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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來過,怎么能到墓的入口你也該知道吧。”沈桓九目光暗了暗,半晌才開口道:“你們可知雙龍天脈?”說的話確實完全風馬牛不相及的內容。“雙龍天脈?”這個詞的出現讓黃霏眼睛一瞇。她跟葉楚生立馬對視了一眼,臉上都有些懷疑。“你的意思是這里是雙龍天脈?”唐鶴之問道。“雙龍天脈?”葉南也是一臉驚訝。這個詞不常見,不同人恐怕聽到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過只要是做倒斗考古風水這行的,稍微有點道行的就肯定知道。他會知道這個詞也是在他爸書房的一本雜記中看到的,他回想了一下書中的記載便道:“這個雙龍天脈我倒是知道,所謂地脈之行止起伏曰龍,一般的龍脈指的就是如龍般妖嬌翔,飄忽隘顯的地脈。地脈以山川走向為其標志,所以一些風水先生就把這種地勢的地方成為龍脈,說的就是隨山川行走的氣脈。也有一種說法,說的是古時候都說這龍脈是一個朝代真龍天子的真身所在指出,龍脈所在之地無一不藏著這個王朝的寶藏,是一個朝代的命門,如果龍脈背會,這個朝代也就該玩完了。”“可是……”他話音一頓,把這森林又環顧了一遍,恰巧此時一陣陰風刮過,伴隨著的還有那“桀——桀”的恐怖怪叫。他抖了抖胳膊又繼續道:“你說的這個雙龍天脈指的就是有兩條龍脈出現在了同一個地方,這樣的風水寶地又被風水師稱之為是天脈,原因就是這種地方萬年難得一見,是普通龍脈效果的不知多少倍,而這么一個地方的風水也應該是……嘖,怎么也不會是這么一個地方吧?”“沒錯。”沈桓九道:“的確不該是這個樣子。這里的風水被人改過了。”“改風水?”葉南問:“你是說有人在你之后改了這里的風水?”“不止于此。”沈桓九神色凌厲,眼底仿佛一攤化不開的濃墨,目光沉的厲害:“這森林被人以巫術布置,施以邪術養蟲,改變林中原本的命脈,才讓它變成了現在這幅樣子。”葉南心中一動:“你是不是知道是誰做的?”沈桓九黑色的眸底越發濃郁,一字一頓的吐出兩個字:“陛、下。”第147章怎么走哪都特么的能遇上蟲“什么?”葉南聞言一驚,下意識的就覺得不可能,出聲問道:“他為什么要對自己疑冢做這些?你之前不是說,他所選的疑冢全都是在龍脈所在之處么。這里如果真的是雙龍天脈的話他應該更會想辦法保住這里的風水不變不是么?怎么會反而把自己的疑冢糟蹋成這個地方?”話才剛說完,就聽到他父母一副早就料到了的模樣道了一句——“果然是他!”葉南一愣轉頭看向葉楚生黃霏道:“你們這話什么意思?真是那個陛下做的?可是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怪葉南問題太多了,實在是自從進到了這個墓之后超出他認知的事情簡直是一件接著一件的發生一點都不給他反映的時間,就連他好不容易找到的父母也時不時的露出一種滿肚子秘密的模樣,讓他恨不得能一口氣統統知道個清楚。“男孩子,要沉得住氣。”黃霏白了葉南一眼道:“你看看人家張望怎么不像你這樣,跟機關槍一樣這么多問題。”葉南聞言恨不得眼睛里裝倆機關槍直接等死那廝得了。跟他父母暗通款曲瞞了他整整八年,這會倒成了個角色了。張望見狀,趕緊賠笑道:“咳,阿姨叔叔你快別賣關子了。我們大家現在都是一肚子的疑惑。不光葉南想知道,我也想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葉楚生這才說道:“九爺應該已經已經意識到了。事實上,早在幾年前,我跟葉南他媽其實就已經有了一個猜測。那個陛下,其實就藏身在這個生死墓之中。那個什么所謂的九九歸一的西陽鬼墓其實根本不存在,或者說這個生死墓就是那個西陽鬼墓!”“什么?”葉南聞言瞪大眼睛,又把目光朝那森林深處看去,半晌才道:“可這不就更奇怪了么?他一個皇帝,好好地風水寶地龍脈做墓不要,把這里搞成這幅樣子對他有什么好處?”黃霏忍不住往葉南腦袋上一巴掌招呼了上去道:“我怎么有你這個傻兒子。你以為就他這種用陰邪之術妄想長生不老的人還葬在龍脈,還是雙龍天脈之爭福運祥和之地么?”“原來如此!”葉南這才反應過來,感概道:“恐怕在施以邪術之前,他自己也沒想到他費勁千幸萬苦找到的雙龍天脈最終會被他改成這么鬼樣子吧。他現在這個樣子還像什么皇帝。”黃霏懶得理他家傻兒子,轉頭看向沈桓九問道:“九爺認為我們說的可對?”沈桓九頷首:“陛下當年是真龍天子,一向就對自己的墓葬要求極高,非龍脈之處不可。當年,他還曾委托與我為他探尋龍脈所在之處。后來陛下有了長生之意,便對龍脈更是深以為意。他費勁千辛尋得龍脈,恐怕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會落得這般下場吧。”“沒有想到?呵。”唐鶴之突然出聲,他冷笑一聲,眼底的寒意有更深一層道:“只怕他并沒有九爺這般頓悟還在做著一統江山九五之尊的春秋大夢。”他頓了頓,雙目猩紅又道:“不過知道這家伙就在這座墓里我倒是放心了。我找了他這么久,阿浩仇終于能報了,木之和他,我誰都不會放過。”“就是不知道這個皇帝對待自己怎么樣。”賀司朗也冷笑一聲:“讓我們受了這么多委屈總得準備好禮物。掏了這么多空墓,總該來點真材實料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個西陽鬼墓真的耗費了他們太多的時間了,突然知道目的地原來就在眼前了,原本的退縮抗拒感突然就消失殆盡了,反而一個個都有點躍躍欲試的意味了。不說是黃霏葉楚生這兩位責任感極重為了這個墓已經耗費了十年的人,也不說因為墓主人的邪念而害的愛人失去心臟的唐鶴之,就是本身跟這個墓沒啥關系唐鶴之張望葉南三個人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戰栗感,不像是害怕,倒像是激動興奮的。至于沈桓九一行人則凝重了許多,陛下是什么人,木之是什么人,沈桓九兩千年前在朝堂為官數十載,又是陛下的左膀右臂一直相居左右,自然是在清除不過。而常青等人身為暗部一族,幾千年傳承下來,老一輩的代代口述相傳,對這位陛下和木之與自家主子之間的恩怨也算是有所了解。他們都太清楚木之的野心的狠辣了,也太清楚那位陛下的算計和遠慮了。能當上皇帝的人,能坐擁江山的人,想來都不會是什么泛泛之輩。更何況,兩千年來的這一切也足以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