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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手術,還不讓他們轉院。他們夫妻當初為了要個孩子幾乎花光了所有積蓄,孩子出生到現(xiàn)在日子過得緊巴巴,突然間要去哪拿那么多錢。剛好醫(yī)生說可能是食物中毒,她猜想一定是昨天吃過的辣條有問題。既然出事了肯定不能就這樣算了,至少先拿出孩子的救命錢。于是兩夫妻思來想去,決定一個人留在那照看孩子,一個人回來找人。沒想到她慢了一步,徐家一個人都沒有,情急之下才想起徐嬌嬌的兒子就在旁邊的學校讀書,雖然不知道具體哪個班,但經過徐園豐的吹捧,她大概知道是幾年紀,還好她也是在這畢業(yè)的,分得清哪里是高中。于是才有了剛剛教室里的那一幕。“好了,異想天開也要有個限度。”陶藝陽有些生氣的說,他大概知道這女人為什么非要找他不可,但自己可不想做個老好人。“誰知道你孩子有沒有吃過其他的東西,或許是別人給他的呢!”“為什么要這樣,難道你們不應該負責的嗎?我孩子要有什么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那樣的話在她聽來就是逃避責任的借口。“你有時間在這和我墨跡,還不如趕緊想辦法籌錢。”陶藝陽終于知道為什么在遇到重大轉折的時候男人會比女人有用了,真是貧賤夫妻百事哀。“親戚們都知道我家的情況,誰還會借錢給我們。”女人自己也不確定,但現(xiàn)在只有一口咬定才能就女兒。“我知道你們家有錢,但也不能罔顧人命,求你幫幫忙吧,我們一定不會打官司的。”在她眼里陶藝陽不過是個孩子,聽到‘官司’之類的應該會害怕吧。“呵,大嬸,想嚇唬我啊!”陶藝陽笑笑,他還猜接下來會怎么樣呢,有點失望,“先不說你孩子是不是真的是吃了我們家的東西生病的,我們想看的可是證據(jù),憑你這樣三言兩語是沒用的。還有哦,我以前在的地方,像你這樣的做法可是最愚蠢的。”的確,很多東西他都知道,從小就被徐嬌嬌鍛煉出來的吧,像威脅、欺騙什么的,每天都在身邊發(fā)生,見怪不怪了。“是那個叫張春雨的孩子吧,我先和你去看看吧,別什么都清楚就亂咬人,這個黑鍋不可背不起。”想起昨天看到和那女孩一起走過的人,直覺告訴他這事可能真的有自己不知道的東西。女人也知道惹陶藝陽不高興了,不過終于可以有錢去醫(yī)院了其他就先別想了。她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勉強說道:“我也是急壞了,嘴上把不住門,我現(xiàn)在只關心我們春雨什么時候能好。”“先看看情況吧。”陶藝陽不想和這樣的女人說太多,要是那個張春雨真的有什么事的話她一定會再鬧的,眼下還是先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誰在算計我?火急火燎的趕到醫(yī)院,看著安靜的走廊,不管是坐在休息區(qū)等待的病人還是衣著統(tǒng)一的護士,都柔聲細語的,不由感嘆,私人醫(yī)院就是好。站在身邊的女人可沒那閑情逸致,現(xiàn)在放心下來她覺得又累又餓,真希望就那么躺下睡一覺。這時候對面走來兩個人,一個滿臉胡子渣的男人緊緊跟在一個白大褂醫(yī)生的后面。醫(yī)生臉上冷漠的表情格外惹人關注,在這樣的私人醫(yī)院,醫(yī)生在某種程度上就是為患者服務的,講究無論何時都要溫和待人。所以有人好奇的觀望著,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張先生,你的情況就是這樣,你跟著我也沒用啊,只要交錢的話立刻就可以安排手術,所以你現(xiàn)在應該快點去籌錢才是。”即使脾氣再好的人,被這樣跟著也做不到無動于衷吧。他也要靠這個養(yǎng)活家人,不可能因為可憐一個陌生人而丟了自己的工作。要是被人投訴的話他這個月的獎金又沒了。“就不能先做嗎?孩子睡著都在叫痛。”男人似乎并不理解,并不打算放棄,他只是個種地的,平時生病什么的最多去衛(wèi)生所打個點滴,頭一次來這樣高級的地方。昨晚來的時候還有人熱情的領著他們去做各種檢查,不知不覺中錢就花光了,但醫(yī)生說后面還有更多需要錢的地方,讓他有個心理準備。他們平時最寶貝的就是這個孩子,什么都給她最好的,卻不想小小年紀就要受苦,他真是沒用,連看病的錢都沒有。“你看我都說了很多次了,這是醫(yī)院,我也是個替人家打工的,老板怎么規(guī)定的我們得照做是不是,你要是沒那么多錢的話干嘛不去公家醫(yī)院。”醫(yī)生也來脾氣了,這里不講什么人情,只講錢,有錢什么都好說,沒錢的話嘴皮子磨破了都沒用。男人沉默,他又不是沒去過,只是人家說醫(yī)生不在而已,當時都快急死了,還分什么公的私的。“全興,你怎么在這?”陶藝陽身邊的女人還沒走過去呢,就喊了出來,完全沒把墻上的“禁止大聲喧嘩”當回事。“春雨呢?怎么樣了?”“小麗,怎么樣,借到錢沒有?”男人推開面前的醫(yī)生,快步迎了上去,滿懷希望的問。“沒···”女人不敢看丈夫期待的眼神,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羞愧的低著頭。“唉,不怪你,一定還會有其他的辦法的。”男人知道老婆一定是在別人那里受了委屈,他現(xiàn)在更不能對她發(fā)火,只能怪自己。“不是說是食物中毒嗎,你現(xiàn)在就告訴他,到底是不是!”女人扯過站在一旁的白大褂醫(yī)生,拉著他來到陶藝陽的面前。“這位是···?”醫(yī)生不明所以的問,怎么又多一個人出來了,拿不出錢的話就算全家來了也無濟于事啊。“她說她的女兒就是吃了我家賣的東西才出事的,一定要我出錢。”陶藝陽看了一眼他胸前夾著的牌子,在心里記下這個叫‘鐘聞道’的醫(yī)生,繼續(xù)說道:“從一開始進來到現(xiàn)在的各項檢查都是你自己一個人做的嗎?”“嗯,是!”白大褂又恢復了醫(yī)生的氣勢,很認真的回憶一下才說。昨晚剛好輪到他值班,兩人突然帶著孩子跑進來,女的那個又哭又鬧,安慰了老半天才安靜下來,所以他記得很清楚。“小麗,這怎么回事?”男人太老實,認為是孩子自己嘴饞才這樣的,從來沒想過要去找人家要個什么說法,全當是自己的命。“春雨昨天就是吃了在他家店里買的東西,不找他找誰!”女人理直氣壯的說。男人看著陶藝陽,說道:“你這是做什么,這一看就是個孩子,關他什么事。你帶他來就有用嗎?”“他是他媽的兒子,他媽不在我只能找他,不然我們上哪借那么多錢!”女人當著陶藝陽的面說,全然一副潑婦像。“可···這···”男人始終不贊成,看著還是學生吧,耽誤了學習怎么辦?人是好人,就是太老實了,陶藝陽在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