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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頗多,即使能回到下界也真不能隨意干涉下界,撥云宗的那一位早不知道死上多少回了不是。可人家也不傻啊,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努力些,或許還能找到翻盤的辦法。縱使不能咸魚翻身,那種威力龐大的法陣真的研究成功的話,撥云宗的實力毫無疑問會陳雄域內——反正竹音也不能干涉。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這都是一筆劃算的買賣。“二爺爺,你說,我該不該去提醒一下那兩只小家伙,有人看上了他們的內丹……之類?”突然,竹音托著下巴說道。“您最近干涉下界事務已經干涉得夠多了。”天裁的氣息您真的一點也沒嗅到?而且啊,您怎么就對那兩位后生這么看上眼了呢?這不是您的行事風格啊老祖宗。“因為那個人么。”竹音的嘴角又向上翹了幾分。好的老祖宗,小的明白——老頭菊花臉一抽,想到追根問底下去的結局一二三,很識趣地沒有繼續問下去。“沒辦法,如果那兩只小家伙真的不太走運的話,也只有稍微委屈一下他們了。”反正也不會死掉只是很受罪,還有可以挽回的余地。只不過,這片域內,怕是要混亂上一段時間了。很快。☆、第77章急轉“吶,所以說這次我們出來到底是干什么呢?”太陽越來越高,走在樹林前邊的白月腳步一頓,然后旋過身子,面對白越笑盈盈的問道。說話的同時,白皙的手也正大光明地探了過來。“辦妥大長老說的事情之后就馬上回去。”白越這才剛剛回答完,對面白月的小臂馬上就從沒壓實的臂彎之間迅速插了進來,緊接著牢牢扣住。略微吃痛,于是,“輕點。”力道便馬上地松了。對此,白越只是笑笑,簡單的回應是反手也蓋住白月的手心。變暖和了。確實,自從過了那天之后,一個多月以來發生過什么事情的兩只狐貍對這種行為都很習以為常,不過對于后面神經很為粗大的阿茗來說么……某狼只是無意識地掃一眼前面就能馬上起一身的雞皮疙瘩,然后毛也下意識全炸起來。天啦嚕!這倆破熊孩子!現在甜膩得仿佛要滴出蜜來的口氣尤其是這一找到機會就摟摟抱抱的動作到底是幾個回事?大庭廣眾之下這么沒個體統,你們的形象呢?形象呢?雖然轉念一想也能發現,似乎形象這東西既不能吃也沒啥用的樣子。“……”微微咪咪眼睛,再看看前邊兩只變的越來越陌生起來的養子,阿茗猛然覺得,他隱隱約約似乎也能猜到那么一咪咪的真相。不過阿茗馬上甩甩狼腦袋,迅速地將腦內補完的種種給甩到九霄云外。這亂糟糟的想法也太可怕了!其實如果事情只是這樣,阿茗可能還稍微有個念想,腦筋也轉得過來,然而尤其壞的是這時,趴在白越肩膀上的老狐貍抬抬眼皮,見白狼的模樣便馬上地添油加醋:“嘖,這模樣,炸蝦球嗎?”口吻很輕蔑,表情超欠揍,明擺著就是在嘲諷某只白狼現在的渾身炸毛狀態。白越默默點頭,嘿,別說,光看形狀和配色還真的有那么點像。尼瑪!士可殺不可辱老狐貍聽說過沒?于是阿茗咬牙,最終決定反擊,“餓死鬼變的狐貍精又饞了?”在半域內,白越按照之前模糊的記憶,仿某叔叔家炸的炸蝦球什么的……這只老狐貍可是忙著吃了不少。“……”一箭正中紅心,甚至有那么一瞬間白逸覺得他完全被噎個徹底。杠上的這兩只都是什么性子,在反應過來后,馬上就是順理成章的一陣雞飛狗跳。“不過,不是說那種石頭只能和天幻靈狐的血脈產生共鳴嗎?”靜靜圍觀兩位大人“你來抓我呀抓不到抓不到”一般的打鬧完,白越玩弄著手中的透明晶體,皺眉道,“如果不是我們一族之人拿在手中的話,應該什么都發現不了才對。”說的是上次引導他們一行進入半域的石頭,而當下一行妖也是在半域之外。“更何況沒有靈狐一族血脈的話,就算知道了這鑰匙里邊的秘密,也沒法進入你們的半域。”阿茗想了想,補充道。顯然,即使是他也對大長老和白逸的決定很是不解。總覺得似乎有些太草率倉促了,明明是異常重大重要的決定,聽起來卻有點像是小孩子在過家家。既然很難被發現問題,那么也許還散落在外圍浮空島內的石頭……有這么急迫的被回收的必要嗎?甚至是不惜用大陣法將沒有受到束縛的他們傳送出來……來回收外邊還不知道存不存在,又存在多少的石頭?“人類,很狡猾。”意外這次說話的是白月。悶悶地說出這句話之后,白月咬咬嘴唇,交叉扣住白越手的手指也緊了幾分。對此白月的陰影似乎很大。傷感是傷感,不過說得也沒錯。說是說狐貍狡猾得很,可是在耍陰謀詭計上,有哪個種族能比得上人類呢?人類什么的才是這方面的開山師祖才對。“繼續找吧。”白逸重新跳上白越的肩頭,似乎事情也不需要他再多加解釋了。要是那石頭真的“不小心”落進了人類手里,按人類特別是人類里那幫老怪物的“聰明才智”,會發生些什么事情一點也不好說,更一點也不好玩。更何況人類出類拔薈的“聰明才智”,他們幾個也都不是第一次體驗到了。有可能接下來還會體驗也說不定。這么想著,又走出了幾十里地——妖怪的腳程可是很快的。到了小憩的時候,兩只狐貍自然而然地挑了同一塊地方排排坐下,而白逸居然難得體貼地從白越肩膀上跳下,一只狐貍跑到了遠遠的另一邊。順帶著還引開了神經總是特別肥大的阿茗。坐定后,白月玩弄著面前長長的草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開口:“哥……”“嗯,怎么。”“我……突然覺得有點心慌。”“什么?”白越聲調一抬,不自覺的手上力道也加了幾分,卻又忘記此時手指正和白月的扣著,頓時頗顯狼狽。也難怪白越會失態,狐貍的預感雖然模糊,卻一向都很準。已經當了這么些年的狐貍,這種預感能有用到什么地步白越自己也很清楚。所以,這可是大事情。“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