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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藍眸沉了沉。秦衛離興致勃勃地計劃著反攻,可是當他真對著自己那張白白嫩嫩的臉后怎么都下不了手,那感覺就像自己在和自己做ai,秦衛離左看右看,最后都下不了嘴,比起親自己,他還是更喜歡親唐九,秦衛離過不了心里那道坎兒,只能長長嘆口氣,倒在唐九身邊。“親自己的臉感覺好變態啊,你竟然還舔的那么坦然。”“我看到的是你。”“什么?”“我看到的是受傷的你,所以沒有想那么多。”這就是所謂的透過皮相看靈魂?雖然這話很老套,但秦衛離聽了還是有點小小的感動,唐九這家伙,情商的技能樹沒點多少,但情話的技能樹倒是點了挺多。秦衛離習慣性的擠進唐九的懷里,而唐九也很自然的側過深樓主他,兩人的雙腿交疊在一起。秦衛離知道這次交換身體,他是開心的,唐九卻是郁悶的,他安慰道:“放心吧,睡一覺就能變回去了。”兩人的腳趾碰觸著腳趾,緊緊相擁而眠。第二日,秦衛離醒來時忐忑不安的睜開眼,看到的是自己白皙的雙手,果然變回來了。雖然這次的變身有些離奇,但給了秦衛離別樣的體驗,他唯一開心的是又可以放心大膽的抱著唐九親了。而唐九醒來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改變家里的許多格局,如新制了一張床,調低了高度,在桌子旁邊加了一個小階梯方便秦衛離上下,諸如此類的,還有許多許多。秦衛離看著正在親手幫他制作小樓梯的唐九,唐九額頭滲出薄薄的汗水,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秦衛離捏著兩只小爪子,看著唐九發花癡,他的男人真的太帥了,也太貼心了。秦衛離想到,昨天中午找到唐九時,唐九正在家里走來走去,他當時還奇怪,現在想來,唐九或許在那時就已經在想著。用他的身體與感受這個家,為他去改變。而秦衛離自己變成唐九后,卻只想著摸腹肌摸jj和反攻,相較之下,他都有點汗顏。秦衛離拖著圓滾滾的身體走到唐九面前,遞上一條手帕給唐九擦汗。唐九捧起秦衛離,秦衛離用手帕幫唐九擦拭額頭,唐九那雙黑眸一直凝視著他,與曾經的冷漠和冷淡不同,此刻,唐九的眼里多了一抹溫柔。秦衛離輕輕在唐九漂亮的眼睛上落下一吻。“來到這個世界能遇到你,真是太好了。”第72章番外2唐家斥巨資修建了通往西部聯盟的商道,將自家生意做到西方去,同時借助這條商道,東部聯盟和西部聯盟的交流日漸增多,甚至有了聯合舉辦的靈師大賽和靈師學院,能參加聯盟靈師比賽的必定是實力非凡的靈師,想要入讀聯辦靈師學院更是各地擁有高級天賦的年輕靈師。今年的靈師大賽在東部聯盟舉行,雖然比賽時間在九月底,但八月時,已經陸陸續續有許多西部聯盟的靈師來到東部聯盟,他們有提前來適應氣候場地飲食的,有純粹提前來看比賽旅游的。所以每到八月,東部聯盟的大地上就會有許多藍眼睛綠眼睛,金發銀發紅發,身形高大的西部聯盟的人出沒,他們帶來的不僅有人氣和生意,還有許多東部聯盟沒有的新鮮玩意。聯盟比賽每兩年舉辦一次,第一屆比賽的冠軍是唐九,所以他也成為榮譽評委,每屆比賽唐九竟然都會準時來觀看,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從來不按規矩出牌的唐九怎么這次就如此規矩了,其實眾人不知道,這全是因為秦衛離特別喜歡吃每屆比賽上特供的果醬。唐九是為了秦衛離,秦衛離是為了果醬,那蛋五就是為了熱鬧,年輕獸總有無限的精力,他愛吃愛玩愛熱鬧,更愛每年比賽開幕儀式上綻放璀璨煙花,他覺得煙花比他能控制天氣牛逼多了,而這煙花就是他最親愛最棒的娘——秦衛離發明的。今年比賽是在皇都舉行,唐九來觀看比賽,還順便看了看他的養父王壬,蛋五一入城,就聽說西部聯盟來了一位很厲害的靈師,他有一只很厲害的靈獸,能飛天遁地,會呼風喚雨,大約會是今年的冠軍了。蛋五對前者不感興趣,他覺得沒人能比他爹厲害,但是他對這只會呼風喚雨的靈獸很感興趣,那不是和他一樣嗎?不知道他倆誰更厲害些,不過按照規矩,獲得過冠軍的人不能再重復參賽,所以他是不能和這只靈獸公開比試了,但私底下去瞧瞧還是可以的。西部聯盟每年派出的參賽人員和他們的隨從都住在皇都的南部,那里有皇都最豪華的驛站,專們接待來自西部聯盟公辦的靈師,蛋五抱著比較的心態偷偷潛入此處。一進驛站,蛋五就傻眼了,入門處沒有照壁,而是一個巨大的會噴水的池子,這屋子和他以前見過的不一樣,蛋五見左右沒人,便好奇地撈了撈水池里的水,他捧在手心里聞了聞,和平常的水一個味道,沒什么稀罕的,蛋五甩甩手,把水甩干。驛站的建筑都是白色石頭砌成的,蛋五一會兒摸摸柱子一會兒摸摸墻壁,這些建筑都太特別,他從沒見過,這里植物都剪成了蘑菇狀,蛋五覺得特別新奇,左摸摸右看看,一下竟然忘記自己的目的。蛋五自以為他是悄無聲息的潛進來的,沒有人察覺,殊不知,他一進這座驛站,就被人發現了,而這個人并沒有阻止他,只是在暗處靜靜觀察他。蛋五在走過一道植被纏繞,花繁葉茂的拱門時,聞到熟悉的味道,他湊近去聞拱門上小花朵的味道。這和秦衛離最喜歡吃的果醬味道好像哦,蛋五的眼睛亮晶晶的盯著那朵朵鮮紅的小花,然后伸手想要去摘。突如其來的刺痛讓蛋五迅速收回了手,指尖傳來火燒的痛感。一直跟蹤蛋五的青年原本以為偷偷潛進來的這少年是探子,可從他觀察的情況來看,似乎又不像,或者就算是探子也是個蠢探子,哪有探子進了門是四處看風景的,青年心中有底后,故意厲聲問道:“什么人?”在拱門的拐角處響起清亮的聲音,蛋五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花叢里一鉆想要躲起來,結果他才剛鉆進去,身上就像被針扎一樣,痛得他嗷嗷叫起來,他飛快竄了出來,身上每處被扎的地方都有著被火灼的異痛,而且因為被扎的位置太多了,痛得他眼淚都要流出來。和蛋五的狼狽相比,作為罪魁禍首的青年自在得多,他信步走出,他見少年眼圈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