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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東西都是蕭言手把手教。他只顧得沉浸其中,幾乎是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呢,頭腦就一片空白了。 陣陣余韻激的阿離頭皮發麻眼尾泛紅,手指無意識的攥著蕭言的袖筒。 這種感覺,要了阿離半條命,實在是太刺激了。 他以為軟下來就算完了,但對于眸光幽深的蕭言來說,離才剛削皮,這就只是個開始。 顧忌著阿離情緒敏感,蕭言溫水煮甜離,步步蠶食侵占,終于在這張拔步床上如愿喝了口冰糖離汁。 這床又寬又大,太適合了,尤其是發出的吱呦聲猶如伴奏,聽的阿離面紅耳赤,腳指頭都蜷縮起來。 …… 翌日清晨,阿離難得的壞了自己的生物鐘,睡到日曬三更才醒。 身上清爽干凈,中衣也被人換了,阿離下意識的低頭往褻褲處看,那里平平無凸。他輕輕舒了口氣,隨后想到什么又不由別開視線紅了臉。 屋里沒有人,水盆里卻備著熱水,桌上擺的是他愛吃的糕點果子。 平時的生活節奏被打亂,阿離捏著糕點目露茫然,有些不知道自己現在是該去發呆還是去做別的事情。 院子里傳來低低的哭聲,像是隔著極遠的距離,聽的不甚清楚。阿離想了想,開門出去了。 蕭言今日起來后將府里有問題不忠心的下人清換了個遍,包括昨天被蕭言訓斥的那個一起,整個陳府走了有十來人。 個別不想走的,便哭著訴苦,說自己或者家里怎么不容易,求蕭言留下他們。 這個時候都知道不容易了,平時懶的恨不得四個棒撐著的時候怎么不說自己有多苦? 蕭言面無表情,挨個點出他們的問題,讓他們走的明明白白。 包括府里的管家,蕭言都給換了。 那管家不愿意走,見求蕭言沒用,竟然把陳吟搬出來,說她對陳府感情深,實在不行她就去陳吟院子里伺候,只要留下來就可以。 說讓蕭言問問,若是可以她都愿意少拿點月錢。 陳吟這幾日說是趁著年關去寺里給全府上下祈福去了,暫時不在府里。 管家寧愿少拿月錢都上趕著去伺候他,不是忠心耿耿,而是跟他有一腿。 蕭言目露同情的看著管家,心說那就是個海王,府里但凡有點姿色的女人,哪個沒跟他不清不楚過? 蕭言擺擺手,示意都拉出去。她連陳吟都要一起送走,怎么可能還往他院子里留人? 家丁得了令,半點都不猶豫,麻溜的架起不愿意離開的管家拖到門口。不聽話的下場就在眼前,她們可不敢再犯。 管家氣的眼睛發紅,正要破口大罵蕭言無情,就看見上山祈福的陳吟回來了。 陳府一下子趕出來不少人,門口鬧的動靜有些大。本來坐在暖轎里的陳吟都打算直接進府了,卻因這吵鬧停了下來。 “怎么回事?”柔媚的男聲從轎子里飄出來,還沒見著人呢就先聽見了聲音。 管家目露欣喜,立馬跑到轎子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竟紅著眼睛說,“郎君您可要為我做主啊,家主無緣無故竟要把我趕出去!我可是府里的老人了,她這樣做豈不是會寒了大家的心?” 嫁出去的男子再回娘家就不能再被叫做少爺了,而是喚作郎君。 陳吟聞言略微有些驚詫,大姐跟姐夫去世后,這管家可謂是深得‘蕭言’的心,怎么突然就要把她趕出來? 陳吟以往在管家這里得過不少好處,現在見到這種局面要是不知道還好,可既然知道了,哪怕裝樣子也得關心兩句。 “你且說說是怎么個事情?”陳吟將轎簾掀開,抬眸看向旁邊的管家。 對上這張臉,管家不由吞咽唾沫,立馬彎腰將手腕遞過去,比貼身伺候的小侍還顯殷勤。 陳吟手指搭在管家手腕上,輕輕推開,沒打算下轎。他生的極美,長相隨父親那脈,是雙風流多情嫵媚勾人的桃花眼。 年近三十歲的人了,身段纖細柔軟,打扮的跟個二八少年似的,可比起少年,他身上又多了股輕熟的韻味,更顯妖嬈。 這張臉這個動作,管家哪怕被他推開都覺得心里極美。 說起正事,管家也是一頭霧水,這蕭言就跟中邪了似的,這些日子性情大變,對主君百般討好。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今個一早突然發難,將所有人都聚起來,點了名的都提前領了這個月的月錢被趕出府。[なつめ獨] 陳吟聽管家說完也沒急著開口,他心里疑惑,想起什么抬手招來伺候的小侍吩咐兩句。 小侍聽完立馬快步離開,這期間陳吟一直面帶微笑的聽管家嘟囔抱怨,心說就沖著你對前家主的這個態度,是我當家我也容不下你。 他心里雖然是這么想的,但面上卻半分不顯。 等剛才離開的那小侍提著東西去而又返,陳吟才開口說道,“事情我也清楚了,我去給你問問,你也知道,我在家主面前是個什么情況,只能說盡力吧。” 他目露憂郁,一副寄人籬下看人臉色過活的為難模樣。 管家立馬心軟了,癡癡的目送他的小轎離開視線。 陳吟過來的時候,蕭言還坐在堂屋主位上,旁邊坐著的是聽到動靜尋來的阿離。 蕭言正側身同阿離說話,眼里帶笑目光溫柔,跟之前氣質完全不同,的確像是換個人似的。 陳吟眸光微動,抬腳進來,先柔聲詢問阿離,“可曾想舅舅嗎?”他笑著示意身后貼身小侍將食盒拿上來,放在兩人之間的小幾上,“我給你帶了些吃的。” 這東西就是剛才陳吟進門前吩咐小侍去臨時買來的。 管家說蕭言最近拿阿離當眼珠子看待,陳吟向來有意討好蕭言,自然以她的意向為主。 食盒放在桌面上,阿離的目光卻盯著蕭言腰間的玉佩,沒去看。 蕭言更是直接將玉佩解下來遞給阿離把玩。 陳吟略微挑眉,作為經驗豐富的過來人,他只一眼就看出兩人圓過房了,剛開始嘗歡,怪不得膩歪。 向來貪吃的阿離注意力全在玉佩上,倒是平時對吃食不甚講究的蕭言主動打開小幾上的食盒。 得虧阿離嘴饞,托他的福蕭言對這條街上的所有吃的都很熟悉。這食盒剛提上來的時候,蕭言光看盒子,就知道是誰家的糕點了。 蕭言捏著糕點,略微挑眉沒說話。 陳吟摸不清她是什么意思,心里格外沒底。平時‘蕭言’就陰晴不定,現在更顯深不可測。 “我回來的時候見府門口吵嚷不停,過去才知道是被趕出府的下人們在議論,”陳吟看向阿離,“我見其中一個還是阿離身邊伺候的,可是犯了什么錯,怎么就突然趕出去了?” 他不拿管家開口,而是拿阿離說事。 “領我的月錢卻不為我做事,不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