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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煙,然後再繼續(xù)…”欲望公館欲望公館1第二卷第七十章龜山和曹先生一前一後得到了滿足,隨後撿起一根皮帶,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勒在凱越根部:“我們可不是善良的叔叔,只想看到你勃起的樣子,卻不想讓你得到高潮…”隨後兩人笑著坐進(jìn)沙發(fā)里,曹先生恭敬地給日本人點(diǎn)煙,隨後自己也抽起來,一邊休息一邊看著凱越。“曹,”龜山滿意地吐著煙霧“凱裕君真是個寶貝,黑鱷老板對這樣的寶貝看守太不嚴(yán)密,竟然被你搞到手。”曹先生搖搖頭:“黑老板是我們的老朋友了,龜山先生應(yīng)該了解他,那家夥對心愛的東西一向看得很緊,他把貼身護(hù)衛(wèi)都派在凱越身邊每天守著。我能把小凱越弄到這里來,可是著實(shí)費(fèi)了一番功夫。”“這麼說來,為了不辜負(fù)曹先生的努力,我也要跟凱裕君多玩兩把才行。”“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曹先生急忙點(diǎn)頭“龜山先生是‘鑒賞’美少年的老手,能得到您的贊美,小凱越一定非常高興,你看,他那根小朋友一直開心地抬著頭呢。”說完,兩個人就開懷大笑,隨後日本人突然停下:“我還要多休息一下,可是那樣的話很對不起凱裕君。”“您的意思是…”曹先生知道,這個家夥腦袋里有數(shù)不盡的變態(tài)想法,不知他又要耍什麼花招。龜山走到自己的手提箱跟前搜索了半天,他掏出樣?xùn)|西───那東西看來只是個普通的仿真物。龜山拿起它掂量著:“這支寶貝是以我自己為模具做的,和我這根一模一樣,連紋路都絲毫不差…”“噢…………”曹先生現(xiàn)出驚訝的表情,“您可真有雅興,還制造自己的復(fù)制品。”日本人點(diǎn)點(diǎn)頭:“休息的時候,就讓它代替我們來侵犯凱裕吧。”曹先生跟著猛點(diǎn)頭:“這個主意很好!”“而且我這里有好幾支呢,”不知龜山從哪里又變出了幾根,炫耀似的舉在手里“有了它們,我休息的時候凱裕就不會覺得寂寞了。是吧凱裕君?”“嗚…嗚嗯────!”那家夥突然就把黑漆漆的假物頂進(jìn)少年身體,凱越驚得緊咬著口中的器物低低哀鳴著。“別較勁啊,小凱越”曹先生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越是較勁越會傷害自己,況且你可愛的小屁股里還裝著好幾個會動的小球呢。”被那東西突襲進(jìn)來,不光體內(nèi)承受著痛覺,前端遭受電流的某處也無可抑制地想要痙攣,然而通電的脈沖線填滿了他狹長的出口,稍一收縮便是擁緊了帶電的導(dǎo)線,使人更加脹痛難耐,凱越被前後夾擊得疲憊不堪。龜山倒是愜意悠閑,他坐回沙發(fā)上繼續(xù)抽煙,和曹先生聊生意、聊床上的經(jīng)驗(yàn)、聊許多烏七八糟的事,凱越則一直被幾條粗繩索吊綁著,忍受來自假物的侵犯。他微微低頭就能看到自己興奮勃發(fā)的身體,它抬著頭,金屬軟線一半被插進(jìn)體,另一半一直垂到大腿上,又被寬膠帶束緊。他恨不得一把扯掉那東西,若再被這樣前後不斷地刺激下去,恥辱的高潮或許真會違背意志噴發(fā)而出。然而龜山在他根部設(shè)下的皮帶已經(jīng)越來越成為負(fù)擔(dān),它勒緊了出路,不論凱越是否允許那恥辱的高潮到來,它都已經(jīng)成為了痛苦的根源。凱越垂著頭,看著自己的汗水不停落在地板上,他突然感到十分憂傷───黑鱷此時在做什麼,他是否知道自己的遭遇,或許他已經(jīng)忘記了“凱越”這個名字,正和一位可愛的情人共渡良宵。“唔唔嗯…”凱越低低呻吟著,沒人知道,他是在念著愛人的名字。‘愛人’啊‘愛人’,那個人原本是被他厭惡、憎恨的,可不知何時,黑鱷竟代替了五哥,成為痛苦無助時思念的對象。直到眼淚在臉孔上弄得一塌糊涂,凱越才發(fā)現(xiàn)自己哭得好傷心。或許黑鱷看到他現(xiàn)在樣子,就再也不會溫柔地?fù)肀вH吻他,再也不會送他代表愛情的信物、對他說‘這是個承諾,代表我愛你’,因?yàn)檫@幅身體已經(jīng)太過骯臟…“你看看,小凱越怎麼哭成這個樣子?”耳邊的聲音讓凱越一驚,他稍一轉(zhuǎn)頭就看到曹先生戲謔的神情。看到凱越敵視的目光,他才滿意地笑起來:“這才對,這樣的眼神才是小凱越該有的眼神,不然叔叔們會覺得很無聊。”日本人也丟開煙蒂向這邊走來:“休息夠了,曹,是不是可以開始了?”“我們是沒問題,只是小凱越?jīng)]得到休息,一直被龜山先生的假寶貝侵犯著。”“說的也是,”龜山挑起凱越下頜說道“凱裕君你不要著急,一直用假的東西招待你,很不好意思,我這就把真的東西送到你後面的小嘴巴里…”欲望公館欲望公館1第二卷第七十一章龜山挑起凱越下頜說道:“你不要著急,一直用假的東西招待你,很不好意思,我這就把真的東西送到你後面的小嘴巴里…”隨後龜山突然抽離了那支假物。“嗚嗚嗯──!”凱越毫無防備,柔弱的內(nèi)壁在突如襲來的抽離中疼痛不已。龜山隨手將那仿真物丟到地板上,迫不及待地躋身而入:“哇噢噢───!真不可思議,被假玩意弄了那麼久,這里面還是擠得受不了…”“真的嗎?”曹先生在一旁看著龜山陶醉的表情羨慕極了“小凱越果然是極品,難怪黑鱷那家夥這麼迷戀他,都不舍得出賣他一晚十幾萬的身體…”“是啊…”龜山一邊侵犯著少年一邊說“好舒服,太棒了…一晚十幾萬?這麼說來我已經(jīng)欠下巨額債務(wù)了。”“龜山先生太客氣了,您是我的貴賓,當(dāng)然是我請客了!”隨後兩人又哈哈大笑。在凱越聽來,那笑聲簡直是世上最邪糜的聲音,讓他既惡心又憎惡。雖然以前對黑鱷也是同樣的心情,但那男人總在抱他時體貼入微。黑鱷總讓他在身體上承受纏綿的溫柔,同時不停戲弄凱越的自尊,似乎那早已成為擁抱他時特殊的樂趣。凱越越是發(fā)怒,黑鱷就越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