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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為增加得非常恐怖,然而第二階段的修煉過程中,林之醉遇到了一個最大的問題,就是他的龍血讓他差點墜入魔道,而那個魔道是一殺人為樂的屠戮道。直接害他差點墜入魔道的,就是狼族的狼王,同時也是他的父親,另外還是他的仇人,因為他殺害了林之醉的母親,擁有龍血的狼族最漂亮的女人。不過最終狼王并沒有得逞,相反林之醉還殺了狼王,奪了他的內丹,這次之后他的修為則邁上了一個新的臺階。之后當然還有第三個副本,第四個副本,不過對那些,沈涵都不在乎了,因為光第二個副本就要一百多年的時間。其實倉鼠本身的壽命也就兩三年左右,基本上所有的鼠類都很難成精,原主成精的原因,也是因為妖王,若不是妖王的點化,原主可能兩三年內也就死了,所以原主很明白,也十分珍惜,他最大愿望就是活過五十歲。沈涵躺著,腦海里忽然想起自己的外貌,搖搖頭,還是勤加修煉吧,因為修煉到了一定的程度,應該是可以隨意幻化人形的……吧?這個還是得看世界的設定是如何的,不過大多數的精怪修仙世界里,精怪應該都是厲害了之后,可以變換人形。正想著,林之醉回來了,手里是一大捧火紅的花束,那花明艷亮麗,花瓣成心形,層層疊疊的,乍眼看去,仿佛進入一小片心的海洋,不過沈涵看不到顏色,他只能根據黑的程度來判斷。“落霞草?”沈涵問。“嗯,正好是花期,看著好看就多摘了些,送給你。”說著林之醉就將一大捧落霞般燦爛的花放到了沈涵面前。沈涵是靠著一床被子的,所以此刻他算是半坐著,突然間面前多了一大束火紅的花朵,沈涵嘴角抽動一下,回答:“抱歉,我經脈斷了,拿不動。”“哦,我忘了。”林之醉似乎真的有點窘迫,沈涵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他那張一成不變的臉上看出窘迫意味的,但是他就是懂,他能讀懂林之醉所有的表情。“燒幾朵來看,我需要的是它的灰燼。”沈涵說。“嗯。”沈涵說完,林之醉立刻手指一動,瞬間那一大捧落霞花就燒了起來,而那燒起來的落霞花竟然怎么燒都不敗,只是顏色漸漸從大紅變成了灰白色,甚至變成灰白色之后,形狀竟然也不散。火焰漸漸滅去,落霞花全部變成灰白色,從沈涵的角度看去,竟然有種驚心動魄的美,那艷麗的仿佛落霞般的花朵,即便死去也要如此與眾不同。“現在我放幾朵花進崇明爐里,對嗎?”林之醉問道。“是的,放吧。”林之醉將灰白的落霞花放到了那個小小的香爐里,隨之問沈涵:“現在怎么弄?”“點燃。”林之醉略微有點疑惑,剛才這花明明已經燒過了,現在香爐里的只是些灰燼,又何來“點燃”一說?沈涵也沒說第二次,因為林之醉雖然遲疑,但還是手指輕輕點在香爐上,令他驚訝的是,那香爐里的白色灰燼,竟然真的燒了起來,同時出來的,還有一縷縷紅色煙氣。前一世,其實林之醉找到落霞草的時候,花早就已經謝了,而且那是一場大火之后,林之醉因為覺得那草被燒過之后,竟然保持著原來的樣子非常詫異,也是湊巧,他帶著崇明爐,于是便弄了一棵落霞草的灰插到了崇明爐里。回去之后,林之醉發現那落霞草竟然還是沒有碎,他覺得有些驚奇,便弄了點香,點燃后發現那已然是灰燼的落霞草竟然瞬間碎開,全數落進香爐里,跟著另外的香一起燃燒了起來。這就是身為這個世界主角氣運,不過現在看著崇明爐里散出來的煙氣,沈涵低聲說:“林之醉,你跟著運氣于內丹,可能要一兩天的時間,但是這一兩天內,集中精力修煉。”林之醉看看沈涵,點了點頭,卻沒有動用體內靈氣,因為經脈盡毀,要悉數重新續,那會多痛苦,他根本無法想象,他怕沈涵出意外。紅色煙氣在小屋內飄散開來,沈涵閉上眼睛,內視自己的身體,借著煙氣的作用,一點點沖刷自己的內府,同時開始續自己的經脈。然而兩個時辰之后,就發現他這個身體根本無法承受落霞草帶來的能量,這能量其實是一種凝聚的靈氣,最關鍵的是這靈氣太濃郁了,沈涵的修為則太低,他無法駕馭這么濃郁的靈氣。經脈被迫過度擴張,這痛苦可想而知,然而無論多疼,這過程還是在繼續,他不能停,若是停下來,必然是一個死,若繼續至少還能沖一沖,說不定就沖過去了。身體被汗水浸濕,眉心緊緊皺著,沈涵拼了所有的修為去接續他經脈,不能斷,絕對不能斷。十個時辰之后,沈涵的經脈還是只續到三分之一,看著身體內剩下的三分之二破敗不堪的經脈,沈涵估計,他可能要沖不過去了,因為無論是體力還是修為他都差遠了。身體的疼痛似乎在擴大,沈涵下唇已經被自己咬破。臉色蒼白得毫無血色,汗水滴滴落下,沈涵覺得自己的意識開始不清晰。就在他要倒下去的剎那,突然間,一股溫潤的力量進入沈涵的身體,那力量雖然溫潤可是卻在引導那股濃郁的靈氣時,有種強大的壓迫感。沈涵看著那股藍色的力量,仿佛前面幾個世界里的擁抱一樣,溫暖,熟悉。第55章幽藍的光芒引導著濃郁的靈氣在身體內游走,沈涵自己卻昏了過去。再次醒來,外面一片漆黑,唯獨眼前,有那么一點融融的光,那是一盞小小的油燈,空氣里還有一絲油燈燒過后微微嗆鼻的味道。油燈的旁邊趴著一個人,那人黑衣黑發,一只手放在桌子上,頭則枕著手臂,沈涵只能看到那人一點側臉。身體很輕,沈涵試著坐起來,只是一動,那個趴在桌上的人就醒了過來。林之醉走到床邊坐下,漆黑的瞳仁里有種東西叫做擔心。“沈涵,你醒了?感覺怎么樣?”沈涵再次試著坐起來,這一次他真的坐了起來,而且身體確實是十分輕盈,他微微一笑,對面前的男人說:“很好。”林之醉愣了,因為面前的人真的太可愛,他微笑的樣子,眉眼彎彎,rou呼呼的臉上兩個細小的酒窩,白嫩的臉上都是幸福。耳尖紅了,心跳快了,林之醉說:“那就好。”沈涵一伸手,捏在林之醉的耳朵上,“耳朵紅什么?”林之醉低了頭,沈涵卻愣了,因為他好像能看見顏色了,林之醉的耳尖的確是紅了,而不是由白變成灰色。這次真的笑了出來,沈涵覺得暢快,主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