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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么?“我是他男人!”周成給出了爆炸性的一句話。“男···男···男人···”錢鏡義整個人都不好了,這都哪跟哪啊,先是打了陶藝陽,現在又傷了這個,他們還有活路嗎?還有,他都聽到什么了,某個大人物的兒子,喜歡的是男人,他是傷太重出現幻覺了吧。想到這,他又看了看周成那一直捂著的手。都這樣了還能和自己說話,他可做不到,果然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周成看出了錢鏡義的擔憂,嘲諷道:“怎么,現在才擔心,放心,我不會動你們的,既然他想玩,你們就陪著吧!”就因為他們這些人,害陶藝陽和那個姓鐘的獨處了一夜,關系肯定又進了一步,他才不要輕易讓他們狗帶。要周成知道錢鏡義想的是這些的話會不會氣得跳腳?還好錢學義是第一次拿槍,沒有對準,否則周成就沒力氣和錢鏡義說話了。這可能是周成最倒霉的一段時間了,諸事不順,不知道何煥來的時候會怎么笑話他。錢學義是在周成他們走后的一段時間清醒過來的,看著地上留下的血跡,他不知道該問誰發生了什么事。黃毛一天不知道跑了幾次醫院,現在又要來接老板。很多時候他感覺老板不像老板,老板的到底會更像一點。“黃毛,你說,我會怎么樣?”車上,錢學義手腳都在抖,從弟弟親自送人去醫院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惹禍了,他做的事自己擔,決不連累弟弟。黃毛看了一下后視鏡,怎么這受傷的反而像老板啊,剛剛人家可是若無其事的聊天,肚子上多了一個洞,能不痛嗎?可都沒有像老板這樣跟都篩子一樣啊!但還是開口:“不好說,要看人家怎么說?”他是真不知道,從剛剛兩人的對話中他也聽出來了,那人就是為陶藝陽出頭的。本來呢,要老板真被人家打一頓或許這事就過去了,可偏偏他還拿什么槍。“人···不會死吧?”他是愛打架,可從沒出過人命。“應該···不會吧?”至少送手術室之前還有說有笑的。“那還好,要真有我什么事的話,你就帶者兄弟們好好干,我弟弟也是個能依托的人,只是你們可不能欺負他不能打!”在錢學義看來,大不了就是一條命。“老板······”黃毛都快哭了,他不知道老板這時候還會為他們這些人著想,他以后再也不說他的壞話了。兩兄弟在手術室外相遇,都張嘴想要說什么,錢學義沖動一點,緊張的問:“怎么樣,沒事吧?”“醫生說沒傷到要害。”錢鏡義懸著的心也放下了不少,但臉上還是陰云密布,他對著錢學義,問:“你哪來的槍?”“這個你別管!”錢學義扭開頭看向別處。“我別管!”錢鏡義怒道,“你知道今天我們差點就被你害死,不···不對,我們現在和死了沒什么分別,你知道你打的人是誰么?要不是我來你是不是想打死他?”“是···我就是想打死他怎么樣了?到時候人一死誰知道是我們干的。說起來不都是因為你嗎?連個學生都打不過,要不是這樣,我能光想著幫你教訓他嗎?”誰知道自己打不過人家,錢學義越說越沒氣勢,在這點上,他和弟弟是一樣的。“唉···”錢鏡義深深嘆了一口氣,哥說的沒錯,都怪自己逞強,不過也好在自己的逞強,要不然還不知道周成會怎么樣?聽他的口氣不像是開玩笑的,也就是說目前為止能讓周成聽話的只有陶藝陽了。時間在漫長的等待中一點一點流失······周成再次睜眼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旁邊坐著正在打盹的何煥。摸著自己肚子上的紗布,周成敲了一下桌子,何煥立刻就醒了,盯著周成。“你看我干什么?”周成利落的坐起來,自己動手倒了一杯水。“嘖嘖嘖!面色紅潤,雙眼有神,你這···苦rou計好像不怎么能行呢?”何煥虛扶了他一把,現在可不能像以前一樣拉胳膊碰手的,這貨喜歡的是男人,自己怎么也得避嫌。“要你管!”周成放下杯子,又說:“別讓他知道。”“這可是感動他的好機會啊,你···真就這么放棄?”何煥的聲音立刻吵醒了守在外面的錢家兩兄弟,都迷糊著眼睛跑進來。“沒事沒事···”何煥見到兩人,看了周成一眼,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他從來到這就很好奇了,這錢學義就一個莽夫,能把他給傷了,怎么著也得是精于算計一點的錢鏡義吧?“我們就在外面,有事說一聲。”兩人都被昨晚何煥的樣子嚇到了,都知道他身上不知道哪個口袋里,放著一把比他們手里好不知道多少倍的槍。“你做了什么?”周成一看這樣就知道何煥八成又是拿什么新鮮東西出來了。“沒什么,只是讓他們見識見識什么才是真正的武器,還說這個殺你會更容易!”何煥昨天就沒休息好,接了電話又連夜趕過來,這些都是因為周成。“不過你不去學校沒關系嗎?”“嗯···”周成有些失落,去不去,陶藝陽會擔心嗎,應該不會吧?說不定他這會正慶幸沒有看到自己呢?何煥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這兩個人的事,本來就是一個不定時炸彈,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爆了,離他近點的人肯定會被波及的。☆、我知道我不知道周成想得沒錯,陶藝陽知道周成請假確實很慶幸,但高興就不見得有。幾次在周兵的教室前徘徊,就是沒那勇氣進去問。最后還是周兵看不下去了,主動找他到說:“是想問我哥去哪了嗎?”“才···不是,我是來告訴你,徐棋鑫他們說要找你玩游戲。”最近謊話說多了,也找了點技巧,反正他們也說了好幾次了,這也不算是撒謊。“真的不是?”周兵望著陶藝陽微紅的臉,“那好吧,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按照周成的性子,肯定是去找人算賬去了,讓陶藝陽夜不歸宿的家伙,祝你好運。“是嘛?”陶藝陽失望的轉身,連周兵也不知道,那他怎么會告訴他呢。“唉···你···”周兵追著陶藝陽問,“我可以打電話幫你問問啊,你要不好意思的話。”“不用啦!”陶藝陽邊走邊說,他為什么要問,不是不喜歡周成的嘛。雖然陶藝陽說不用,但周兵還是打了周成的電話。本來想回家的,但鐘聞道說要還要換藥,讓他自己過去。為了表示感謝,陶藝陽提出請吃飯。鐘聞道當然萬分愿意,有時候,他甚至會覺得也許陶藝陽可以試著和自己在一起的。“你···昨天那個···”鐘聞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