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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移動下帶出一條細長發(fā)亮的長線。其實白月都沒有想到過,自己居然還能這么憤怒而急不可耐。……好不容易才得到這樣的共處時間,按某個樹妖來說,這正是發(fā)展的好時機來著,可是居然就被這么破壞掉了,那個家伙簡直就是不可饒恕!混賬王八蛋!何況這家伙還傷了白越!仇恨百分比再次上揚一截,那就更加不能放過了!打小開始,白月就不太多話而且講究干凈效率,即使已經(jīng)恨到那人恨到牙癢癢巴不得扒皮抽筋烤rou吃,也還是冷靜著腳尖連點,倚仗著狐的靈活輕巧,在幻象的鐘乳石間來回穿梭急行。依靠著法陣,這里的構(gòu)筑巧妙是巧妙,不過說到底也就是幻象的世界而已,哪里能走哪里不能走,作為某個種族的直脈,白月說不定比幻象本身還要清楚。眼看著前方被洞xue的一堵巨大石壁所遮擋,白月卻完全不為所動,冷著臉,面無表情對準虛幻的石壁撞過去,暢通無阻。腳步一旋身影一轉(zhuǎn),尾巴一扭落了地,恰恰好,低頭站定在還在逃命著的人面前。請理解還以為遁走成功的家伙嚇懵了,沒有預(yù)兆就從石頭中鉆出一個人……不對是妖來,視覺效果加精神沖擊簡直不能再驚悚。冷眼瞥了已經(jīng)呆了的家伙一眼。呵,有點意外,居然不是之前一直用苦大仇深眼光盯的那位。不過是誰,認不認識又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最后還是打算毫不猶豫的碾死。所以這些東西都無所謂么。對方是金丹初期,即使在修士里也是很不錯的修為了,對于也只是妖丹的白月來說,表面上好像是旗鼓相當……喂,能用人類的那些標準來衡量妖獸么?能么?何況還是上古直系血脈的妖獸啊眾位!何況這里還是幻境里,白月占盡主場優(yōu)勢,更何況加上某少年憤怒值正在爆表中,一招一式都分外的狠厲毒辣。偷襲者本來就不擅長正面對戰(zhàn),妥妥的就是一邊倒的實力碾壓,再就沒有然后了。“你是……是……”對方也不是瞎子,一眼就瞅見了白月招搖的耳朵尾巴,頓時眼睛瞪得有銅鈴鐺那么大,手一陣顫抖地指著白月,喉嚨咕嚕嚕了兩下,卻硬就是說不出下文來。已經(jīng)暴露了的話,白月也沒有打算隱藏,纖細的手臂爆發(fā)出人類想象不了的力氣,居然也能牢牢地把對方固定在地上。而另一只手上靈決運作,很快,堅固透亮的冰就包裹了少年已經(jīng)手刀形狀的手掌,鋒利尖銳,寒光爍爍。白月終于開口了,少年音什么的很好聽,卻沒什么情緒波動,好像整件事情本來就和他無關(guān)一般:“能問個問題嗎,剛剛你攻擊的時候,用的是左手呢,還是右手呢?”☆、第44章二次首先要知道的一個板上釘釘?shù)氖聦嵤牵俏晦D(zhuǎn)精于暗殺的王性長老真的很厲害,在對白越射出那一箭之前,還真就沒失敗過。所以郭文剛一直對其抱有充分的信心,拍著胸脯對郭文玉保證,試煉結(jié)束云霧散開之時,就能看到白衣小子的尸體。“請先在這里稍等片刻。”郭文剛才剛剛在這邊拍完胸脯,道童的聲音便從不遠處飄過來,估摸著是又有人成功出來了。“……”請充分理解在見到兩只狐貍后,郭家兄弟的呆若木雞。唉,眼睛睜大五官往鼻子擠都沒事,嘴巴還是閉上吧,還沒到飯點,就算做出這種餓狼開口的模樣也沒用。還有什么事情比死人扒開土跑出來更驚悚的嗎?“大哥!大哥!”郭文玉一緊張,手不由自主地就又扯上袖子了,臉上汗珠密密麻麻,聲音也又短促又焦急,好像馬上就要被宰一樣。“閉嘴!我怎么知道!”終于忍不住惡狠狠瞪了郭文玉一眼,郭文剛一甩袖子,表面鎮(zhèn)定,可心里的驚悚一點也不比郭文玉小。莫非是王叔失敗了?不對,王叔之前從來就沒有失敗過,怎么可能栽在這兩個毛頭小子手里?等等,那個披頭發(fā)的家伙胸口的傷好眼熟……可不就是王叔的招式么?怎么,王叔出了手都沒能弄死他?混蛋!王叔可是金丹初期的修為啊!居然都能讓這兩個小子跑了!越想越混亂越想越可怕,剪不斷理還亂磨磨唧唧纏纏繞繞,再看向兩只狐貍的目光頓時就變了。直到現(xiàn)在,郭文剛都認為,白越只是僥幸從暗殺之中逃脫而已。可即使只是這樣,能從王叔的暗殺中逃走,已經(jīng)是夠恐怖的了……郭文玉那個混蛋!這么明顯的反應(yīng),生怕不被發(fā)現(xiàn)一樣!想得倒挺周到,可不被發(fā)現(xiàn)……真的就這么容易么?您口里的“那兩個小子”可是兩只狐貍,敏感得很的狐貍呦親。“哥小心一點,坐這里吧。”先是一個凈塵術(shù)下去,接著特別小體貼特別小溫柔的攙著白越的腰,慢慢地坐下。“那個,我自己能動……”受寵若驚之余,白越皺皺眉頭,感到分外別扭。這才只是被撕了點皮好嘎?而且已經(jīng)治療過了的,就寸步不離到這種程度,真的不是小題大做嗎?而且,最重要的是白月的手格外不安生,在扶著肩膀托著腰的同時,這里竄竄那里摸摸,哪里衣服少哪里皮膚薄往哪里去,哪里敏感哪里脆弱往哪鉆。白月,你敢說你就沒有私心嗎?對此,臉皮居然也可以厚起來的白月不為所動,選擇性無視白越威脅性的眼神。在兩人都安頓下來之后,沉寂了那么一小會兒,白月壓低了眼簾,輕言輕語地道:“哥,對面的那兩個人怎么看?”“注意到了。”手指握緊了那么一咪咪。能不注意到么?兩狐貍一進來,那邊就像是癲癇一樣開始發(fā)作,很吸引注意力的。再定睛一看,呵,那個發(fā)了羊癲瘋的,可不就是那天在旅館里被抽飛的家伙么?至于身邊那個,白月是一眼就認出來,是那個一開始用仇恨眼光盯兩兄弟的,對于白越而言,看那大漢黑得比鍋底還黑得臉色,基本也能猜個七七八八。也像霧里面那個家伙一樣處理好了,可惜天蕩門內(nèi)部沒法殺人了。白月瞇起眼睛,很是陰暗地這么想道。其他的事情都無所謂,有什么小心眼小目的也全部都無所謂,不過傷害到最重要的人的話,最好還是去死去死最妥當。仿佛是應(yīng)景一般,就在白月壓著臉肚子里泛濫壞水的時候,那邊的道童小聲地議論開了。“剛剛幻境里的那家伙是誰拖出來的?阿福嗎?哎呀真可憐干這種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