了自己的真誠和真心。“呵。”斫瑛冷笑一聲,一把拽起木之的頭發將他重重的朝一旁地面摔了下去:“你是什么東西,也有資格看著看著孤?”他看著木之的神色冰冷鄙夷如同看著一條最下等的畜生。可半晌之后他卻突然松了口,道:“好,既然你求著要為孤賣命,孤也不想拂了你的好意。不過孤到時很好奇,你是怎么找到孤的?”斫瑛此人極為多疑,因此就是對待一心為他續命瞻前顧后的木之也隱瞞了這最后一座真冢的位置。即便木之能找到那一生一死墓,可要找到隱藏在后面的真冢應該也要再費寫功夫才是。他想不通木之怎么能一人找到了這里來。這樣一想,心下就忍不住又多了些懷疑。他現在成功在即,誰都不能阻止了他,所有的不確定因素他都要親手除掉!即便木之對他懷了那種心思也表現的下賤低微,但誰能保證這一切不是他演出來迷惑他的?斫瑛一輩子患得患失慣了,越想就越是不安,但他又是習慣了隱藏情緒的人,即便短短的時間里已經又暗下了殺機,但對著木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