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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妖獸,白越可不覺得他能這么快理解人類的一二三四。“嗯,知道了。”見白越不明確回答,白月似乎也沒打算胡攪蠻纏,只是點了點頭,就不再說話。小孩這點特別好,知道對方不想說,就主動的不再深究,而且撒嬌也很挑場合,不會像普通的孩子一樣,惹得人心煩意躁。腳下一轉,和平時一樣,白月走起路來還是沒有一點聲響,貓咪一樣。也許是還沒睡飽,小孩在踱到床邊之后,又順勢伸了個懶腰,細長細長的手臂向上伸展,舉得高高的。在力道的作用下,白越的兩塊肩胛骨向里凸出,對著中線靠攏,其下就是比例很勻稱的腰肢,背部的美好曲線頓時全部顯露了出來,哇,大殺器啊!不用對此了,這邊風光要比窗外好看得多,于是乎白越的目光暗搓搓地就飄了回來。“咳咳。”視覺刺激太過強烈,聲音不知不覺的都有點跑調:“白月,趕緊穿衣服,要不然著涼了怎么辦?”雖然私心很希望小孩一直這么下去,可是理智的那根弦好歹還在。一方面白月一直不穿衣服的話,容易著涼,而另外一方面,這種萌度爆表的小孩真不能多看,真心有后遺癥的。嗷嗷嗷,滿臉血啊。“那個啊,哥。”白月套衣服的速度很快,只是一會兒,穿戴整齊的小狐貍就站在了白越跟前,手里舉著兩根草葉發帶,“幫忙。”即使手頭已經不緊了,白月也沒同意買發帶的建議,很是固執地甩著腦袋,說草葉扎起來就很好。而當店主勸說道草葉不方便,還是布質的好時,小孩摸了摸腦后扎得緊緊的草葉,無所謂地聳聳肩膀。“我有哥哥嘛。”似乎在森林里是扎了挺多次的,熟能生巧,白越耍弄草葉的技術已經不錯了不是?浪費現成的苦力是很可恥的,節約萬歲。然后,這擔子天天的就落在了白越的身上,即使白月的手已經基本能動了也是如此。“哥。”“嗯?”正用木梳梳理著面前的頭發,聽見白月輕聲呼喚,白越停下手中的動作,偏著腦袋回應。手指在發梢滑了幾圈,好像還帶著那么點得意:“今天哥的心跳好像變化得有點快。”由于小時候的原因,聽心跳什么的,白月最拿手,就算不是緊緊靠著,也能聽出來。那邊頓時就炸毛了。一陣雞飛狗跳之后,白越手中握著灰黑的草葉,給白月的發梢上打了最后一個結,手上一邊動作,一邊嚴肅地道:“今天我們還是別出去了,雖然那些撥云宗的人就是雜魚,也未必認識我們,但是還是小心點好。”“如果真出事的話,我會試著保護哥的。”白月乖巧地點點頭,卻突然轉過腦袋,補充了一句。語氣超認真,一本正經的。“那我就期待著咯?”白越把梳子放回到柜子上,側過身來,笑笑。當然不可能把這句話放在心上,不過打擊小孩的好心貌似也不太好,主要是一個米分嫩嫩的娃什么的,真心沒有太大的說服力。背地里,小孩的手卻暗暗地握成了拳。總會讓你看到的。……街道之上,爭執似乎已經接近了尾聲。的確,城市里是不允許修士隨便使用法術的,怎奈何那幾個人是撥云宗的弟子,背后靠著一尊巨佛,只要不是太過分,規矩違反違反也沒人敢去說。嗖嗖嗖,手一揮,幾個法術丟過去。雖然只是出于威懾目的,也沒傷到人,可是石板速成的地面就倒霉了。一時電光閃爍,華麗麗的光影效果之后,地面上頓時就出現了幾個人頭大小的坑。肥臉上的贅rou顫了顫,在把自己的人頭代入之后,小店老板頓時就焉了,萬一要是真的動起手來,結果根本不用猜。況且老板一點也不懷疑撥云宗這個名頭的能量,即使他□□掉了,迫于撥云宗的yin威,城主也絕對不會站在他這邊。淚奔了。暗暗rou痛,破財消災。撥云宗的修士們昂首挺胸,得意而去。“哼……”于是人群中的某人陰沉地哼了一聲,身影一隱。離去的修士身后,頓時就多了一條灰黑顏色的尾巴,氣息異常的不善。☆、第22章云車“白月,你有沒有覺得茗大哥……今天有點怪?”話在心里憋得太久的話是會憋出病的,差不多疑惑了一整天,白越終于下定決心,用手肘捅了捅白月。也難怪白越會大惑不解。自從從撥云宗逃出來,阿茗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打擊,總像是衰神附體似的,成天頂著個苦逼臉,特別是看見兩只小狐貍兄友弟恭的時候,某狼臉上的苦逼還會明顯加重。于是乎,今天阿茗這幅傻嘿嘿的樣子是幾個回事?只要一靠近就覺得傻氣沖天啊,這可不妙。細細檢查了自己的著裝,白越真心找不出有什么不妥。頭發已經好好被白月梳理過,整整齊齊,臉洗了,光光滑滑。衣服上,身上袖口收緊的白底黑邊短衫好好的貼著,充當腰帶的紅色寬布緊緊地被系住,褲子和鞋子么……也沒有大礙。從上到下都沒什么問題,壓根沒可能出現臉上有渣,或者是衣服褲子穿反了之類的情況。貌似不好笑吧?又打量打量小狐貍,白越是不覺得他們兩有什么不正常,倒是那邊一直在傻笑的阿茗……丫的先不考慮正常不正常的問題了!在這種人多的地方傻笑成這樣,關注度超級高的耶!心里一計量,考慮考慮被和阿茗一樣當成蛇精病的后果,白越果斷地往小狐貍那邊靠了幾步,腦袋一扭——旁邊那個傻笑的家伙是誰,我不認識。“他么……”白越抬起眼睛,向著阿茗的方向瞟了一眼。此時,阿茗單手托著那張還算挺英氣的臉,側身靠在欄桿上,對著空氣笑得陽光燦爛。“怎么說呢,哥你剛剛去買吃的了對吧,沒聽到?”白月反手挽住木質的欄桿,背對著藍天白云,壓低聲音回答道:“昨天進城的那撥撥云宗的修士知道嗎?聽說昨天他們不知道是被誰狠狠修理了一頓,又鼻青臉腫地被丟在大街上,好像現在還躺在床上叫痛吶……哦,好像丟大街時,褲子也被扒了。”小孩不僅只是壓低了聲音,甚至又在聲音中混合了拿手的幻術。除了面前也擅長幻術的白越,其他人聽到的內容都變了味,搖身一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