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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冷了。斥責了幾句? 她是如何求她的,一次次,一遍遍。柳茹馨縱容翠梔欺她,她可以忍,重活累活再多,她也可以不抱怨,就連翠梔搶占了她部分的月例銀子,當眾羞辱她,她都忍氣吞聲地過下來了。 可這次是她至親的性命,宮外的家人急需用錢。 她將頭都磕破了懇請柳茹馨準她出宮一次,甚至哪怕她人不出宮,將錢遞出去也好。然而柳茹馨聽信了翠梔的話,蓮珠換來的只有無盡的打罵和斥責。 如今,一切都已經晚了。 “奴婢早應將一切都稟明皇后娘娘的,奴婢有罪,過后可 任憑皇后娘娘發落。”蓮珠叩首請罪。她還記得那日她接到了宮外的消息,整個人一陣眩暈,眼前一片昏黑。柳茹馨從宮外回來,見到她,立刻大罵她晦氣。 蓮珠想著,她許是真的晦氣吧……如今她也再沒有什么可牽掛的了。 蓮珠望了眼柳茹馨手中握著的東西,“稟皇后娘娘,淑妃娘娘確實有一對極為相似的耳墜,而且那日之后,奴婢便再未從宮里瞧見過。” 小順子眼疾手快迅速上前拉住了要踢打蓮珠的柳茹馨,按著她的肩膀逼著她跪在了地上。 “大膽奴才,你瘋了!” 小順子只看溫映寒的神色行事,半點沒有會畏懼的意思。 溫映寒起身,緩緩走到她的跟前。一站一跪,地位的差距已然明顯。 溫映寒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淡淡開口“柳茹馨,你還不認罪嗎?” 作者有話要說蓮珠,最開始給這個人物起名的時候,想到的便是在關鍵時刻妙語連珠的意思。 下一章淑妃就要正式下線了。皇上要開始面臨皇后徹底恢復記憶的問題了。 也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 感謝在2020050503:00:02~2020050623:57:5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vera2瓶;屁屁桃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20章 厚織的波斯地毯紋樣對稱繁雜,柳茹馨跪在上面,想要掙開鉗制,模樣甚是狼狽。 翠梔已然被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傻了,驚懼地愣在原地,一時不知該繼續站著還是該同自己的主子一起跪下。 柳茹馨掙不開小順子壓著她肩膀的手,索性抬頭怒視著溫映寒,“就算我那日不在宮中又如何!你拿什么證明是我推了你!” 她將手中那對金累絲蝴蝶狀耳墜怒擲在梁柱上,耳墜碰撞間頓時發出斷折碎裂的聲響,“這東西本宮根本沒見過,怕是皇后欲加之罪,從哪里仿造了一對想要污蔑我吧!” 按壓著她的小順子立刻呵斥“大膽!竟敢對皇后娘娘不敬!” 柳茹馨卻笑了,“皇后就可以這樣無憑無據欺辱嬪妃了嗎!” 溫映寒眸間無半點波瀾,望在柳茹馨身上的視線甚是淡漠,平靜得讓人不由自主地背后生寒。 “本宮是皇后,你見本宮時理應跪著,何來欺辱?” 柳茹馨張了張口,一陣啞然。 溫映寒的聲音低而沉緩“從你決意入宮時的那一刻起,你就應該明白,什么是尊卑有別,什么是規矩。” “是!我現在是低了你一頭,你拿權勢壓我,無非是仗著皇上寵你!” “在你眼中,就只有權勢和恩寵?” “不然呢?難不成指望姐妹情深?”柳茹馨臉上的笑意甚是嘲諷,“溫映寒,知道從前其他人是怎么說我的嗎?她們說我是你的跟班。” “我事事不如你,我父親從前是你父親的部下,后來即便得了高官厚祿,也擺脫不了人們腦海里已經形成的習慣。我也是如此,論家勢,我真有那么低微嗎?” 溫映寒眸光淡淡,“我從未把你當做是跟班。” 柳茹馨諷刺地搖頭,索性一吐為快“只要有你在,誰還會注意到我!我苦練琴藝,結果你一曲驚艷眾人,我精心打扮,可到頭來宴會上大家注意到的也只有你!你是到哪都會帶著我,可那是為了襯托你自己吧。” 柳茹馨跪坐在地上,“只有一次,只有那一次我勝過了你,引得眾人傾心的賀家將軍看到的不是你,是我!” 她指著自己的胸口,“可是你呢?你明知道我打算嫁給他了,你卻轉而不聲不響地要嫁入王府了,你不是故意的是什么?你就是要事事壓著我!” 溫映寒眼眸微動,“荒唐,當年賜婚的圣旨是先帝所賜。” “你少拿那道圣旨當幌子!能還引得當時兩位王爺對你傾心,不是你貪慕權勢又是什么?最后你選擇了當時的七王爺也是因為覺出他現在會成為當今圣上吧!” 柳茹馨垂眸諷刺地勾了勾唇角,“可笑,你明知道當年的皇上是什么意思,你不還是嫁了,裝什么裝。” 溫映寒眉心微微一蹙。 柳茹馨的長發已經隨著她激烈地掙動散落下來幾縷了,她的樣子看起來有些瘋狂,搶白道“所以說 地址, 啊,別裝什么多年情誼了,不然你怎么會這么不喜我進宮呢?明明這對我來說,可是好事呢。” “究竟是我在裝,還是你在裝?失憶前的事我暫且不提,我失憶后你頻頻來我宮中,是誰口口聲聲,一遍一遍地提情誼?” “是我,是我又如何?這么多嬪妃,咱們宮外就相識,你對我好,不是應該的嗎?可你失憶后做了什么,你對那個什么朱蘭依都比對我在意!” 溫映寒一字一頓“柳茹馨,沒人對你是理所應當的。” 殿內一片寂靜,只留柳茹馨一人在咆哮后急促地喘息。 溫映寒大體明白了柳茹馨當年的想法了。 她負了賀遠的情誼,嫁進宮中,是為了比過溫映寒,為了終有一日能和溫映寒平起平坐,甚至壓她一頭。只有踏入宮門,才能離這樣的機會近一些,若是嫁給了賀遠,一輩子便只能屈居人下了。 “你對賀遠,就沒半點情誼?” 柳茹馨一聲嗤笑,“情誼?他也配嗎?他要娶我,我本來就是下嫁。溫映寒,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勾結,前幾日我親眼看見你們在一起了。想要拿他來威脅我?陳年往事,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拉他來和我對峙了!賀遠也是癡心妄想!” 溫映寒輕輕搖了搖頭,忽而覺得有些諷刺,她猶記得那日賀遠來她宮里見她的場景。 賀遠說,他成全她的富貴路。為了避嫌,他寧愿遠離皇城,駐守在荒遠之地。 他說,一切只當是自己夢了一場,柳茹馨待他沒有情誼也好,事到如今他已經沒有什么放不下的了。 溫映寒記得,從前賀遠望向柳茹馨的視線總是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