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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苦的,要是餓瘦了就不好交待了。“那你昨晚的時候怎么不說!”陶藝陽慢悠悠的切著一個土豆,頭也不回的說,好久沒碰刀了,差點切到自己的手。徐園豐有點猶豫的說:“我這不擔心你做的東西不好吃嘛,我倒是沒什么,可人家是客人。”“那現在干嘛又想叫他了?”陶藝陽把土豆絲放到清水里,再撈到盤子里裝好。“聞到味道我就放心了,也讓他來瞧瞧我們徐家的男人可是上得廳堂入得廚房的。”徐園豐樂呵呵的說。“放心,我媽從小就教會我自力更生了。”徐園豐想到自己那個從小就古靈精怪的女兒,也怕只有她才能養出這么全能的兒子吧!知道陶藝陽不反對,徐園豐邁著自豪的步子來到學校,門口的人是認識他的,直接讓他進去了。“怎么,下不去口吧!”周兵抬起頭,看到徐園豐一臉得意的看著自己。果然老人就是心寬,周兵索性放下筷子,自己的孫子都被人排擠的無處容身了,他還笑得出來。“你怎么來了?”想到還得見面,周兵還是很客氣的問。“這里的炒菜的人是合同工,只要時間不到就不能解雇,加上也沒多少人會來吃,所以不會太用心的,味道自然就不會好了。”徐園豐繼續說,開始的時候大家都圖新鮮,但時間久了還是更愛熟悉的味道,所以只有生活費不夠或特殊情況才會去食堂。“我覺得還好啊···”周兵憋著氣喝了一口湯,嘴里傳來的腥味讓他不斷反胃,但又好面子不想在徐園豐面前丟臉,只好強忍著。“別裝了,我是來叫你回家吃飯的。”“回去吃飯?”難道是徐嬌嬌回來了,那還是回去吧,至少能讓自己忘掉這個味道。于是點頭道:“那行吧!”周兵跟在徐園豐后面,黑著臉聽徐園豐在別人問這是不是他外孫子的時候他回答說他的孫子可比這帥多了。別人都上桿子的夸他帥呢,這老頭真是一點也不慈愛!他哪點比不上陶藝陽了,就連傳出這樣的事,他的那個班主任也像沒事人一樣。陶藝陽已經把碗筷都擺好了,見人回來了,拔掉電飯煲的電源,打開蓋子拿碗裝飯。“味道怎么樣?”徐園豐裝模作樣的問。“很好吃···”周兵剛剛在學校嘗過那種味道,現在就算是給他一盒泡面都會覺得味道好吧?不過他也真是說實話,味道還真的比以前好很多了。、“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做的!”徐園豐笑得眼睛眉毛全都皺一塊了。周兵沒說話,只顧著低頭吃,是不是的看看門口,想著這徐嬌嬌怎么還不來?三個男的一起吃飯,雖然在家也都是男人,但沒這么尷尬。一直到吃完,周兵也沒見到人,忍不住問陶藝陽:“你媽怎么不出來吃飯?”“我媽···”陶藝陽奇怪周兵怎么會突然問這個,“她不是和我舅舅去縣城了嘛。”“哦,那···飯···是誰做的?”周兵都不敢想,難道徐家還藏著什么田螺姑娘?“我做的啊,我外公沒和你說嗎?是不是味道不對,好久都沒自己做了,生疏了。”陶藝陽惋惜道,他一直堅持不管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但這次好像發揮失常了,還好老媽不在,不然又要被她嘲笑了。“啊···沒···,我先去學校了。”周兵抬起腿跑了,他居然吃了一個男人做的飯,而且味道還不錯,都能趕上飯店了,但關鍵是他和這個男人是勢不兩立的啊,這讓他以后怎么平靜的和他敵對。☆、我要當老大陶藝陽也看出周兵的異樣,但兩人的關系還不到會去主動關心的地步,收拾好以后也去了學校。周兵坐在位置上,感覺嘴里都是飯菜的香味,一邊想著晚上的時候會有什么吃的一邊想著陶藝陽看到同學在他桌子上留下的東西時的表情。徐棋鑫幾人還窩在家里商量著早上的事要不要告訴陶藝陽,完全不知情的陶藝陽走進教室,發現自己的位置圍了一圈人,遲疑了一下也走了過去。大家看主角來了都自覺的讓了一條道,讓桌面上的東西暴露在陶藝陽的面前:黑心商家、為富不仁、滾出我們的學校!邊上還放了一個血淋林的死老鼠。白色的粉筆,方正的字跡,配上這樣刺激的東西,在學校還是頭一次,早已有人拍了照片發上網了,更是有人直接復制到了先前的那個帖子下作為評論,本來快要沉下去的帖子一下子又成熱門了。徐棋鑫幾人一看到照片就往學校跑,深怕被陶藝陽看到。有個女生想說什么,立刻被旁邊的人拉走了,這種時候還是撇清關系最好,不然可能也跟著倒霉,死老鼠這種東西他們倒是常見,但誰也不會把它弄成這樣帶到學校吧,而且教室門又沒所,來來往往的人那么多,誰知道是誰放的,別到時候自己桌上也放了這個就不好了。幾人喘著氣到門口看到陶藝陽,知道已經晚了。李明亮第一時間去看陶藝陽的臉,但什么也看不出來。“cao!誰干的···別讓我知道!”徐棋鑫則是把看熱鬧的人都盯了一遍。張濤掏出一張紙,把老鼠拿去丟了,回來的時候順便洗了好幾遍手,他現在總能感到手心里有涼涼的東西,怎么都覺得不舒服。“早上的時候寫了什么?”陶藝陽看著徐棋鑫。“什么?”徐棋鑫還沒反應過來。“你早上擦掉的···是什么?”陶藝陽再次開口,難怪早上的時候幾人都不出去瘋了,和他一樣爬在桌子上,可能就是怕別人又寫或是想知道是誰。“我······”徐棋鑫怕說出來陶藝陽更生氣,企圖再次混過去。“殺人犯!”李明亮走了過來,看著陶藝陽說:“早上寫的是這三個字,那女人自那次就沒出現過,很多人都說或許已經死了,本來是不想給你添堵的,但現在既然都知道了,再瞞著也沒意義。”“是啊,我們知道那家人都在醫院,但別人不知道啊,等他們回來讓他們解釋清楚就好了。”“但是也不能無緣無故的被人猜忌吧,你看看現在這些,真不知道是誰那么無聊。”“不管是誰,這次都太過分了,大家都是同學,現在都高二了,再過一年就不知道還能不能在見到了,還做這樣的事。”“你才轉來沒多久,誰會那么做,會不會你得罪什么人了?”“對啊,真的可能是你得罪什么人了?”“你上次不是說遇到欺負同學的人嗎?會不會是他們干的?”陶藝陽看著被擦干凈的桌子,卻再也沒心情再爬上去,直挺挺的坐著聽著幾人的推斷,從中找著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