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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也是一樣。“那你還往里湊?”周成很快忘了剛剛的不愉快,坐回床上看著陶藝陽。“看你的樣子就是沒事的人,我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陪你一塊死。”陶藝陽的話比打吊針都管用,他現在就覺得自己已經好了。☆、愿意為你“還有,難道沒人說,你的···衣服真是···很丑!”陶藝陽在給了個甜棗后又補了一棍。“我就說讓你給我找點靠譜的衣服。”何煥看見鐘聞道走了,以為該自己上場了,沒想到還沒走近就被指著罵。周成也太不厚道了,為了討好陶藝陽居然犧牲他這個兄弟,真是兄弟難當啊。陶藝陽總算不再板著臉了,周成松了口氣,他剛剛真擔心他會就這樣離開。雖然這個方法可以杜絕鐘聞道對陶藝陽的心思,但也給自己增加一定的負面影響,也怪他,老想著和陶藝陽上床,卻忘了他也是男人了。陶藝陽看著滿桌子的東西,問道:“你們這是···?”周成吃不了那么多吧,就算再加何煥,也吃不下啊。“這可都是周成特意為你準備的,怎么樣?感動吧?”何煥搶先說道,感動的話就趕快把他領走吧,自己真的被他摧殘夠了。“別聽他胡說,我···你肯定還沒吃的吧?”周成瞪了何煥一眼,看著陶藝陽。何煥很識趣的撿了一袋包子,他的任務就是拖住鐘聞道別來打擾周成。房間里只剩陶藝陽和周成,安靜的可怕。陶藝陽想了想,看著周成問:“你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周成站起來把門給關上,走到陶藝陽身邊,慢慢的掀起了自己的衣服······“你干什么!”鑒于周成的劣跡,陶藝陽很順手的推了他一下。周成沒注意還真被推倒在地,肚子上的傷口好像又裂開了,疼得他說不出話。陶藝陽等了一會見周成還趴著,疑惑的蹲在他身邊,見他額頭都冒冷汗了,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他還是個病人呢!忙問:“沒事吧?”“沒···沒事兒,我說我就想讓你看看我的傷口,你推我干嘛?”周成坐了起來,好半天才說。“我······”陶藝陽摸了摸鼻子,他以為周成又要對他做什么呢!“你以為我會對你干嘛?”周成湊近陶藝陽,發現他耳朵紅紅的,很好奇的伸手摸了一下,差點又被陶藝陽推一下。“周成,你正經點成嗎?”陶藝陽小聲的吼道。“不成,對著你還能正經,那我不是性無能么?”周成很痞的靠在陶藝陽肩上,一下一下的輕輕蹭著,“我不在的這幾天真的沒想我嗎?我可是很想你呢,你看,我飯都沒好好的吃。”周成指著桌子上各式各樣的早點,可憐兮兮的說。陶藝陽使勁推開他坐好,才說:“算我求你,別鬧了行嗎?”他們家都是瘋子,卻偏偏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在喜歡的時候可以逼著自己主動,是不是不喜歡以后也會逼著自己離開。難道,真的就這樣被他們玩弄著嗎?“我鬧?你說我鬧?,陶藝陽,你好好看看!”周成解開衣服的扣子,露出那個快要愈合的疤,因為上了藥又縫了針的關系,看起來像生了銹的訂書針,“如果只是玩玩,我何必做到這份上?”“這···你怎么弄的?”陶藝陽驚恐的退了一下,瞪大眼睛看著周成。周成看到陶藝陽眼中一閃而過的害怕,有點懊惱的扣好扣子,嘆息道:“對不起,嚇到你了。”“所以···”陶藝陽低下頭,周興會那樣做不是因為自己不關心周成,而是周成為了自己受傷自己卻還什么都不知道,面對周兵的暗示也冷漠的忽略。所以才會對老爸的公司下手,所以才會連徐明也沒辦法,只能說等著破產。那是老爸這么多年的心血,難道就真的這樣成為犧牲品嗎?“喂,你怎么了?”周成看陶藝陽一直低著頭,慌了,“我這只是小傷,很快就好的,你別這樣了。”他發現陶藝陽對他,真的好像只有反感,每次單獨見面他不是對自己冷嘲熱諷就是低頭沉默,難道他們之間,真的沒什么可說的嗎?“你是去找和我打架的那些人是嗎?”就在周成自責到不行的時候,陶藝陽說話了。“啊···這···”周成一時想不到怎么說,“我不是沒用啊,你別亂想!”周成比劃著站起來,自己會受傷完全就是一個意外,真不是自己打不過。“我知道!”陶藝陽按住他坐下,“他們人多,我···只是沒想到···你會一個人跑去找他們。而且,我也沒什么事,你不必這樣的。”“說什么呢!”周成拉住陶藝陽的手,“從你是我的人那一刻起,誰都別想傷害你。”“······”傷害我的人一直都是你。“我說你真要這樣一直跟著我?”鐘聞道說,這個情景讓他想到第一次見陶藝陽的時候。那時候他是這樣被人跟著,陶藝陽雖然面無表情的看著,但他并不覺得他會是個冷清的人。“我也不想,你這硬邦邦的臭男人有什么好的,我還是比較喜歡軟妹子。”何煥無聊的說,他今天沒睡夠,還要給這個男人當跟班,他也很無奈的好吧。“那你倒是找你的軟妹子去啊,你這樣我查房都不好查了。”鐘聞道停在門口,煩躁的說。“你確定你不會回去?”何煥看著鐘聞道,他也覺得這樣很奇怪,更何況還是一個喜歡男人的家伙,可千萬別喜歡上他啊,畢竟他也是長相俊美的男人啊。他是想回去,只要想到陶藝陽和周成單獨呆在一起,他就不舒服,但有個礙事的何煥一直跟著,想回去也沒機會啊。“我又不像你這樣整天無所事事的人。”“切,說得漂亮,我看你魂兒都不在了吧?怎么樣,我早就跟你說了吧,你是沒機會的,陶藝陽那家伙注定是我們老大的。”“哼!老大···你這點倒真說對了,錢家兄弟誰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能對你們點頭哈腰,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鐘聞道推開門,攔住何煥也要踏進來的腳,“這是病房,閑人止步!”何煥嗤笑一下,找了個靠近門口的椅子坐下。周成的病房里,陶藝陽開始一袋一袋的拆開袋子上的結。“你知道吧,我媽給我說,他們小時候像你這樣吃東西的人有一種叫法。”陶藝陽忍住笑。“什么?”周成嘴里都是東西,好不容易咽下去。“餓死鬼投胎!”“這不是你們家這里的專利吧,而且我只是想吃你拆的東西,你不用這樣損我吧!”“不等他們嗎?”這么多東西他們兩個人吃不完的。周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