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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苦口婆心都是忽悠嗎!然而“把手伸出來吧。”對上了白越有點狐疑的眼神,青年笑道:“我們一族的傳承早就比不上上古時期了,很多東西都要靠其后的修煉來悟。現(xiàn)在的話,姑且把我已經(jīng)悟到的東西交給你們,也可以少走上許多歪路。”“那白月他這是……”眉眼一壓,白越回頭又瞅了瞅身后睡著的白月。莫非這不是真正的睡著?“就你身邊的這孩子,天生的傳承能具體到那種地步,已經(jīng)很讓人意外了。”贊嘆一句,青年接過了白越遞過來的手,拽在手心里,臉色溫柔,“只是也依舊不完整。但是后天的接受這些東西……是需要時間的,大概會睡上一段,不過別擔心,我會守著你們。”可不是么,背靠著背,白越能很清楚地感覺到小孩平穩(wěn)的呼吸,可又與安穩(wěn)睡著的時候不同。時不時白月的呼吸就會粗重上幾分,眉眼也會不自然地皺起來,臉上不自覺地顯出一副難受的樣子。喂,這樣真的沒事吧?“哥……”就在白越有點擔心的當口,身后的小孩卻無意識地動了動,嘟噥出話的同時腦袋還是耷拉的,明擺著就是沒醒來。無意識下吐出的言語溫和軟糯,在白月身后,被叫的對象頓時心跳都加快了不少。不要懷疑,這種無意的糯甜語氣是很有殺傷力的!白越滿臉血地捂死臉,從指縫里透出目光來,一眼就看見了某前輩笑瞇瞇的臉。“我族本來就沒多少人,關系好點是好事。”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全程裝傻還是真沒看出來,青年溫和地笑道,隨即臉色又是一肅,握緊了白越的手,“集中好精神,接下來可能有點痛。”忙忙凝聚心神,可當痛覺實打?qū)嵉貍鬟^來時,白越突然覺得,很有必要糾正一下這位前輩的“善意的”謊言。這何止有點痛!嗷嗷嗷!眼淚都出來了好嗎?首先是一滴淡淡月白色的液滴浮現(xiàn)在手心,在青年的刻意引導下,頓時白越就覺得全身的經(jīng)脈都有了反應,靈力開始不受控制地流動起來,盡數(shù)被壓縮進丹田,無法再加以調(diào)動。以上都還沒有出現(xiàn)任何問題。痛覺開始在下一個動作,當青年的另一只手貼上白越的腦門,感覺有什么東西流入腦海時——天啊好痛!能想象一下大錘子往腦袋上敲……然后死活還暈不過去的感覺嗎?要不是還能夠思考的話,白越簡直有種頭都不在了的的錯覺,反正沒法形容了,就是好痛好想抱頭打滾……于是白越下意識地打算抬起手。尼瑪,動不了了,別說手臂,就連指頭尖都不能移動上分毫。這是一個非常悲傷的故事。其實青年早就考慮過了,雖然是本族的傳承,畢竟要引導進入的不是先天的東西。為了防止引發(fā)排斥作用,白越的靈力早就被刻意壓制。壓制死靈力,后果就像是抽掉了全身的力氣,眼睛雖然還睜著,可意識已經(jīng)很模糊不清了,全身也沒法動彈。本來這些想法都是沒問題的,痛,應該也只是注入的一瞬間而已。可這位前輩不知道白越的靈魂壓根不是原裝貨!本族的傳承,毫無疑問是要刻印在神魂上的。白月那邊,因為本就是天生如假包換的天幻靈狐,所以沒有出現(xiàn)大問題,可對于白越來說么……呵,悲劇躺槍。所謂排斥反應什么的……“咦……?”手離開了白越的額頭,青年略為疑惑地托起下巴,疑惑道。刻印的阻力特別大,要遠遠超出他的想象,不過最后還是好歹完成了。面前的孩子也像之前那只一樣,眼神漸漸渙散開來,眼皮也慢慢落下,耷拉腦袋尾巴垂下不再動彈,只剩下平穩(wěn)勻稱的呼吸。總覺得有什么地方出了問題,卻找不出問題出在哪里。差點痛暈小孩而已,這點倒是某位前輩是完全不知道的。“呼……任務完成。”袖起手,青年站定在兩只狐貍的身邊,坐下。先是想了想竹音是不是在外邊,然后馬上搖搖頭把這個念頭掃地出門,那個嬉皮笑臉的家伙太討厭。接著又凝視兩只狐貍,一二三四五六好多條尾巴,一二三四只耳朵毛茸茸,一二三四只手還有兩只是扣在一起的,不過關系好得略有點離譜啊,血脈什么的也探測過,這兩只應該不是親兄弟吧。感嘆了一句挺幸運,當年一個沒注意翹了辮子,除了不甘之外,最為擔心的就是自己的傳承會不會斷了。天幻靈狐雖是上古妖獸,可千百年來,傳承也終究只會是越來越淡的,若是不能保護好現(xiàn)有的血脈,總有一天上古種族也會落魄鳳凰不如雞。正是對于這種可能的恐懼,再加上的確有那么幾個活生生的例子,幾乎所有的上古種族都對本族看得特別重,無論如何,都會想盡辦法把自己的傳承留下來。還好,挺幸運,這會居然一次遇見了兩個同族的孩子,血統(tǒng)都還特別正,沒有混雜雜七雜八東西。也多虧了早有先見之明,在本體徹底死亡之前,留下那么一絲神魂,要不然……啊不想了,后悔也沒個屁用。一絲神魂而已,想要重新活過來,太難了。不過……眼睛突然一亮,回想回想剛剛摸小孩手時感覺的不對,見鬼,是死掉太久感覺也遲鈍了嗎?這種東西差點就忽視掉了。青年哼哧站起身,對著白越雙手合十彎腰抱歉,接著又重新抬起了白越的手,細細地檢視了一遍。手心里,小空間的入口極為隱蔽,可也防不住地毯式的搜索,再配合著青年生前的強大實力,終究還是被找了出來。彎起嘴角,面帶喜色卻又苦惱地扶額,“啊,這個要求可能會有點過分,等孩子醒來之后得問問他的意見才行啊。”說起來,兩孩子要醒來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吶。反正至少在外邊,阿茗已經(jīng)弄不清楚這是第多少次被抽飛了。今天也很正常地差點偷襲到竹音,然后可惡的小子回頭微微一笑,卷著帶刺毛邊的藤蔓就旋轉(zhuǎn)著撲過來,眼神特別棒地擊中腹部,抽飛出去。咯嚓又撞倒一棵大樹,草葉和樹葉紛紛飛揚,飄飄忽忽。在了解到幻境中的幻象已經(jīng)無害后,阿茗干脆也不分力來解除幻術,而是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竹音的身上。就剛剛,阿茗看似撞倒的是一棵巨大的古樹,實際上轟然倒塌的卻是一根石柱,紛飛的草葉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