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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回皇城的?”溫映寒記得那時戰(zhàn)事吃緊,朝中沒有可用的良將,沈凌淵身為王爺時常奔赴在戰(zhàn)場邊疆,他們剛剛訂下婚約后不久,沈凌淵便去領(lǐng)兵了。 可他是何時回來的……? 沈凌淵薄唇輕啟“大婚的前一晚,朕剛從戰(zhàn)場上回來。” 溫映寒微微一怔,清楚地記得她聽到那句話的時候,絕不是那天。 會館里的人不是沈凌淵……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50923:58:09~2020051023:59: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iss·qq14瓶;你猜、lzrrr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4章 溫映寒怔在原地,半晌未語。如果當(dāng)時會館里的人并不是沈凌淵,那么又會是誰? 腦海中的記憶雜亂不清,突然涌現(xiàn)出的事物太多,讓她稍一細(xì)想便會頭痛,溫映寒輕闔了眼睛抬手揉在了額角上。她需得緩緩才行。 沈凌淵眉心微微一蹙,握著她胳膊的手稍稍松了些力道,“又頭痛了?” 他代替她撫上了額角。 溫映寒手中的動作一頓,兩人因此靠得極近,如薄紗般的帷幔無聲地垂在了床的外面,遮擋了些許光線。溫映寒琥珀色的眸子微抬,她直勾勾地望著沈凌淵。 “怎么了?”沈凌淵聲音低沉喑啞,視線落在她身上,透著深沉與無奈。 他喉嚨微微動了動“還想問什么便一并問了吧。免得又給朕安了什么朕不知道的罪名,然后寧可一個人躲在這里面哭,也不肯說給朕聽。” 溫映寒臉側(cè)一點一點緋紅了起來,莫名被這人說得有些窘迫。明明最開始是他將她領(lǐng)到床上來的,怎么被他這樣一說,就好像變成了是她躲在被子里哭了似的,“臣妾沒有……” 她話未說完,便微微一怔。 沈凌淵無比從容地用指腹輕輕蹭過她微濕的眼角,薄繭上即刻沾了滴淚珠下來,“還說沒哭?慣會狡辯。” 溫映寒被他氣得說不出話,她分明想說的是床的問題。 沈凌淵見她眸光終于不再躲閃了,薄唇微不可見地輕輕勾了勾,“看來皇后這些年對朕頗為不滿。” 溫映寒明明是現(xiàn)在對他頗為不滿。這人怎能這樣呢…… “不問了?那換朕來問一問你,”沈凌淵聲音低沉,似是透著不悅,“朕做了什么,讓皇后產(chǎn)生這種想法了?” 溫映寒知道,其實他是在問棋子的事,她抿了抿唇,忽而不像剛才一樣有底氣了,“反正臣妾印象里是聽皇上說過。” “何時?” 溫映寒動了動唇,半天沒能說出來。她偏偏就是想不起是何時。 沈凌淵修長的手指在床榻邊輕叩了兩下,隨即想起了她剛才沒頭沒尾的問題,“是在朕去邊疆的時候,對吧?” 溫映寒啞口無言,只得點頭。雖記不起具體時間和前后發(fā)生的事,但那段時間一定是在大婚之前。 “朕在戰(zhàn)場,你在皇城,你是如何聽見朕說的?” 溫映寒忽然開始懷疑起自己的記憶了……難道真的是她聽錯了,可當(dāng)時的自己為何這般深信不疑? 沈凌淵將她的神色盡收眼底,鳳眸微微暗了暗,語氣間透著一絲不易覺察的危險“你是不是把旁人錯當(dāng)成朕了?” 溫映寒本能地?fù)u頭,她忙開口道“那……那條宮絳呢?” 沈凌淵頓時眉心一蹙,“什么宮絳?” 話一出口,溫映寒便有些后悔了,慌忙之間問出來的話未經(jīng)思考,纖細(xì)的手指在旁人視線看不到的地方輕輕攥了攥。0 那種心底的感覺說不上來,溫映寒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感受。 若不是自己方才看見了書架上的那個錦盒,她還可以將這件事當(dāng)成是自己記錯了,可那條宮絳現(xiàn)在還在沈凌淵的寢宮里。 若是外面的傳聞為真…… “又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又給朕安什么莫須有的罪名了?”沈凌淵低沉的聲音驀地從她身前響起,溫映寒輕咬了下唇,她指了指書架的方向。 “第三層的錦盒里,那條宮絳。” 沈凌淵回眸望了望,起身去看。溫映寒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過去。 方才她塞得匆忙,幾本書傾倒了下來剛好壓在了那個錦盒上,盒子微微被擠扁了一塊,看上去更加有年頭了。 沈凌淵抬手將盒子取了下來,“你說的是這個?” 溫映寒微微點了點頭。 “皇上……” “嗯?” 溫映寒輕垂了視線,手指在衣袖間輕捻,“皇上是不是認(rèn)識孫家姑娘?” 沈凌淵眉心微微一蹙,“孫家?” 溫映寒朱唇輕抿,“太后的親侄女,孫雅淳。” 沈凌淵不知她是怎么想起太后家的人了,“嗯,有幾分印象。” 沈凌淵憶起溫映寒所說的那個人好似是從前常入宮中,只不過他當(dāng)時已經(jīng)出宮建府,交集甚少,最多不過是對方過來向他行禮問安了,點點頭罷了。 “怎么了?” “皇上為何會同她戴一樣的宮絳?”溫映寒將錦盒的蓋子打開,“這一條宮絳……臣妾曾在孫雅淳那里見過。” 她終是將話問出來了,那條編織簡約綴有環(huán)形玉佩的宮絳靜靜地躺在盒子里,看起來微微有些舊了,像是塵封了不少年。 沈凌淵將宮絳拿起,蹙眉思索,“這不是老十六小時候編的那一條嗎?” 溫映寒微微一怔,“瑞王?” 沈凌淵修長的手指輕輕捻了捻,“有些年頭了,竟在這里放著。” 瑞王是諸位王爺中年紀(jì)最小的一個,如今都還不夠娶妻的年齡。溫映寒想起,她好像以前是聽沈文茵說過,她那十六弟最喜歡纏著沈凌淵了。 “是瑞王編的?” 沈凌淵微微頷首,“嗯,他年紀(jì)小,那年好像是跟身邊的宮女學(xué)會了打?qū)m絳,遇見認(rèn)識的便要送上一條,不戴便不肯罷休。” 他聲音似是有些無奈“可能是后來到行宮的時候隨手讓下人收了,這宮中的書架未整理過,多半是他們從朕以前住的宮里直接原封不動搬過來的。” 說是逢人便送一條,實際上能拿到的也就是那幾位他喜歡的皇兄皇姐了,因而知道這件事的人甚少。 溫映寒想起那個時候?qū)O雅淳也常常入宮,有那么一條也不奇怪。只不過時間上同她看見沈凌淵戴的那次相差的有些遠(yuǎn)了。 孫雅淳戴的時候大約便是溫映寒剛剛訂下婚約后不久,聯(lián)想當(dāng)時孫雅淳朝她望過來的神色,和世間的那些傳言,溫映寒忽然有些不確定0 ,孫雅淳當(dāng)初是不是故意帶給她看的了…… 沈凌淵將宮絳放回到了錦盒里,輕輕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