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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守在他的身邊,他就不會死。當他死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就想,我一定要陪著他,我不能讓他一個人走,他會害怕,他需要我。”亞諾的語氣突然變得痛苦和急促:“可是為什么我死了,卻又活了?我想去找他,可是老天卻讓我穿越到了這么一個壓根就沒有他的地方!我把他丟了,再也,找不回來了。”說到最后亞諾的聲音已經有些發顫,讓席慕容不由得喉頭發緊,心底發酸。他很想開口安慰亞諾幾句,然而張了張嘴,卻發現此刻不論他說什么,都是蒼白空洞的。兩人再一次陷入了沉默,席慕容側頭看著亞諾緊握的拳頭,心里也跟著難受起來。夜幕已經完全拉了開來,廚房中逐漸變得黑暗,但他們誰都沒有去點桌上的草燈,就那樣坐在黑暗中,繼續沉默著。這時外面忽然響起了霍克的聲音:“咦?這兩個家伙到哪里去了?難道是已經到廣場上去了?怎么不叫我們一聲?”“小孩子也有自己的事,別管他們了,餓了嗎?”這是羅的聲音,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挑簾走進了廚房。席慕容有些傻眼,他早就今晚還有事要做,可是現在,他這肚子還是空空的!。就在席慕容傻眼的功夫,桌上的草燈被點了起來,光亮灑滿整間屋子的同時,霍克夫婦也同時走了進來。作者有話要說:穿插一點過去的,嘿嘿第18章第18章“咦?你們兩個在呀?”霍克一進來便和廚房里的兩人對了個正著,他看了眼正在放火石的亞諾,露出了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席慕容瞪著眼睛看著他臉上那詭異的表情,眼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他很想大聲告訴霍克,事情不是他以為的那樣,可是霍克畢竟什么都沒有說,他這樣急吼吼的澄清倒顯得有些怪異了。不過幸好霍克沒有再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他此時的注意力,已經被那串放在桌上的水果給吸引了。席慕容看著他雙眼發亮地從上邊拽下一個果子扔給自己,又飛快地揪下一個,隨便擦了擦,張嘴便咬。那迫不及待的樣子讓席慕容愈加覺得手中的果子誘人非常。那枚果子被霍克啃下一大塊兒,瞬間迸出了好大一股汁水,讓席慕容看得舌底生津,口水差點都流了出來。他連忙用手擦了擦自己手上的那枚,狠狠咬下。——嗯,酸甜多汁,美味極了!席慕容其實老早就注意到了桌上的那幾枚果子,但他卻從來沒有見過,更不要說它們的吃法了,加上那會兒的氣氛太壓抑,他實在不好意思在亞諾傷心的時候,和他討論吃的事情。席慕容之所以沒有拿起來便吃,是因為這個世界的果子當真是神奇的很。有些果子明明看上去是鮮美多汁,誰知一口下去,那皮卻是比獸皮還要堅韌,恨不得嘣下人一口牙。即使用骨刀剖開了,里面也不是什么果rou汁水,而是一些類似于米粒一樣的東西,滿滿當當的擠在一起。吃的時候,只需把那果子整個架在火上烤,過一會兒切開,里面像是米粒一樣的東西變會膨脹起來,看上去和米飯十分相像,聞著更是鮮香非常。還有一種果子也是如此,只不過烤了切開以后,是一種米黃色的粉末。霍克說亞諾曾教過他們用這種果子里的東西,做過一種他們都沒見過的吃食,席慕容想了想,大概是饅頭一類的東西。不過席慕容只見過了前一種,后面的那一種果子他還只是聽說,霍克說要等寒季快要來臨時,才會有那種果子。自從見識了幾次各類果子的真面目后,席慕容再也不敢看見果子就撲上去咬了,這里的果子,可都不簡單。亞諾在霍克他們進來之前便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席慕容已經完全看不出他方才表露出的那種脆弱和失控。此時他正一邊給羅遞著水果,一邊替霍克倒著水,臉上又恢復了一貫的面無表情,仿佛剛才出現的濃烈情緒只是席慕容的錯覺。等席慕容隨著霍克一家來到廣場時,那里已經有不少人在了。霍克在部落中的人緣和聲譽都是不錯的,沿途不停地有雌性和他們打著招呼,而部落中的一些雄性,也開始陸續往他們這邊湊了過來。部落中的婚姻習俗讓席慕容很是驚奇,這里的雄性和雌性都是自由結合,但由于雌性數量的稀少,部落里是允許多個雄性同時擁有一個雌性的。即使一個雌性已經和一個雄性相結合,但若有雄性對雌性進行了追求,且雌性是同意的,那他便可以和原先的那名雄性同時成為這名雌性的伴侶。這種習俗讓席慕容很是別扭,雖然他不是很執著與一生一世一雙人,但若要他在有了伴侶的情況下再接受別的人,他還是做不到。朝著他們走來的這幾名的雄性有好幾個是沖著霍克去的,不過無一例外地被羅黑著臉瞪了回去。席慕容看得好笑,羅這個黑臉煞神的占有欲果然強烈,一看同樣的情況已經不在少數,羅的那眼神都練到可以殺人了。只是很快,他就有些笑不出來了,因為他看見有幾個人高馬大的、疑似雄性的人朝著他走過來了!“你就是那個新來的雌性嗎?長得好小!”一個高大的雄性無視了霍克警告的眼神直接走到了席慕容的身邊,極其自然地和他搭上了話。聽到他的開場白席慕容不禁黑了臉,這里的人的個子普遍高,而他穿越過來的這具身體不知道是因為營養不良還是因為別的什么,竟然生生比別人矮了一截,不光是和雄性們相差很多,就連雌性,只要是成年的,都比他高。男人對自己的身高都很在乎,席慕容自然也不例外,雖然他已經穿越成了一個“雌性”,但他也不樂意被別人說長的小好么?雖然席慕容已經明白了這人的意圖,但人家畢竟沒有說什么過分的話,他也不好給人臉色,只好僵硬地笑著道:“啊,呵呵,請問有什么事嗎?”那個雄性見席慕容“溫柔和藹”的樣子,眼神禁不住亮了亮:“我聽他們說了,你叫慕容。從我第一次看到你就喜歡你了,我叫賽斯,是單身獸人,我可以追求你嗎?”“哈?”席慕容有些傻眼,活了兩世的他頭一次經歷這種深情告白。上一世雖然他有男朋友,但對方并沒有和他表白過,他那時還覺得他們是兩情相悅、水到渠成,現在想想當然是諷刺異常。雖然明白這人十有八、九是看上自己了,但心里明白是一回事,被人當面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沒有經歷過此等陣仗的席慕容有些發傻。雖說他早就彎了吧,但也不能隨便就接受一個男人的表白啊!況且,“瘦人”又是個什么鬼?他掃了眼對方身上強健結實的腱子rou,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