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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是感覺滿心的欲/火,已經快要把他燒著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打他懷孕,他對性/事就變得無比渴望起來。可偏偏亞諾怕傷著他和孩子,根本不會答應他,而他每天就像一個欲/求不滿的□□!平時就連遠遠地看了亞諾一眼,身體里都會一陣躁動!他不是沒有豁出去老臉勾/引過亞諾,但亞諾明明已經忍得雙眼血紅,卻還是選擇了去河里洗冷水澡。他很氣憤,很煩躁,也覺得很委屈,很挫敗,但更多的,還是對自己這個陌生的、不受控制的樣子的厭棄!不過現在看來,他這個樣子,大概是自己的身體對自己的需求所做出的一種反應吧?總之后來他和亞諾,咳……試了一次后,效果確實是立竿見影的。他終于可以像一個正常的孕婦……夫那樣了!靈托著下巴坐在席慕容的對面,看著他一口一個將一枚枚青色的小果子放進嘴里,只覺得自己的牙都快要酸倒了。“嘖嘖……”靈忍不住嘬了嘬牙花子,“我說,你這么吃牙齒能受得了嗎?我光是看著,這牙就受不了!”席慕容捏著一枚果子看著他,搖了搖頭:“我不覺得啊,吃這個果子能壓下一點惡心的感覺,比起吐到肚子發疼,我倒寧愿忍受一會兒牙酸。”也不知道是以前那個世界中女人們懷孕就會吐的場景給了他強烈的心理暗示,還是亞諾對他保護太過導致他每一天無事可做而有些無聊了,反正他懷孕的初期反應,比所有飛羽族中的雌性們懷孕時的反應,都要大。也或許,是因為他的肚子里懷的是一只小豹子,而飛羽族的雌性們懷的卻是一顆蛋的緣故?他來到這個世界后,見到的孕夫有限,就算見到了也不了解人家懷孕的時候是什么樣的,故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和他有著同樣巨大的反應的人。聽席慕容這么說,靈也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席慕容那幾天吐得昏天黑地,吃什么吐什么,他看了都擔心他會不會把肚子里的孩子給吐出來,人也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瘦了下去。現在既然有方法能夠抑制住這種嘔吐的感覺,只要沒有壞處,他也就放任席慕容甩開腮幫子大吃特吃了。“你和汀奇的伴侶儀式到底什么時候舉行啊?這都快一個月了,怎么還是沒動靜?別是等我走了你才會舉行吧?”席慕容吃完了陶碗里的果子,滿足地攤在了椅子上。他摸了摸已經隆起的肚子,有些困倦地瞇起了眼。個世界的寶寶不像前世的女人們那樣,整整懷胎十個月才會把孩子生下來,這里只懷夠七個月,就可以面臨生產了。這讓他心口懸著的大石多少放下了一些,光是這前兩個月,他就已經受盡了這小東西的折磨,真不敢相信如果真要懷上十個月,他會不會堅持不住而崩潰掉。靈百無聊賴地瞥了他一眼:“應該就這幾天了吧?其實也沒什么可準備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拖了這么久!”席慕容偏過頭看了他一眼,見他面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少年,還是把你語氣中的怨念先收一收再擺這樣的表情吧!“這伴侶儀式上邊需要雌性準備什么嗎?難道只是到了那天后,直接和伴侶一起接受族長的賜福就可以了嗎?”對這個所謂的伴侶儀式,席慕容還是很重視的。他覺得這個儀式就跟前世他的那個世界中的婚禮的性質是一樣的,自帶著神圣的、令人向往的光芒。他和亞諾在這個世界中時可以矩形伴侶儀式的,那他不妨提前在靈這里先了解一下具體的事宜,免得到時候在這樣重要的場合下,又鬧出什么烏龍來。哪曾想靈卻白了他一眼:“我哪兒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好么?”“哎?也是,那你就沒有看過別人的伴侶儀式嗎?就一點東西都沒學到?”靈無語:“別說我,你好像比我大吧?你就沒有看過別人的儀式?怎么還來問我了?”說著他掃了眼在椅子上攤成大字型的席慕容,撇著嘴道:“噫!一定是你的個子太矮了,看不到。唉,真可憐啊!”席慕容攤在椅子上惡狠狠地瞪他,看,就說嘛,靈這個小孩子的嘴忒毒了,就應該給他縫起來才對!兩人正相看兩相厭間,亞諾推門走了進來,同他一起來的,還有汀奇。于是兩人又同時指著對方,對自家男人異口同聲道:“哥/汀奇,他欺負我!”說完又一臉挑釁地瞪視著對方。兩個雄性似是已經習慣了各自的小雌性的這副樣子,無奈地笑了笑,同時答了聲:“知道了。”汀奇同席慕容打了個招呼,便走到靈跟前牽起他的手,柔聲道:“走吧,我帶你去個地方。”靈被他拉著,沖著席慕容擺了擺手,說了聲“走了”,便迫不及待地走了。席慕容偷笑著看向亞諾:“怎么感覺汀奇……好像要獻寶?”亞諾笑著低頭吻他:“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到了晚上,亞諾給席慕容披了件薄薄的獸皮斗篷,帶著他慢慢向著飛羽族的廣場那邊走去。廣場上燃著成堆的篝火,人聲鼎沸的場景讓席慕容一下子想起了在西南部落時,舉行的那場篝火會。他看向身邊的亞諾,忍不住握緊了他的手。心里也明白這個篝火會,是要用來干什么的了。第56章第56章席慕容看著新任族長莫頓走上廣場的高臺,他想他大概,能在走之前,參加靈和汀奇的伴侶儀式了。說起來他到這個世界這么久,還沒有參加過任何一個人的伴侶儀式呢!如此想著,席慕容的心里忍不住小小地期待起來。他被亞諾牽著手,走到廣場中最靠近高臺的位子上,坐了下來。高臺上的莫頓眼神復雜地看了眼倚著亞諾的席慕容,又僵硬地強迫自己撇開了目光。正打量著四周的席慕容沒看見,亞諾卻是看了個正著。亞諾的心里忍不住升起了一股怨念,一時真想把懷中這人帶回家好好調/教一番。然而終究是舍不得,只好緊了緊環著席慕容腰的手,向莫頓投去了充滿警告意味的一瞥。席慕容自然是不知道兩個雄性間的暗涌,他現在只覺得自己已經快要被悶出一層汗了。他有些不舒服地動了動,忍不住道:“哥,好熱!”說著就要去解身上那件獸皮披風。亞諾連忙制止,軟語哄道:“這儀式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夜里的風有些大,咱先堅持一下,等回屋里了再解,好不好?”席慕容控訴地看著他:“可是真的好熱啊,你看這人群里就屬我穿的最多了,一會兒他們都該笑話我了!”自從席慕容懷孕之后,整個人都仿佛幼稚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