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9
言盯著懷里的白兔子,白兔子怒目瞪著她,一人一兔對望片刻,蕭言突然喊了句,“師尊?!?/br> 阿離紅眸驟縮, 猛的顫栗, 兔耳朵都豎了起來! 莫非自己這身份被孽徒看破了? 蕭言嘆息一聲, 捏著兔子的耳朵摩挲,自言自語繼續道, “師尊, 你怕是想要餓死我?!?/br> “……”阿離穆然松了口氣, 支棱起來的耳朵瞬間趴軟下來,抿在腦袋后面。 他昂頭看看頭頂的梨樹,再看看還未辟谷想吃rou想到眼睛泛綠的蕭言,頓時明白是自己大意了,竟忘了蕭言還是個人。 阿離心生愧疚,對蕭言的放肆行為原諒了幾分, 伸出rou爪在她手背上安撫性的拍了拍,示意會找人給她送飯來的。 再作孽的徒弟,也是自己剛認下的,對她總得比對旁人多寬容兩分。畢竟還指望她守護縹緲山呢。 蕭言垂眸看著主動親近自己的葷菜,嘖了聲, 目光掙扎不已,最終還是于心不忍的將它放在地上,“算了算了,養養再吃吧?!?/br> 她見兔子蹲在地上不動彈,就伸手戳著他的屁.股往前推了一把。 再不走她可就改主意了? 阿離又被人摸了把屁.股,酥麻的感覺順著脊椎一路攀爬到頭頂,快到攔都攔不住,刺激的他抖了個激靈,耳朵瞬間豎了起來。 從小到大,還沒人這么摸過他呢! 阿離覺得被冒犯了,氣的扭頭張口朝著蕭言的虎口咬下去,不疼卻留有兩顆深深的牙印,算是警告。 蕭言輕嘶著抽回手,見沒破皮才笑著薅了把兔子的長耳朵,見他鼻翼翕動情緒激動,納罕的問,“怎么,到發.情期了,碰都碰不得?” 聽聞兔子一年到頭總在發.情期,被人用手多次撫摸脊背還會出現假孕的現象,就是不知道面前這只葷菜是雄的是雌的? 蕭言盯著阿離看,阿離也目瞪口呆的看著蕭言,他從未想過會有人把那三個字按在自己身上,他覺得耳朵受到了侮辱,氣的差點猛兔張嘴吃了蕭言! 自己修行數百年,早已脫離世俗情.欲,怎么可能跟山下那沒開靈智的兔子一樣說發.情就發.情? 蕭言見葷菜生氣了,立馬試探性的伸手安撫,“乖,我開玩笑的,你長的那么漂亮,肯定跟別的兔子不一樣。” 阿離睜著紅眼睛瞪她。 蕭言笑著架起兔子的前爪將他提溜起來,朝他鼻尖麻痹性的輕輕親了一口,趁阿離兩眼發蒙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它舉過頭頂,目光朝他那處看去。 “呦,雄的?!笔捬晕惨衾L,聲音揶揄。 “?!”阿離回神,紅眼睛略微下瞥就看到蕭言視線跟自己毛肚皮持平,還饒有興趣的往下看。 阿離頓時氣血上涌惱羞成怒,飛起一腳踹在蕭言臉上,頭都沒回的蹦跶走了,長耳朵紅的發燙,三瓣嘴氣的發抖。 這個欺師滅祖的玩意!餓死算了! 蕭言摸著被蹬出幾道紅痕的臉,還挺驚詫的。 就只兔子,還懂得害羞? 真是萬物皆有靈性啊。 蕭言略有疑惑卻沒多想,她實在沒辦法把這只大自然的快.槍手跟自己那個清清冷冷目露淡漠,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離師尊聯系到一起。 就他那清冷禁欲的氣質,就跟棵挺立的梨樹似的,怎么可能是只動輒就抬腳蹬她臉的yin.兔子? 蕭言正要再次躺下節省體力,余光就瞥見遠處有人御劍而來,離她幾步遠的時候停下來,身形輕盈的從半空躍下,紫衣翩翩,朝她走來。 “師妹。”來者是三長老的首徒,叫做紫漣,負責山中雜事。 蕭言從地上起來,跟她抱拳行禮,略微有些疑惑,“師姐怎么來了?” “來給你送吃的?!弊蠞i提起手中的食盒,目露愧疚,略帶歉意的說道,“小師叔的元離山向來只有他一人,連個清掃伺候的都沒有,他又早已辟谷,以至于我們都忘了元離山上的師妹你還要食五谷?!?/br> 紫漣昂頭看著頭頂結滿梨子的樹,笑著說,“得虧它結果了,否則可真苦了師妹?!?/br> 紫漣說著將手里的食盒遞給蕭言,“不過再等兩日這梨子就會掉落,隨后重新開花,指著它果腹怕是要餓死。” 她說的話蕭言根本沒往耳朵里聽,她盤腿坐在草甸上打開食盒,一共三層,葷素搭配營養均衡,蓋子剛打開香味就飄了出來。 蕭言都快感動哭了,還沒動筷子口水就要先流出來。 紫漣坐在一旁看她,見她吃的狼吞虎咽心里越發愧疚,柔聲說道,“以后每日三餐都會專門有人送來,除此之外師妹有什么想吃的或者有什么需要的,盡可同我說。小師叔頭回收徒不懂這些,因此掌門叮囑我對師妹要多照顧些?!?/br> 蕭言想起什么,吞咽下嘴里的飯菜,指著自己的臉說道,“要不先來瓶祛傷藥吧?!?/br> 萬一破相了阿離見了不喜歡可怎么辦。 蕭言廢柴廢的明明白白,正經修行不行,她還可以以色侍師尊,只要是床上的那檔子事,什么姿勢她都擅長。 她臉上的紅痕紫漣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只是沒來得及開口問,如今聽她自己提起,才試探性的說道,“你這是,自己撓的?” “不是,是兔子蹬的。”蕭言搖頭咋舌,“那兔子忒兇,我就觀它是雌是雄,它上來就伸腳踹我?!?/br> “……”有點槽多無口。 紫漣沉吟片刻,目露狐疑的看著蕭言,語氣擔憂,伸手就要給她把脈,“師妹,你莫不是餓出幻覺了吧?” 她笑,“雖說元離山上靈氣充裕,可在你來之前,這里除了小師叔外沒有半只活物,因為他不喜旁物擾他清凈,這是縹緲山上下都知道的事情?!?/br> 至于為什么沒在山上養其他動物,主要是阿離本身就非人族,他怕被發現身份,向來獨居于此。 那自己剛才看見的那只兔子? 蕭言捧著碗,聞言停下筷子,扭頭看向紫漣,眼睛緩緩睜大。 山上沒有兔子,只有阿離。 蕭言手一顫,飯碗掉在身前的草甸上,她捏著筷子吞咽口水,得出一個大膽的猜測: 那只雄兔子,莫非就是阿離的原型!?。。?/br> 嗷嗷嗷?。。∫懒?!她剛才干了什么??? 蕭言如遭雷劈,眸光晃動,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指尖發顫。 她才用這雙不知好歹的手揪過阿離的耳朵,還將他提溜了起來,說要紅燒兔頭,孜然兔rou…… 蕭言就說那只兔子怎么長得那么好看,那特么是她夫郎,怎么可能長得丑了! 蕭言心說,要不這手剁了吧,待會兒紅燒了端過去給阿離賠罪? 可再想想自己后來做的事情,蕭言就覺得只剁一只手怕是不夠,她原型得是只八爪魚才夠彌補自己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