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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妃子都已經娶了。別說什么年齡小,他們誰都有自己的勢力了?!?/br>劉傲云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知道他也算是其中某個皇子的勢力,只是皇上不知道而已。“唉,這朝廷上下的官員,大部分都已經選了主,像你這種無論誰當皇帝,只要這大沈還是大沈,就一直忠于君王的人,不多了?!?/br>劉傲云繼續沉默著,沈明浩接著說:“皇弟呀,算是朕求你了,在新皇未登基之前,別再回西南了,幫我看著這皇宮吧?!?/br>劉傲云一臉的為難,他說:“皇上,臣只負責為大沈保衛好這家園,皇族的事……微臣實在是……”沈明浩聽了,就知道劉傲云這是拒絕他,然而他現在唯一信任的人,反而就是劉傲云了。他從案桌后面走出去,緊緊握住了劉傲云的手,“皇弟,朕以前錯了,但是現在朕知錯了,朕也知道你忠心,可若這大沈都不叫大沈了,你還如何忠心,所以皇弟呀,你一定要幫皇兄這回。”劉傲云再次沉默了,這沉默是因為他自己其實也有私心,皇上卻以為他還在猶豫,于是更加堅信他的忠誠無私了。終于,劉傲云點了點頭。皇上也終于高興起來,只是一高興,竟然再次咳嗽了起來。等這一波咳嗽停下,皇上才喘了口氣說:“皇弟呀,以后你可以隨便出入皇宮,幾位皇子也可以隨意管教?!?/br>“皇上,微臣不會管教皇子,微臣只能給您保證,只要微臣還活著一天,這大沈的皇帝就只能姓沈?!?/br>皇上欣慰地點點頭,叫劉傲云下去了。劉傲云因為在京中還沒有宅子,所以暫時先住在招呼進京官員的一個十分豪華的客棧里。這客棧離皇宮不算遠,就在京城的中心,而他入住這里的消息也四處傳開,當晚他還沒收拾停當物品,就迎來了第一個訪客。劉傲云原本就是一人來京,這會兒也是一個人,所以并沒有人跟他稟報,有人敲門時,他便自己去開了門,這一開門,就已經無法拒絕了,因為來人正是在早朝上建議皇帝封他為異姓王的秦文啟老丞相。老丞相是皇后的父親,當然老丞相就是太丨子一黨的領頭人,也是朝中最為強大的一派。“老臣參見昭平王。”秦文啟一進門就跪在了地上,劉傲云趕緊側移一步,算是避開丞相的跪拜,之后扶著丞相站了起來。“丞相,是該微臣拜見您才是?!?/br>秦文啟被劉傲云扶著站了起來,他捋捋胡子說:“那當然不是,君王君王,君完了之后便是王,王之后才是臣,老臣跪得正當。”劉傲云扶著秦文啟,讓他落座之后才說:“丞相以后可千萬不能如此了,微臣受不起?!?/br>“當然受得起,劉將軍在前方為我大沈廝殺拼命,日日風餐露宿,在沙場上守衛天下,當然受得起?!?/br>劉傲云覺得跟個老頭子咬文嚼字沒意思,就笑著問道:“丞相找我,是有何事哪?”“無事無事,是久聞劉大將軍驍勇善戰,特來結識一番?!崩县┫嗾f完哈哈笑了起來。劉傲云也跟著笑,但是心里卻想著沒事就別來擾他睡覺。其實劉傲云看著沉穩,但是在軍中待慣了,總喜歡些豪爽直率的人,對老丞相這種說個話也拐三十道彎的人,怎么也喜歡不起來,然而丞相現在主動過來結識,劉傲云也不能絕了他的面子,只能笑著說道:“我也是久聞丞相大名,朝中事務可是辛苦了您呢?!?/br>秦文啟揮著手說:“哪有哪有,我也只是做些力所能及的,都是為了這大沈吶。”兩人拐彎抹角地說了一通,直到臨走,秦文啟才拿出了個小匣子說:“第一回見面,我也來不及準備,就給你個匣子當見面禮吧?!?/br>劉傲云打開匣子一看,里面整整齊齊地放著一打銀票,每張銀票的面值都是五千兩。心里咯噔一下,劉傲云將匣子啪一聲蓋上,放回到秦文啟的手里,臉上表情也變了,“丞相,您這見面禮,本王可收不得?!?/br>劉傲云一直都是自稱“我”,這回一改成“本王”,那么含義也就全變了,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十分明顯。秦文啟一笑說:“怎么,嫌少?”“不,嫌多。丞相大人,我們還是別來這一套的好,本王向來中立,無論你們有什么恩怨,本王都不想插手,所以這東西您收回去,我們還是朋友,您若不收回去,那本王現在就燒了?!?/br>秦文啟這回臉上徹底掛不住了,笑容僵硬下來,“既然如此,就燒了吧,我也沒有收回過送出去的東西。”說罷,秦文啟轉身出了門,劉傲云則轉身將那些銀票收了起來,唉,他的小侄子想當皇帝的話,得用很多錢吧?秦文啟走了幾步又后退回去,悄悄從窗口往里看,結果什么都沒看到,就聞到了一股燒紙的味道,小聲說一句“這廝竟然真燒了”,最后也沒法,只能悻悻地走了。秦文啟走了,同時也試探出來了,這劉大將軍看來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說是不參與朝中爭斗,竟然真的不參與。秦文啟走了,邊走邊繼續想,這樣也好,至少劉傲云不是他們的對頭,如果劉傲云成了自己的對頭才真的大事不好了,他可是帶領著三十萬大軍呢,尤其那三十萬大軍是常勝之師,軍隊凝聚力高得嚇人,對劉傲云是百分百支持,若是他反了,這個大沈都有可能被推翻。算了,秦文啟心想,十萬銀子而已,買個安心也行。秦文啟走了,劉傲云休息了一下,剛準備洗漱呢,又有人來訪了。“咚咚咚?!?/br>這次劉傲云聰明了,他沒開門,而是開口問道:“誰啊?”“劉將軍,在下丁銘?!?/br>劉傲云原本想著無論是誰都不見了,不過聽到對方報了姓名后,他再次開了房門,因為丁銘不是別人,正是威武大將軍,帶領著大沈幾十萬的軍隊,而且在軍中是威名赫赫,劉傲云自己也十分佩服此人。開門,劉傲云就抱拳道:“威武大將軍,久仰了,快請進?!?/br>丁銘今年其實已經六十多歲了,然而依舊雙目炯炯,精神矍鑠,他是也沖劉傲云抱了個拳,邁步進門。兩人坐下,劉傲云給丁銘倒了茶,兩人邊喝邊說。“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我聽說你在西南曾經千里走單騎,一個人燒了吳忠河一個千人隊的糧草,甚至還帶領一小隊人,直接闖了吳忠河部隊的指揮軍大帳,真是奇才奇才呀?!?/br>“哪里哪里,都是兄弟們吹噓的,要真這么神哪兒還用打仗呀?”劉傲云口里說著謙虛的話,心里卻有些煩悶了,因為他發現這個威武大將軍說話和剛才的老丞相實在是差不多,都是拐彎抹角的。好不容易送走丁銘,劉傲云在丁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