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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兩個兒子后不能生了。而她不僅不許丈夫納妾,更不許丈夫收養義子,還虐待趙翀收留的幾個同僚之子,她沒有去世前趙家時常會鬧出笑話。這就有點過了,鄭玄覺得女人善妒小氣,就跟男人愛權一樣,天經地義,但善妒也要講道理。 嬌嬌也是個小醋壇子,可鄭玄從來不覺得她不識大體,她一直是個好妻子,對孩子也是真心教導的。她甚至對鄭贏都很好,這點超出鄭玄的意料,他也樂意寵著她,哪怕她平時吃點小醋,鄭玄都不在乎。這丫頭就是太笨,她怎么不想自己若想納妾,何必等到現在? 王珞說:“您前面還說,我大姊夫娶了一個好妻子。” 鄭玄柔聲笑道:“我是說比對趙翀的妻子而言,要說賢惠,誰有嬌嬌賢惠?”鄭玄對女人的標準跟男人不同,女人只要聽話、能生就是好妻子了,所以王瓊不善待子侄,在他眼里也不是大事,而嬌嬌這樣的是意外之喜。 王珞聽得心花怒放:“郎君若想培養子侄,盡管提,要是有跟虎兒差不多的,都可以接過來,我可以一起帶。”以他們家條件,養多少個孩子都輕松,還能讓虎兒從小有個伴。 鄭玄微微頷首:“等虎兒再大點,我會收養幾個跟他同齡的義子。”大一點孩子身體好,不容易夭折,也能看出天資來。鄭玄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發現妻子并不是他之前認為的只會嬌慣孩子,她還挺會教孩子,她對孩子各方面培養都照顧到了,只是她那個教法,更適合天資聰穎的孩子,像王小四那種天資有限的孩子,是受不了她那種教法的。 嬌嬌身子弱,他也舍不得她多生,只要孩子身體健康,少幾個孩子也無所謂,但義子必須有,他們家這環境,孩子保不齊要上戰場,這時候就需要可以替他以身擋槍的兄弟。鄭玄沒注意自己對妻子的底線已經一再降低,以前想讓妻子生五六個,現在覺得有個二三個健康的孩子也夠了。 王珞跟鄭玄聊了一會培養孩子的話,又拉回了正題,“那您覺得趙將軍人品不錯?” 鄭玄微微頷首:“此人城府頗深,人品也算厚道。”趙翀原配不過一個粗鄙的潑婦,只因自幼跟趙翀定親,才成了他妻子。她善妒不賢,即使趙翀休了她、或者讓她暴斃而亡,也不會有人說什么,可趙翀卻從來沒有薄待過妻子,對外也從來不說妻子一句怨言,妻子去世多年后不續娶,這點讓鄭玄刮目相看。 不管此人是假裝還是真能忍,起碼他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這點就比大部分人都好了。鄭玄也是善于忍耐的人,因此鄭玄曾暗中幫過趙翀幾次,也算是結個善緣了。這次鄭玄能快速控制北衙禁軍,其中也有趙翀的手筆,莫非趙翀就是因為這點,才上門提親? “那他會不會心思太深?”王珞有些擔心。 鄭玄如實說:“岳母那個心思,嫁給誰,都會覺得那人心思深,難道你想再找個岳父一樣的?”王朗倒是心思淺,可他跟崔氏合不來。趙翀別的不提,前一個妻子是個十足的潑婦,岳母脾氣再不好,也不至于跟他原配那樣。有了前面比較,岳母跟趙翀很容易和諧。 王珞:“……還是算了。”她頓了頓,又有點擔心的問:“他出生那么不好,唔——生活習慣方面是不是有點不好?” 鄭玄不解看著妻子:“什么?” 王珞支支吾吾的說:“比如不洗澡。” 鄭玄說:“嬌嬌,像你這么愛干凈的人少。”鄭玄有時候都想,這丫頭要是嫁了尋常人家,也不知道要被人嫌棄到什么程度,也只有自己才養得起她。當然鄭玄也愛干凈,所以他完全不介意妻子天天洗澡,這是他的福利。 王珞道:“也不用跟我一樣,但起碼干凈也要的。” 鄭玄說:“他以前是圣人的馬夫,近身伺候圣人的,怎么可能不愛干凈?不愛干凈都不許接近圣人身邊了。”趙翀以前是圣人的家仆、私兵,再近身伺候圣人前,都是經過專人教導禮儀的,趙翀生活習慣并不比尋常士族差。 王珞還有些擔心:“可是阿娘又不通文墨,會不會……” 鄭玄嘆氣:“嬌嬌。”妻子對岳母一點都不像女兒對母親,兩人身份好像完全到個了。王珞仰頭看著鄭玄,鄭玄說:“他都已經來提親了,就證明他已經調查過岳母情況了。”以他跟趙翀的身份,是不可能閉眼求親的。 王珞松一口氣:“如果您和外祖父都覺得好,那就讓母親和趙將軍見一面吧,兩人看對眼就可以議親了。” 鄭玄微微頷首,岳母今年也才三十出頭,趙翀今年也不過四十,兩人完全可以再生個孩子,等有了孩子,他就不信岳母還能找嬌嬌挑撥離間。不然鄭玄干嘛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崔氏要是二嫁不幸福,也是他的責任,畢竟是他一手促成岳父岳母離婚的。 母親的婚姻大事解決,王珞心頭松了一口氣,不然她心頭一直沉甸甸的,說句自私的話,她不讓阿娘離婚又如何?古代不受寵的正妻多的去了,有幾個離婚的?可王珞就是不忍心母親一輩子守活寡,憑什么王朗可以跟侍妾風流快樂,阿娘就只能守著兒女和孫輩過日子? 但給阿娘找小白臉也不合適,首先鄭玄不可能答應;再有阿娘不會愿意過這樣的日子的,她也沒有那么強大的心理接受這種生活。讓阿娘離婚,再給阿娘找個好丈夫才是最好的選擇。王珞希望趙翀能跟阿娘好好過日子,他是主動上門提親的,應該是自己看上阿娘吧? 鄭玄見妻子神游天外,他慢條斯理的鋪開紙張,然后擺開毛筆,一只只的掛在筆架上,一團團色彩也被安置在雪白的小碟子里。王珞注意力果然被他拉了回來,“郎君,你要作畫?” 鄭玄微微頷首:“我今天教你作新畫。” 王珞聽到他這話,就知道他不懷好意,不過經過前幾次熏陶,她已經習慣了鄭玄的耍流氓,她抬頭看著鄭玄:“您又要畫墨色牡丹嗎?” 鄭玄戲謔道:“嬌嬌愛墨色牡丹?我下回教你,今天教你作一副行樂圖。” “行樂圖?”王珞第一反應就是故宮博物館里那幾張皇帝行樂圖。 “行樂圖,即行至樂之道。”鄭玄將王珞抱至膝上。 王珞雙頰緋紅,什么行樂圖!不就是春宮圖嗎?王珞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