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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要活都是郎君做主,姑娘又能做什么? 王珞救陳敬,并不全然是好心,她也借此機會,試探下鄭玄的底線。自從她懷疑鄭玄反社會人格開始后,她就一直很不安,這一次或許是個比較好的機會。陳忠是陳敬一手教調出來的干兒子,年紀雖小,卻是個人精,他應該很清楚自己這次求救是豁出命的。國公府里這么多人,他只來找自己,估計一來是覺得自己比較心善;二來也是覺得自己值得他這一次冒險? 王珞對鄭玄完全不了解,可陳敬是伺候鄭玄這么多年的人,他不說完全了解鄭玄心思,也應該了解大半,或許鄭玄對自己真有不同?王珞知道自己這是在玩火,可她必須要知道鄭玄對自己的容忍度到底有多高。思及此王珞暫時放下從心,帶著眉綠去鄭玄的外院書房。她必須帶著眉綠,不然她擔心等自己回來,綠兒也被人打死了…… 外院里并沒有王珞想象的那么鬼哭狼嚎,一切都是那么安靜的,鄭玄正在書房看書,聽說王珞來了,他眉頭微挑,讓人領王珞進來。王珞注意到引自己去書房的人面白無須,長相俊美陰柔,王珞跟陳敬待久了,也能區分些太監的特質,這人應該也是太監,鄭玄身邊太監這么多嗎? 鄭玄在書房里處理公務,見王珞來了,示意她坐下,讓下人給她上茶。要在平時,王珞肯定等他處理完公務才說話,但今天情況不同,等鄭玄處理完公務,她估計也就只能給陳敬父子收尸了,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慢慢的挪到鄭玄面前,才挪了一半就對上鄭玄似笑非笑的眼睛,王珞——王珞又從心了…… 鄭玄見妻子走了一半,轉身居然想出書房,他放下公文好笑問:“不是來找我求情的嗎?怎么還沒說話就走了?” 王珞就知道瞞不過鄭玄,她慢吞吞的走到鄭玄身邊,見他臉上并無怒容,她干脆坐到了鄭玄懷里,鄭玄見她主動親近自己,不由捏了捏她的小臉:“昨天還怕我,今天就敢為了陳敬闖我書房了?” 王珞忍不住為自己辯解:“您不是說這幾天都對我好嗎?”不然她才不敢這么親近鄭玄。 鄭玄眸色微暗,聲音微沉的問道:“這么信我?” 王珞理所當然道:“你不是向來一諾千金嗎?” 鄭玄忍俊不住,到底是小姑娘,還不知道男人對女人最愛說謊話,他輕順王珞的長發:“為何來替陳敬求情?”即使王珞掩飾再好,鄭玄也能看出妻子對自己是有些懼怕,怕自己的人太多了,鄭玄并不在乎,而且他的嬌嬌膽小歸膽小,該做的事還是做的很好,鄭玄對王珞比常人要不少耐心。鄭玄對能讓自己開心的人,一向很大方。 王珞不答反問:“您為何要罰陳敬?” 鄭玄笑了笑:“他護主不力,該死。”最該死的是,陳敬居然讓七郎接近了王珞,還讓他在王珞面前胡說八道。 王珞猶豫道:“您要是不要他了,不如就給我吧?然后您對他說,是我為他求情的,所以您才饒了他一命。”王珞很清楚以鄭玄的智商和城府,想要瞞過他自己的心思很難,還不如半真半假的說清楚,也要掩蓋自己的真實意圖。 鄭玄沒想王珞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他神色有些古怪,他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有人這么光明正大的要自己的人,還讓自己做人情給她。 第章 鄭玄看了王珞半晌, 對她抬起手,王珞一看形勢不對,連忙把臉埋在他懷里, 不讓他彈自己額頭, 鄭玄又看了她發頂好一會, 笑著輕順她發絲, “嬌氣。”身子嬌、脾氣也嬌, 真沒給她取錯小字。 王珞見鄭玄居然一點都沒生氣,心中也很詫異, 畢竟依照鄭玄那種近乎變態的控制欲來說,他的人他就算弄死也不可能送給別人吧?她直接問鄭玄要陳敬時,心里也是忐忑的, 她也就仗著鄭玄目前不會對自己如何, 才敢提這個要求,現在看來鄭玄對自己容忍度真的很高。 鄭玄輕拍王珞的背,漫不經心的問:“就這么看重陳敬?” 王珞皓齒嫣然道:“您身邊的人各個都是人才, 誰看都羨慕啊?”王珞說的是真話, 以鄭玄這變態的要求,能在他身邊近身伺候的人都是精英。王珞現在身邊沒啥產業, 肯定吸引不了這些精英, 但鄭玄不要的,她可以撿漏啊。 鄭玄莞爾道:“我說要替你教調下人, 是你自己不愿意的。” 王珞說:“他們就算了……”她這點人手都是從小養到大的,都有感情了,舍不得給鄭玄這么訓練。她見鄭玄迄今都沒松口說放了陳敬, 心里有些急了,擔心再耽擱點時間, 就算鄭玄饒了他,他被人打死了,她摟著鄭玄脖子撒嬌道:“郎君,你這是答應了?” 王珞柔軟的手臂挽,著鄭玄的脖子,嬌嫩的面頰若隱若現的貼在他臉上,語音清柔、吹氣如蘭,要是她再穿的暴露些,都能充當一代妖妃了,鄭玄輕敲書案,門外響起陌生陰柔的聲音:“郎君?” 鄭玄吩咐道:“放了陳敬、陳忠。” 王珞滿意的將臉靠在鄭玄胸前說:“郎君你真好。”王珞這下真確定,鄭玄對自己容忍度很高,大約只要自己不動異心,他就不會對自己如何。有了這個底線,王珞心中一定,他大約也不會家暴吧?禁龍司那么多犯人,他想發泄暴戾情緒,完全可以針對那些犯人? 鄭玄垂目看了她半晌失笑,這丫頭真是一只小金絲雀,胃口小的跟鳥兒似地、膽子也跟小鳥差不多,心竅怕也是小鳥一樣,小的可憐,不長記性,先前還怕自己怕的不行,這會稍一縱容,就全忘了,就差沒爬自己頭上來了。鄭玄也沒準備要個怕自己怕的膽戰心驚的女人,還是跟這丫頭一樣好,每天都能逗自己笑。 王珞試探完底線,要求也得到了滿足,心滿意足的準備起身離開,她對書房還是有點心理陰影的。鄭玄見她居然就這么走了,忍不住抬手彈了她額頭一下,好笑的說:“得了好處就想走?沒見過你這么過河拆橋的,小白眼狼。” 王珞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鄭玄最后一擊,她忙捂住額頭,“疼。”她真不是嬌氣,鄭玄這么一彈真挺疼的。 鄭玄拉下她的手,見她的額頭果然微微泛紅,輕嘖了一聲,比豆腐都能嫩了,他低頭在她額頭上安撫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