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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咸魚的快樂。 阿離每次從發呆中清醒過來,扭頭就能看到旁邊雙腿交疊,靠坐在椅子上看書喝茶的蕭言,當下心頭踏實眸光柔軟,斜身倚靠在她的腿上,目光從她的茶盞底上游離到她端著茶盅的手指上,再到她抿茶的嘴上。 阿離小腹微緊,盯著那張被茶水濡濕的唇,呼吸沉沉,抬手輕輕扯了扯蕭言的袖筒,直白粗暴的說出自己的欲.望,“要?!?/br> 這儼然成了阿離的新樂趣。若是問他平生所愛,那便是發呆和與蕭言困覺。 蕭言聞言挑眉垂眸看他,含笑問,“哪里想?” 阿離拉著她的手摁在自己心口處,語氣真誠,“哪哪都想。” 蕭言不經意間被阿離給撩到了,低頭吻他唇瓣,兩人呼吸交織纏綿,在場面打上馬賽克之前,蕭言將人抱回屋里。 這一世,蕭言感受到了不同的活法,平靜放松,像是終日奔波于路上的人終于慢下來欣賞風景。 人一旦停下來,就會覺得時間過的飛快。 轉眼已是幾十年,蕭言卻總覺得自己不過就看了幾場云卷云舒花開花謝而已。 阿離這一世走的祥和平靜,沒有絲毫痛苦。 蕭言守在床邊,握著阿離的手,拇指溫柔留戀的摩挲他的手背,在阿離閉上眼睛前柔聲說,“莫怕,我們很快就會再見到了。” 說不難受是不可能的,可一想到自己集齊了這么多故事讀滿了身體修復進度條,終于能在現實世界召喚出真的阿離,蕭言又覺得心頭輕震,激動的指尖發顫。 這個世界最讓蕭言割舍不下。 她目光看向擺在床頭的那個精致的木匣子,覺得舍不得??! 這些都是無價之寶,是阿離親筆畫出來的,比市面上那些劣質肥膩的三字圖好上無數倍,只要一想到帶不走,蕭言就難受的想哭。 這要是阿離現實生活中也會作畫,不知道能不能讓他再重新畫一箱子? 蕭言表示姿勢什么她都還記得呢,只要阿離需要,她可以隨時為“藝術”獻身,并且求之不得。 終究是走到了故事盡頭,蕭言仿佛已經看到面板上關于這個世界的進度條還剩1%。 她再次看向閉眼沉睡的阿離,嘴角帶笑輕吻他手背,隨后打開火折子,輕輕吹燃,將那一匣子虎狼圖點燃。 蕭言是個小氣鬼,帶不走的也不會留給別人,她的離,哪怕畫在紙上,也不許別人看。 蕭言于火光中閉上眼睛。 系統久違的機械的電子音響起: ——恭喜宿主1020完成本書任務,您的身體已經修復完畢,請問您是否選擇回歸現實世界? ——以下是您的選擇,是/否?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作者沒有話說TvT ☆、095 幾乎剛點了“是”, 蕭言就慢慢睜開眼, 意識剛從穿書世界里抽離,所有現實中的記憶漸漸回籠,讓她略微有些不適應。 躺下的時間太久了,睡的頭腦昏沉發脹,除了那股隨時都能日天日地日空氣的躁動感沒了,其余的身體反應竟跟每次剛穿書的時候一樣。 蕭言抬手摘掉眼鏡, 指腹掐了掐眉心, 想起自己這是以身試驗, 并非是真的猝死。 蕭言蹙眉閉眼,感覺之前所經歷的八個世界就像是一場夢似的, 真實無比歷歷在目, 如今清醒過來略微回憶, 依舊心頭悸動。 如今從穿書試驗中抽離出來,蕭言心里有股說不出的感受,像是少了點什么,渾身上下哪哪都不自在。 身旁的沈離已經坐了起來,蕭言聽見動靜側頭睜眼看他,那張矜貴清冷的面容跟書里的阿離重合起來分毫不差。 她呼吸微頓, 怔怔的開口,“阿離。” 沈離垂眸看她,長睫輕顫,目光有些不敢與她對視,伸手側身去摸放在床頭的金絲細框眼鏡。 蕭言以為他要走, 瞬間彈坐起來,伸手一把攥住沈離的小臂,目光凝聚在他臉上。 沈離身子頓住脊背僵硬,慢慢扭頭回來看她。 蕭言遲疑的伸手去觸碰阿離的臉蛋,是溫熱熟悉的手感,她心弦震動,沒忍住用掌心整個托住他的臉,拇指在那雙狹長漂亮的鳳眸眼尾處摩挲,呼吸微沉。 剛才心頭空落落的感覺沒了,全被掌心里滑.嫩溫熱的觸感填補的滿滿當當。 她就說少了什么,原來是少了夫郎?,F在摸著了人,頓時感覺渾身上下通暢起來,哪哪都舒服了。 蕭言暗罵自己眼盲心瞎,這么個美人天天在她面前晃悠,她怎么就看不見呢? 她人生的前二十五年,眼里似乎只有數字跟合同,酒局不去晚會不去,男人女人在她這里全都分類折算成了價值,再無其他念頭。 若不是這個穿書體驗,蕭言怕是永遠都看不見身旁的沈離。 她的掌心干燥溫熱,曖昧不清的撫著他的臉。沈離心口發緊,皮膚guntang,長睫不自在的顫動落下,低聲喚了句,“蕭總?!?/br> 蕭言剛從穿書體驗里抽離出神智,沈離現在分不清她對自己做出的這個舉動是慣性還是別的,呼吸都輕緩了起來,喉結緊張的上下滾動,忐忑不安。 蕭言目光幽幽的盯著他的小巧喉結,覺得性感至極,尤其是沈離白色襯衫領口扣子解開兩顆,視線略微下移就能看到那隱在領子下的半截精致鎖骨。 她手掌下滑,拇指輕輕撫在沈離喉結附近,呼吸沉沉。 真是妖冶勾人。 蕭言手掌貼著沈離后頸,微微握住將他拉到自己面前,偏頭垂眸在沈離耳邊含笑低語,“書里叫我jiejie妻主阿言,這才剛出來就這般疏離淡漠的叫上蕭總了?” 她的氣息拂在沈離耳廓處,燙的他皮膚緋紅發熱,蕭言看著沈離泛紅的耳朵,故意逗他,“沈副總出戲真快。” 這是典型的摘下眼鏡提上褲子就不認人啊。 沈離被蕭言輕摁后頸傾身向前,聽她這么說,手指不由攥緊身下被褥,垂眸抿唇,心里有些委屈。 平時一口一個沈副總叫著的人是蕭言,他想從她嘴里聽到一句阿離都得在夢里。 沈離忍的難受,只能親手為自己造了個夢,如今夢醒,他既滿足又煎熬。 滿足的是自己想要的都在夢里擁有了,煎熬的是不知道蕭言今后會以何態度對他。 蕭言如今已經清醒,自然能猜測到他以公謀私在穿書眼鏡這項試驗上做了什么手腳,她現在心里到底是怎么看他? 比起想東想西的沈離,蕭言腦子里就單純的只有顏色廢料,呼吸沉沉的想日他。 蕭言垂眸輕嗅沈離身上熟悉的冷香,小腹繃緊心尖顫栗。 嘖,實在是書中太過于放飛自我不做人,現在收不回來了。真是普大喜奔啊。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平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