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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耽擱了,“臣妾先陪皇上去書房吧。”眼下已經(jīng)一更天了,今日怎么也得在三更前睡下。 沈凌淵回眸薄唇輕輕勾了勾,“好。” ……杰i噠 兩人很快移步到了書房,就是始終沒有見到王德祿過來。書案上擺著的奏折已被整齊地碼放好,只是未來得及搬運(yùn),眼下他們兩個已經(jīng)過來了,便直接在這里批了。 溫映寒往墨硯里到了些清水,替沈凌淵研墨,下人們將一切都準(zhǔn)備妥帖了,紛紛識趣地掩上了大門退了下去。窗外雨聲淅淅瀝瀝,屋內(nèi)卻是另一番歲月靜好的光景。 好在今日的奏折并不多,很快未批完的部分便要見了底。溫映寒稍稍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肩膀,一抬眸便看見沈凌淵在望著她。 “……皇上?” 沈凌淵輕斂了眸光,他薄唇微微動了動“先去沐浴更衣吧,回房里等朕?” 溫映寒也未多想,輕輕頷首,他們常是如此,快到收尾的時候便提前讓溫映寒回去更衣,也好早些睡下。 “好。” …… 直到換好了寢衣坐在內(nèi)殿的軟榻上了,溫映寒才想起沈凌淵之前好像是跟她說還要帶她去個什么地方來著,陪他在書房里待著待著,她便將這件事個忘記了。 她起身將大門打開,“蕓夏,去看看皇上……”她本想讓蕓夏去看看沈凌淵的政務(wù)處理完了沒有,可廊間靜悄悄的,不見半個下人的影子。溫映寒頓時蹙眉。 她走出寢殿,向左側(cè)張望,還未等看清楚狀況,便聽見身后傳來了沈凌淵低醇悅耳的聲音。 “等很久了?” 溫映寒驀地回過身,“皇上批完奏折了?怎么廊間一個下人都沒有了?”她這才發(fā)現(xiàn)沈凌淵身上的衣裳好像也換了。 “朕叫他們先下去了。”他握了她的手,輕輕牽著她往宮殿的另一側(cè)走。 溫映寒微怔,一時沒想通沈凌淵這是要帶她去哪里。杰i噠 “皇上?” 沈凌淵深黑色的鳳眸微微斂了斂,緩緩開口“你可還記得,再過些天,是什么日子?” 溫映寒朱唇輕抿,眼下已經(jīng)是夏季的尾聲,再過些天……? 未等她深思,沈凌淵已經(jīng)帶她站在了一道輕掩著的門外,這是一間她從前從未來過的房間。 “這里是……?” 沈凌淵聲音低沉輕緩“朕從前,欠了你一樣?xùn)|西。” 雕花鏤刻的花梨木門在溫映寒面前緩緩被推開。屋中是紅燭高照,紅綢布景。 盡頭的金絲楠木雕龍刻鳳拔步床上,是大紅底刺繡鴛鴦的被褥,不遠(yuǎn)處的圓桌上,是成雙成對的酒盞和茶杯。四周盡是一片喜氣。 溫映寒微怔,恍然間想起再過些天便是他們結(jié)婚整整兩年的日子。 竟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 沈凌淵喉嚨微微動了動“縱使沒了花轎,也沒了紅蓋頭,朕也想賠你一個,從前欠了你的婚禮。” 溫映寒的心臟驀地輕輕跳動了一下,她環(huán)望著屋中的布景,與曾經(jīng)的那晚幾乎別無二致。如此精心的布置,一看就是準(zhǔn)備了良久的。方才不見王德祿的蹤影,恐怕便是去取那幾只紅燭了。 他竟從未叫她發(fā)覺…… 瀲滟的眸光微微閃爍,溫映寒不著痕跡地輕蹭了下眼角,“皇上慣會欺負(fù)臣妾記性不好,當(dāng)年分明是行過了禮的。” 沈凌淵斟了兩杯酒,薄唇微勾,“未曾有洞房花燭,能算是禮成了?” 大婚那天,對他們兩個人而言,皆是一場憾事。 他輕抿了一口酒,俯下|身沿著她那溫軟的唇瓣渡了過去,漆黑的鳳眸微垂掩下眸間望不見底的深沉。 不再像先前一樣輕輕淺淺的吻,這一次他撬開她的貝|齒,親吻得極深。 …… “朕教你侍寢可好?” 作者有話要說之前便想著得補(bǔ)一個洞房花燭。 皇后娘娘三更前睡覺的愿望算是落空了。 感謝在2020051123:59:17~2020051300:17: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沐沐陽光20瓶;雪絨芝士2瓶;你猜、愛喝ad鈣的j同學(xué)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6章 鎏金纏枝的燭臺上映照著燈火閃爍的光影,大喜的紅燭成雙成對而設(shè),屋中燈火通明。 不再靠近雕藤刻花的木紋云窗,溫映寒逐漸聽清了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 眸間閃爍的慌亂與無措悉數(shù)被那人瞧了去,甜酒融化在檀|口之間,錯愕時莫名嘗到了些許青梅的味道。 沈凌淵趁著她恍神,略帶薄繭的指腹輕輕蹭了蹭她的唇。 “皇后答不答應(yīng)?”他尾音微微上揚(yáng),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話語似是從喉嚨深處傳來,透著幾分不易覺察的愉悅。 溫映寒的心臟怦然地跳動了一下,驀地想起了他上次在晦暗不明的床帳間偏要逼著她都交代清楚了的場景。 緋紅從臉側(cè)漫延至耳尖,想要往后退開半步卻被那人及時察覺,微微抬了手阻斷了她所有的退路。 無措之間,窘迫至極。 “皇上莫要笑臣妾了……” 這人分明是故意的,都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怎么還沒將那一次侍寢發(fā)生的事情給忘記…… 她那時確實(shí)什么也不知道,誤將沈文茵煞有介事的話稀里糊涂地當(dāng)了真。沈文茵也是慣會胡說,明明自己也全靠猜測,還偏要一副已經(jīng)弄懂了的樣子,云里霧里地分析給她聽。 鬢角的碎發(fā)掩不住溫映寒臉側(cè)泛起的熱度,她索性不再瞧他了,輕斂了睫毛,只偏過頭,望著一旁的酒杯。 ……回去定要找沈文茵算賬才行。 沈凌淵唇角微微勾了勾,長指輕捏了她的下顎俯身強(qiáng)勢地深吻打斷她的分心。 所有的思緒都在這一瞬之間紛亂開來,溫映寒腦海中一片空白,四溢的酒香與空氣中凝神香的清冽混雜,毫無違和地融入在了一起。 微怔之間,她甚至忘記了呼吸…… “怎么就是學(xué)不會呢?”沈凌淵低醇悅耳的聲音驀地在溫映寒耳畔響起。 溫映寒后知后覺地抬手輕撫上了自己柔軟的唇瓣,唇齒間還殘留著青梅酒回味的甘甜和香氣。她的氣息有些不穩(wěn),呼吸幾乎與心跳同一個頻率。 窗外的雨聲淅淅瀝瀝,庭院里的青石板上已經(jīng)有了些許積水,清風(fēng)拂過枝葉,簌簌作響,這場雨大有要下一整晚的意思。 沈凌淵從身后的楠木圓桌上又取了另一杯酒,酒盞微滿,上面彩繪著龍鳳呈祥的紋樣,極為華貴。青梅酒的清香四散開來。 沈凌淵薄唇輕輕勾了勾,緩緩開口道“怕你不適應(yīng)其他酒的濃烈,特意備了這類果酒。皇后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