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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嘟囔,“怎么就不能留在家里過個年呢,咱們自家人好不容易才團(tuán)聚。” 這話就屬于妄想了。 且不說阿離貴為君后,他就算嫁到尋常人家,那也沒有出嫁后還回來過年的道理。 劉太傅攬著劉父的肩膀輕輕拍了拍,“如今瞧著劉家情勢明朗,以后指不定還有機(jī)會再見到的。” 她跟阿離說,“你已貴為君后,母親跟你大姐在宮外實在無法再多幫襯你什么,但阿離,我們是血濃于水的家人,不管你將來想做什么亦或是有何打算,全家人都跟你站在一起,無條件支持信任你。” 阿離心頭微動,當(dāng)下紅了眼睛,低頭“嗯”了聲。 被父母長姐目送坐在馬車,阿離伸手挑開車簾往外看,視線從他們臉上,往上落在劉府的那塊匾額上,最后放下車簾收回目光。 那一瞬間,阿離覺得自己重回三年前,還是那個無所畏懼滿心傲氣的公子。 坐著馬車平緩悠閑的往宮里行駛,越接近宮門阿離越緊張。平日里身旁多睡個人他都習(xí)慣了,猛的回到府里自己單睡,他還難得不適應(yīng)了兩三天。 想起出宮時的那個深吻,阿離臉頰略微有些發(fā)燙,不管回想過多少遍,他都會覺得臉紅心跳。 自己從未動心過,倒是不知道原來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能把一個人裝在心里頭,偶爾想起,就連眸光都柔如春水。 蕭言早早的等在宮門口,長身玉立,刻意將自己收拾的格外颯爽好看,看著那緩緩駛來的馬車,她嘴角帶笑,上前幾步迎上去,將手伸出來扶著阿離的皓腕,低頭貼耳柔聲道,“為妻,恭迎君后回宮。” 溫?zé)岬穆曇舴髟诙叄㈦x的臉?biāo)查g就紅了。 明明都二十出頭的人了,這時候竟跟個二八少年似的羞澀拘謹(jǐn)起來,緊緊被蕭言握著手腕,他就緊張的屏住呼吸,步子都亂了。 蕭言直接將人打橫抱起往棲鳳宮走,進(jìn)入內(nèi)殿屏退眾人,將阿離輕輕壓在床上,手指貼著他的臉龐滑動,聲音低沉沙啞,“胖了些。” 能不胖嗎。劉父每日生怕他餓著似的,一天四五頓投喂,頂著慈父的目光,阿離再不吃再不吃也比在宮里吃的多。 “胖了好,胖了氣色好,胖了身體好。”蕭言炙熱的氣息噴灑在阿離脖頸處,唇瓣離肌膚若即若離,目光幽深guntang,生生將修長白皙的脖頸看的緋紅。 明白蕭言要做什么,阿離緊張的呼吸發(fā).顫,手指虛搭在她肩膀上,也分不清自己是想拒絕還是想順從。 吻試探性的落下來,阿離悶哼出聲,緊張到聲音低啞,長睫顫動,“陛下若真想做,那便輕、輕些。” 上回他說這話的時候蕭言心軟了,這次可就沒那么容易放過他了。 良心這種東西,蕭言能有個一兩次已屬難得,哪能次次都有。 作者有話要說: 蕭言:呵,天真 我來了我來了,我?guī)е鼇砹恕?/br> 我突然覺得以這個阿離的性子,吃醋應(yīng)該挺好玩的(就自己想多了的那種醋),自釀自飲 ☆、068 帳幔揮下緊緊閉合, 衣衫散落一地, 雖然不能窺得里頭場景,卻能聽見些許破碎的聲音。 