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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想,思路頓時就又清明了起來,他肯定的說道:“賀哥他們一定是走了這三條通道之一。我猜受傷的很有可能是木之的人,賀哥他們先離開之后,這里很可能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有可能是木之的人抹掉了記號。或者是因為木之他們的出現(xiàn)讓賀哥他們不再適合留下記號了。”“不錯。”沈桓九道:“看來接下來要靠你自己的選擇了。”葉南點點頭,目光在三個通道上來回移動著,他心里微微有些緊張,誰也不知道這些通道后面到底都有什么,也不知道如果選錯了要再過多久才能遇到其他人。這種對什么都一無所知的感覺讓葉南有些胸悶感。“阿媽,阿爹,這里有字。”懵梨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他拽了拽葉南的衣服,指了指三個通道之門的上方,各有一行蒙了灰的小小的字體。若不是懵梨眼尖只怕他們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葉南湊上去,用手輕輕拍開上面的灰塵露出完整的字體來。每一個門上都寫著不同的內(nèi)容,第一扇門上名為:富貴榮華,第二扇門上名為:花前月下,而第三扇門上則為:功成名就。“這是什么意思?”葉南第一時間想到了幻境:“錢,色,權(quán)?該不會又是幻境吧?”也不怪他這么想,畢竟最近這段時間遇到的最多的就是幻境了都快成條件反射了。沈桓九搖搖頭,他對這一生一死墓的了解也沒有這么透徹,這三道門里到底有什么樣的機關(guān),說到底他也并不清楚,因此這次上他是真的幫不上一點忙了,到底走哪一個,還得看葉南的選擇。“如果賀哥他們看到了這幾行字的話我覺得賀哥肯定會選花前月下,我爸媽可能會選功成名就,最壞的可能就是他們?nèi)挤珠_行動了。不過……”葉南看了看這極為隱蔽的小字,再加上之前那蓋著灰的狀態(tài),很有可能他們根本就沒看到這幾個字,他頓了頓道:“就走中間這個吧。三長一短選最短,三短一長選最長,長短相依選中間。高考都是這么蒙過來的!”所以說以抄為主,以蒙為輔,蒙抄結(jié)合,一定及格這種事情也不是只適用于考試的,盜墓不也用的妥妥的嘛。沈桓九可不懂什么三長一短選最短這種洗腦式的順口溜,只是看葉南一臉自信的模樣就依了他,走了中間的花前月下。“走吧。”沈桓九牽住葉南的手,又低頭去看懵梨:“怎的?”懵梨皺了皺鼻子,道:“我不想進這里。”沈桓九沒說話,安靜等她說完。懵梨停頓了一下也立刻就給出了解釋:“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阿爹阿媽你們進這個,我就進第三個好了。我們分開行動遇到其他人的機會也多。”說完她難得強勢的一次,不等兩人拒絕就一頭鉆進了第三個門之中。沈桓九的眉頭蹙了起來,不太高興道:“看把她慣成什么樣了。”“?”葉南白他一眼,好嘛,自己孩子管不住就成他慣的了。怪我嘍?葉南哼哼一聲,轉(zhuǎn)頭走進第二個門里,誰還沒有個脾氣咋地,就許你大粽子最了不起了。不過懵梨的這番舉動著實讓葉南驚訝了一番,他算是了解懵梨這孩子的,是那種聽話到呆板的小家伙,很難有這種突然那么強硬的要做某件事情的時候。俗話說是出反常必有妖,葉南有理由相信,懵梨肯定是有什么特別的原因才會這么堅決的進入第三道門。不過做媽的,人家孩子有個小秘密了也不至于非得跟上去看個究竟不是。所以即便葉南心里有些不放心,還是選擇尊重懵梨的決定,走了第二道門。至于沈桓九,沈大粽子的宗旨從很久以前開始就只有一個了:葉南在哪他在哪。所以即便被葉南哼哼了一聲,他還是立馬寸步不離的跟了上去。“晝聽笙歌夜醉眠,若非月下即花前。”花前月下這四個字就是出自于這首白居易的師,葉南以前讀到這句詩的時候總覺得有股愛情的腐臭味,酸的不得了。不過如果光看字面,這又是花的又是月的,想必景色肯定是美不勝收。但葉南還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會跟一個大粽子在詭異多變的墓xue里感受一把這個花前月下。進了花前月下的大門之后,身后的門就自動關(guān)上了,應(yīng)該是有什么機關(guān),葉南拉了拉發(fā)現(xiàn)門沒有動之后便也不在意了。反正早就知道這里是龍?zhí)痘ue了,要是沒點危險發(fā)生那還奇怪了呢。兩人默默地里走去,沒走一會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花香從遠處飄來。“花前月下,不會還真有花吧。”話雖這么說著但葉南還是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畢竟墓xue里的香味,不得不防啊。“香味沒有問題。”沈桓九怕他憋壞自己把手從他鼻子上拿了下來,道:“不過有一點倒被你說中了,是幻境。”葉南:“……”還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兩人手緊緊牽在一起,葉南想的簡單,就是覺得之前那死墓的盡頭不也是幻境要換了別人得多少人折在那里,但他跟沈桓九綁在一起了就沒事,反正幻境之后的真像沈桓九都能看出來。不過倒是意料之外的,想象中的驚險至極的幻境并沒有冒出來,葉南也不知道是幻境還沒有開始還是這次的幻境很溫和。總之他們繼續(xù)走了沒多久,就看得到一朵朵盛開的花在兩邊盛開。中間是一條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兩邊墻壁上點著燭光,紅艷艷的映的人臉像花兒一樣。“這……是環(huán)境么?”葉南有點不確定的問道。沈桓九點點頭:“是幻境。”可這幻境有什么意義呢?兩人都不敢放松,越是這種看似平靜的背后就越是暴風雨。就算待會從里面突然飛出一大群的夢魘蝙蝠,葉南都不會驚訝。可惜……夢魘蝙蝠這種事情到底還沒發(fā)生。然而沈桓九身體僵了僵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眉頭蹙的厲害,突然就停下了步子不走了。葉南回頭看他:“怎么了?”沈桓九沒說話,他覺得這種事情還是靠用心感受比較有用。周圍的燭光似乎暗了一下,花香更加的濃郁了,甜膩中帶著一股燥熱的感覺。葉南皺皺眉頭:“怎么感覺有點熱?不繼續(xù)走么?”他的臉紅通通的,身上赤裸的皮膚上也透著淡淡的粉紅色,看上去有點像喝醉酒了的模樣,誘色可餐,可偏偏他此時神志清晰地很,也就絲毫沒有察覺身體的不對勁。沈桓九也清醒的很,甚至可以說從沒有一刻像現(xiàn)在這么的清醒。他一會覺的戰(zhàn)鼓激昂,好像他的戰(zhàn)馬已經(jīng)急不可耐的嘶鳴,踏著蹄子昂起高貴得頭顱。一會又覺得大地回春,凜冬已過,春筍正在努力的破處地面,抬頭挺胸的向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