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鱷抓著他手腕強(qiáng)行戴起來“況且我知道你會有這種反應(yīng),特意選了最樸素最細(xì)小的男款勞力士。不要讓我枉費心機(jī)了。”咖啡店的老板娘對打工的孩子們很親切,常和他們一起嬉鬧。她看到凱越的名表時也大吃一驚,一把抓住他手腕仔細(xì)端詳著:“凱越啊,你是有錢人嘛,為什麼還要來我的店打工??”凱越急忙抽回手腕:“這是朋友送的…”“朋友…?”老板娘閃出詭異的眼神“你這個小帥哥,不會是被有錢的老巫婆包下來了吧…”凱越覺得臉上有點發(fā)燒,低著頭一個勁干活,老板娘卻偏偏追著他看個不停,最後直接把手表摘了下來,在燈光下一看,便發(fā)現(xiàn)了秘密───金光閃閃的表身背面,還用纖細(xì)的筆觸刻著字母:HTOK“呀啊……”老板娘驚嘆著“‘K’就是凱越了,那麼H是誰呢…?”“啊…??!”凱越一把奪回來,他萬沒想到表身上還被刻了字。老板娘之後的一句話更是殺傷力十足,她說:“‘HTOK’,這種刻字方法,好像結(jié)婚戒指嘛…”凱越於是紅著臉把它藏在襯衣口袋里再不敢戴起來。回到欲望公館已經(jīng)是深夜,小彬?qū)⑺o(hù)送進(jìn)老板的別墅。黑鱷正在凱越的房間喝著紅酒等他回來。這男人十分敏感,一眼就看到凱越手腕上缺了什麼,於是劈頭就問:“我送你的東西呢?”凱越?jīng)]有回話,他就干脆撲到面前來,一把攬在他腰間,凱越雙腳幾乎沾不到地面,被那男人抱著坐在沙發(fā)上。黑鱷扭著他下頜還是那個問題:“我送你的東西哪里去了?”“在口袋里…”凱越這才開口。“怎麼不戴起來?”少年不知該如何解釋,他組織了半天語言,才很費力氣地說道:“你、你在手表上刻字了…”“當(dāng)然,我以為你早知道?!?/br>看那男人一幅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反倒讓凱越覺得錯在自己的遲鈍上:“你那樣刻字,感覺就像結(jié)婚戒指!”“哦,你感覺出來啦?我還怕太含蓄,你不明白呢。”“什麼…你是故意的!”“我當(dāng)然是故意的,”說著,黑鱷就攏著他腦後,在唇邊印下一個親吻“我們結(jié)婚大概很困難,留下個信物還是符合情理的吧?”黑鱷再次抬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凱越的臉頰漲得通紅,黑鱷沒想到少年會有這種反應(yīng),於是急忙說道:“哇哦……你怎麼了?為什麼突然這麼害羞?”“信物…”凱越從沒想過黑鱷會有這層心意,他始終有所戒備,害怕這男人對他厭倦之後就遺棄掉。可他竟送了信物給他,來證明他的愛情…想到這里,熱量就不自覺爬上臉孔,那熱量中似乎包含的全是不可思議的幸福。黑鱷看著他的反應(yīng)也微笑起來:“這麼不好意思?凱越還真是可愛…”他解開凱越襯衫,親吻著鉆進(jìn)衣領(lǐng)中,邊吻邊說:“那麼重要的手表,一定要時刻戴著,如果再摘下來,我就做個帶鑰匙的,把他鎖在你手腕上…”“嗚…”凱越感到,熱量正從那男人嘴唇間注入身體。他這種吻法,根本就是不懷好意。凱越於是拼命回避著“等一下,我要洗澡!”黑鱷從凱越衣領(lǐng)間向上看著,嘴唇卻沒停下,他一邊擁吻細(xì)膩的胸膛,一邊抱著他站起身來:“好,洗澡…”凱越在沈溺於對方的溫柔之前告訴他:“我會存錢回送你一個禮物…”“不用,”黑鱷搖搖頭“你那可憐的打工工資,我就不去剝奪了?!?/br>“一定要送?!?/br>“不用了?!?/br>“一定要送…”“不用了…”邊說邊退,兩人隨即消失在浴室的柔光之下…欲望公館欲望公館1第二卷第五十一章天氣很好,凱越在咖啡店打工已經(jīng)兩個多月。暑假也開始了,凱越打算在假期延長些工作時間。口袋里攢了些錢,他早對黑鱷說過要回送他一件禮物,現(xiàn)在差不多是時候了。凱越從店鋪里走出來,手里拖著精心挑選的禮物。他早就看中了這件禮物,只是不知黑鱷看到會是何種表情。“小彬?”凱越轉(zhuǎn)過頭來,卻不見身後有人,他抓抓頭發(fā),和小彬約好了中午見面,他似乎還沒趕到。凱越知道,自從自己被允許回到學(xué)校,小彬肩上的擔(dān)子很重───他每天要先把凱越送到學(xué)校,安頓好後返回欲望公館照應(yīng)老板那邊;隨後再回學(xué)校一兩次看自己的情況。凱越搖搖頭,黑鱷不肯多雇人手來幫忙,是因為謹(jǐn)慎,那男人不敢輕易使用外人。像小彬這樣身手厲害又忠誠可靠的人,會被黑鱷格外依賴。只是辛苦了小彬…剛想到這,身後傳來輕微的動靜,他轉(zhuǎn)過頭去:“小彬…”街道上仍舊沒有小彬。太陽有些毒辣,凱越將黑鱷的禮物放在樹蔭中的平臺上,自己坐下來靜靜等待。午後的陽光越來越炙熱,街上的人也越來越少。不久,有個陌生人出現(xiàn)在凱越面前。那人向他點頭致意:“請問附近有便利店嗎?”“有,”凱越轉(zhuǎn)過身去指向街道另一端“那邊轉(zhuǎn)角處就有一家…”剛說到這,身後的陌生人便突然出手,一手蓋住凱越嘴唇,一手橫抱住他前胸和雙臂。這危險的動作引來凱越反射性的回?fù)舂ぉぉに幌伦诱局鄙眢w,腳跟向陌生人的小腿迎面骨猛踢,那人在劇痛中稍一失去平衡,凱越便抓著他後脖領(lǐng)子摔過肩頭,將他重重撂掉在地,隨即抬腿踏上他前胸。“你是什麼人?要做什麼?”那人托著凱越鞋底拼命掙扎:“別別別誤會!我只是個問路的!”“當(dāng)我是傻瓜嗎?”凱越更加用力踏住他“問路的人為什麼襲擊我?!”“這個、這個…”那人支支吾吾答不上來,最後突然向凱越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