掛在床頭床尾的兩支金鉤隨著床的晃動,左右輕擺撞上床柱叮當(dāng)作響,配合著床板吱呀的聲音,倒也和諧。 偶爾會有細(xì)碎的哭腔企圖從帳幔里溢出來,但很快就便被人堵了回去, 只有嘖嘖粘膩的水聲不斷。 …… 兩人頭回是在彼此都意識清醒且你情我愿的情況下做這事, 阿離羞的全身泛紅, 蕭言吃的一本饜.足,指腹留戀在他肩頭, 腦子里已經(jīng)在想別的姿勢了。 小別勝新婚。 阿離覺得這興許都是蕭言的陰謀, 人守在身邊察覺不到她的好, 等分開幾日就免得因為處處不習(xí)慣而想她。 阿離覺得自己中計了,且……心甘如怡。 蕭言見阿離眉心輕皺,便低頭吻他額頭,將人吻的七葷八素,等他沒有精力再去思考別的后,就又拉著他沉淪到下一場的情.愛中。 即將過年, 要不是阿離身體底子差,蕭言都打算送他個六六大順。這大過年的,偶數(shù)多吉利。 提到過年,那宮里必不可免的便是要擺宮宴,君臣同慶, 辭舊迎新。 這事應(yīng)該由君后張羅安排。 明天大年三十,朝堂上已經(jīng)放假,諸多事情都以折子的形式呈上來,大事先處理,小事就等正月十九開印后再說。 蕭言在御書房里看折子,阿離拿著宴請名單過來詢問,這是他第二次置辦大型宮宴,明知道不會有任何差錯,可還是不放心。 “就按你安排的來。”蕭言伸手攥著阿離清瘦的手腕將人拉到腿上,背對自己面朝書案坐著。 阿離愣怔的扭頭看她,蕭言箍著阿離的腰,下巴抬起擱在他肩膀上,軟著聲音撒嬌,“哥哥幫我,幫我看看這些折子。” 聲音帶著熱氣呼在耳后,阿離跟被燙著似的打了個哆嗦,紅著臉說,“陛下不能這么叫臣。” 他有些受不了。 蕭言偏不,她就抱著他的腰,故意一口一個哥哥。阿離眼里哪里能看進(jìn)去奏折上的半個字,只覺得呼吸沉沉滿身熱意。 除了腦袋,其余所有地方都酥麻了。 蕭言手掌往下蓋在某處,阿離眼尾都紅了,弓著背低著頭,修長脆弱的脖頸就這么暴露在蕭言面前。 御書房里炭火十足,蕭言咬著阿離的耳垂說,“我?guī)湍恪!?/br> 有些梨,就是外硬內(nèi)軟,只要多捏幾下,就有清甜的梨汁流出。 采離高手蕭師傅經(jīng)驗十足,在御書房的龍椅上幫了阿離兩回,導(dǎo)致他站起來的時候都覺得雙腿發(fā)軟打顫。 這都是顧忌著明天宮宴,蕭言才沒讓自己真刀實槍的上,免得到時候他精神不好。 第二日宮宴,群臣酉時入場,流水宴席在大殿內(nèi)依次擺開,每人面前一個小方桌,上面早已備上了酒水。 群臣落座,蕭言才帶著阿離出場接受她們的跪拜。 蕭言坐在椅子上,目光依次掃過眾人,緩聲開口,“起,坐。” 待群臣落座后,捧著托盤的侍從們魚貫而入,開始布菜。 有宮使彎腰低頭給蕭言面前的酒盅里滿上酒水,阿離側(cè)眸看了眼自己手邊,酒盅中盛著的是跟她杯中一樣的透明液體,只是他的這杯……冒著氤氳熱氣。 阿離眨巴眼睛,疑惑的目光在兩個酒盅間流轉(zhuǎn)。蕭言捏捏他的手指,輕聲說,“別看了,你那杯就是白開水。” “……” 就他那身子還想喝酒?想什么美事兒呢。 阿離胃寒吃不得半分涼東西,所有端到他面前的,不管是飯菜還是酒水湯盅,全都冒著白氣,在宮宴上他的桌子就是道不一樣的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