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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真的小看這個女人了。孟雨心大笑,“你還真是天真,我能干什么,和我搶男人的人多了去,可最后沒一個有好下場的,我是看你是個男人給你個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然后對身后的兩個男人說:“帶走。”周家客廳,周成煩躁的看著電視節目,周興不是說姓孟的找他嗎?怎么兩人還說個沒完了?“周成啊,不著急吧?”孟雨心的爸爸孟覺好像終于想起這樣一個人了。媽的,有病,沒長眼睛啊,沒看到我都快急死了嗎?周成翻著白眼,從牙縫里蹦出幾個字:“呵呵,我不急,孟叔,你們慢慢聊!”“周成,你覺得我們家心兒怎么樣啊?”孟覺長得很胖,都快占了半個沙發了,說話都帶回音效果的。孟雨心能長成那樣可能也是他祖上積德了。“孟雨心”周成抬頭,腦中又閃現出何煥給他看的那些照片,笑道:“我覺得很好啊。”“那你們倆”“但是孟叔,我爸沒跟你講我有喜歡的人嗎?”周成快速的打斷孟覺說到一半的話,“這樣吧,我們家也不是只有我這一個男人啊,我爸也還單著呢,當然,你要不嫌小的話周兵也是個不錯的選擇,雖然平時不怎么懂事,但他也是姓周的嘛!”“周成,你說什么混賬話,居然開起你孟叔的玩笑了。”周興大喝一聲,尷尬的看著孟覺。孟覺臉色黑得和鍋底一樣了,他是有心和周家聯姻,但周成這話也太看不起人了吧,幾十歲的老男人和未成年的小男人,拒絕也不用說出那么沒禮數的話吧。“還不快道歉!”周興眼里醞釀著危險,對周成做了個口型:陶藝陽。“孟叔,對不起,我剛剛是胡謅的,你別往心里去。只是我真的是有喜歡的人了,對不起。”周成站起來,不甘的低下頭。孟覺不相信周成會是真心道歉,但這是在人家家里,也不好端著架子,也咳嗽了下說:“沒事,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愛開玩笑,我們偶爾也學學嘛。”鬼跟你開玩笑!周成低頭鄙視了一下,再次抬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得體的笑容,他看著周興。“爸,你們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回去了,明天早上學校還有課。”周成看了下時間,想了想,才說:“回去吧,有時間多回家看看,別整天在外面瞎混,教壞你弟弟。”難道找我回來真的就只是聽他們聊天?周成越來越懷疑,無利不起早,不像是周興的作風啊?“遭了”他剛剛看周興嘴型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只是一心在想怎么拒絕孟覺這老家伙,完全忘了猜測他的真正目的。他站起來,“孟叔,爸,我先走了。”說完就跑了出去,迅速的去院子里開了里離門口最近的車,還好來的時候為了方便把車停這了。他現在才想到,周興一定是故意支走他的,那么,一定是有人想見陶藝陽。在這個節骨眼上,能見他的就只有孟雨心那個臭不要臉的女人。她的膽子還真大,他都警告過她了,沒想到這次還和周興聯合起來。車子飛快的駛了出去,很快消失在夜幕下。房間里的孟覺一頭霧水,看著周興,“他這是怎么了?”周興笑笑,“沒事,那孩子正在叛逆期,估計是故意的,別在意,我也經常被他這陰晴不定的性格搞得頭昏腦漲。”“唉,誰家的孩子都有這樣的一段時間,長大了就懂事了。”“是是那我們還是來說說心兒吧”“唉,這孩子也是讓人cao心啊”作者有話要說: 真心累還好別人那也是有電腦的,不然今天就不能按時更新了☆、已經來不及了掏出鑰匙開門,周成就聞到了孟雨心的香水味,跑去臥室,陶藝陽沒在,手機還在桌子上放著,如果出去的話沒可能不帶。周成不詳的預感越來越真實,他拿出手機,從黑名單里找到了孟雨心的號碼,撥了出去。很快,那邊就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喂···”“他在哪?”周成開門見山的問。“誰?”孟雨心輕笑,“我還以為你是厭倦了男人想找我談情說愛呢!”“少臭不要臉,我問你,他到底去哪了?”“腳長在他身上,去哪我怎么知道。”“賤人!不是警告過你別找他,不會聽人話是不是!”周成急了,語無倫次的罵著。孟雨心嘴角的笑容消失,怪聲怪氣的笑著,說:“哼,罵吧,我就看看,到了明天,你是不是還有心情罵人。”“你做了什么?”周成緊緊的抓著電話,眼里一半是擔憂一半是恨意。“他不是很喜歡和男人上床嘛,我就給他找了個有男人的地方嘍,你放心,我特意交待過,他們會好好‘照顧’他的,保證讓他以后都不敢再和我搶男人了。”“賤人,你敢!”“不是敢不敢,我已經做了啊,你猜猜,他的身上壓著的人是誰呢?也不知道他的感覺怎么樣啊,畢竟不是喜歡的人,應該很痛苦吧?那些人可不會憐香惜玉的···哈哈哈···”“你這個瘋子···”他現在除了罵人想不到別的了。還是孟雨心提醒他,“你有時間在這罵人,還不如趕緊去找,晚了沒準就真的遲了,你知道現在□□也是會死人的哦!不過我想就算他沒被人玩死,也會不想活了吧?還怎么跟你在一起?”啪!地上的手機四分五裂,屏幕碎了一地。周成踉蹌著去拿陶藝陽留在桌上的手機,這不知道是他摔壞的第幾個了,臥室的抽屜里還放著一個備用的呢。衣服都沒來得及換,邊打著電話就出了門。“喂,陶藝陽不見了···”電梯一點點的下沉著,每次他和陶藝陽一起的時候總是抱怨電梯太快,但現在他覺得好慢。“什么!”何煥正在練飛鏢,他本來想在馬九面前秀一下的,所以一手拿鏢一手接電話,周成的話一出,他連把都沒夠著。············陶藝陽睜開眼睛,眼前是發霉的磚頭,他稍微動了一下,身后傳來欻欻的聲響。他直愣愣的盯著泛白的天空,嘴角紅腫一片,“天亮了啊!怎么沒死掉呢!”聲音很小,從干裂的唇縫里發出。是了,他還沒死,不能讓人看他現在的這個樣子。掙扎著靠墻,總算站了起來,衣服上的胸前有零碎的鞋子印,應該是被丟在地上的時候踩到的,想到那些畫面,陶藝陽捂著嘴干嘔了幾下,但還是歪歪扭扭的走向巷子外面的一個老式電話亭,希望還能用吧?他記得學校附近就有個這樣的電話亭,應該就是這個了吧。大約猜到那些人把他丟這的原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