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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葉南撇過頭去,胸口一陣反胃,一眼都看不下去了。其他人神色也都不怎么好。正當(dāng)懵梨拎著這么一個東西不知所措的時候,兩名全副武裝的醫(yī)生互相摻扶著跌跌撞撞的從里面追了出來,臉色慘白,腿腳發(fā)軟,站都站不住了,仿佛下一秒就能直接暈倒一樣。他們看見那個‘人’被制服了才松了口氣,癱倒在了地上,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了勁,神色緊張的顛三倒四的解釋道:“太可怕了……抽血,我們剛剛想抽取他的血液。他……他是怪物!他跑出來了。我們無法進行化驗。他會吃人,他不是人!快把他關(guān)回到籠子里去。”“籠子在哪?”懵梨問道。醫(yī)生指了指里面,嚇得都快哭了:“就在那,快點,求求你們了,快把他關(guān)起來。”懵梨點點頭,略帶嫌棄的拎著那個‘人’朝醫(yī)生指的地方走去。眾人也跟著進到里面,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帳篷最里面的地方竟然放了三個大鐵籠子,鐵籠子里面?zhèn)€關(guān)了一個人。懵梨趕緊把手上這個人關(guān)進了其中一個籠子。等把籠子重新鎖好之后,那兩名醫(yī)生才松了一口氣,哆哆嗦嗦的朝他們說道。“太可怕了……真的是太可怕了。”其中一名醫(yī)生慘白著臉,渾身是汗,應(yīng)該是剛剛經(jīng)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這會被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他剛剛再吃自己……他竟然在吃自己!”“吃自己?什么意思?”張望問道。“我們剛剛想給他抽血化驗,就走向了籠子,結(jié)果聽到他在咀嚼的聲音。他把自己的胳膊給吃了!”醫(yī)生越說越害怕,情緒都開始崩潰了。“胡說。”張望冷靜的指出:“他連五官都沒有哪來的嘴吃東西?”話音剛落,那籠子里的人仿佛就是為了打臉一般,突的發(fā)出一聲噗嗤的聲音,仿佛什么都洗炸裂開來。眾人被這聲音吸引了注意,朝籠子里看去。“歐!”這一看惡心的幾個人差點把隔夜飯都給吐出來。張望臉色慘白:“這特么的什么鬼玩意?”之間那‘人’糊了滿臉的膚色的粘狀物上突然炸開了一道口子,隨著這一炸,無數(shù)白色手指粗的軟組織蟲子從他臉上嘴里炸了出來。有幾條蟲子直接被炸了個稀巴爛摔在地上留出了膚色粘狀物的液體。那人又開始發(fā)出“桀桀”的刺耳笑聲,張著那口舞動著無數(shù)蟲子的嘴巴猛地朝他自己的胳膊上咬去。連毛帶rou咬下狠狠一大口,然后咀嚼吞咽。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這‘人’仿佛感覺不到疼痛,越吃越興奮,越吃速度越快,一邊吃一遍發(fā)出興奮的怪叫聲。“艸。”饒是現(xiàn)場看到這一幕的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江湖了這回也都忍不住捂著嘴沖到了屋外。“媽的,真是邪了鬼了。”張望破口大罵:“好好的人怎么給變成了這幅模樣,這特么的是什么鬼東西?”“不知道。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他們進了森林之后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賀司朗嘆了口氣,他因為之前和唐雁之已經(jīng)看過了一遍這三個人,因此并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還有另外兩個人,其中一個在我們看到他后的兩分鐘就已經(jīng)死了,尸體還在籠子里,死亡的原因因該是強光直照。”“強光直照?”葉南想到剛剛屋子只有一根蠟燭的情形問道:“所以所些人因為某種原因不能遇到強光?如果被照到了之后會怎么樣?”賀司朗神色沉了沉,想到了不久之前他才看到的那副景象,胃又開始翻騰起來,他強顏歡笑道:“大概就是渾身上下炸開幾十多像剛剛那樣的蟲子煙花吧。”“嘔。”那景色,無法想象。葉南呼出一口濁氣:“那蟲子到底是什么蟲子,為什么會進入到人體內(nèi)?還有人身上為什么會長毛?還有在森林里消失的信號是因為這些蟲子造成的么?”“不知道。”賀司朗道:“我們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知道這個蟲子的可怕了,但是它到底有多少分布在哪里,是不是森林里唯一的危害我們都還不知道。除非不斷地投入人力做更多犧牲,否則要想知道森林里到底有什么就只有我們自己直接進去了。”他說完眾人都陷入了沉默。片刻后葉楚生問道:“九爺,你當(dāng)年應(yīng)該來過這里。這座森林你應(yīng)該進過吧。”沈桓九蹙眉:“我確實進去過,不過當(dāng)時,這里并無這種蟲子。這蟲子我也前所未聞。”“臥槽,連九爺都不知道?”賀司朗神色夸張的搖搖頭:“完了,看來這次進墓是懸了。我看這蟲子長得就跟普通的蠐螬沒兩樣啊,怎么效果就差那么多,一個是長大后就變成了金龜子,一個是能讓人炸成煙花,艸”“那怎么辦。”葉南緊蹙眉頭:“難道就這么放棄了?”“不。”沈桓九搖了搖頭他突的又走進那間屋里。眾人見狀連忙也跟了上去只見沈桓九走進那剛剛炸出了蟲子的籠子邊,俯身從地上撿起一條蟲子。這條蟲子還沒死,被他握在手里立刻就扭動著身子掙扎了起來。“艸!”葉南見狀一甩手,打了一個激靈,渾身泛起了雞皮疙瘩,立馬退后三步跟沈桓九保持距離道:“你別碰我了。”沈桓九一皺眉,把蟲子重新扔回地上,轉(zhuǎn)向葉南道:“大丈夫不拘小節(jié)。”“不拘小節(jié)可以。”葉南堅決保持距離:“拘蟲子。”“那我去洗手。”葉南神色嫌棄:“沒用,觸感還在。”沈桓九:“……”“咳。”葉楚生假模假意的咳了一聲,道:“九爺還是說說,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吧。”沈桓九忍住心中莫名有點的小委屈,擺正神色,道:“的確是蠐螬,那三人會成這幅模樣應(yīng)該不是這蟲子造成的。”“意思是說,這只是普通蟲子?”葉楚生又問。“那倒也不是。”沈桓九搖搖頭,試圖靠近葉南,一邊裝作若無其事的朝他移過去一邊說:“普通的蠐螬體肥大,體型彎曲呈C型,多為白色,頭部為褐色,上顎顯著,腹部腫脹。體壁較柔軟多皺,體表疏生細(xì)毛。頭大而圓,為黃褐色。但是剛剛那些蠐螬則不同。體壁光滑黏膩,分泌出了某種特殊物質(zhì),頭大單位白色,腹部沒有明顯腫脹反而是全身腫脹。應(yīng)該說這是一群以某種物質(zhì)為食導(dǎo)致進化成了一個單獨物種的蠐螬。”葉南:“……”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但依舊很惡心。葉南同學(xué)再次退后三步。沈大粽子動作一僵,目光莫名透露出絲絲可憐兮兮的望向葉南。葉南有些心軟,然而目光再看向沈桓九的手指后重新堅決起來。蟲子上的粘液都特么還沒擦干凈,惡心死他算了[手動拜拜]。“意思就說,蠐螬還是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