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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她不喜歡說教,你還總湊上去叭叭個不停,換我我也不喜歡你?!?/br> “……”老娘,這話就扎心了啊。 見蕭斂垂頭喪氣的,蕭伯侯給她指了條明路,“蕭言搬走那天,你多送點東西補償補償就是,她也不是一天兩天不理你了,我以為你都習慣了。” “……”這句比剛才那句還要剜心。 蕭斂其實從小就喜歡這個meimei,看到不懂怎么抱孩子的蕭伯侯伸手去摸蕭言的時候,她都能氣的哭出來。 誰家抱嬰兒是攔腰掐起來的??? 嬰兒沒有骨頭,脖子撐不住頭,抱孩子得用手捧著腦袋。 所以蕭言剛沒了爹爹的那段時間其實是蕭斂把她帶大的,可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meimei與她越來越離心越走也越遠,等蕭斂意識到這件事情想要去彌補的時候,對方已經莫名因為這世女的位置恨上她。 其實蕭斂是伯侯府里的嫡長女,本身也不是蠢笨之才,這位置傳給她是名正言順。 “對了,最近右相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蕭伯侯手上的畫筆沒停,見蕭言走了后,又語氣隨意的跟蕭斂討論起朝堂政事,“七皇女今年也都十歲了,一些事情你我再不抓緊些,怕是都要帶到地底下去辦了?!?/br> 七皇女正是貴君的女兒,在眾皇女中排行老七。 瞧著皇帝專寵貴君這架勢,指不定這一兩年就會把他提到君后的位置上,到時候七皇女成了太女,右相跟著水漲船高,她們再想把人拉下來就難了。 貴君那邊屬于后宮爭寵,蕭家沒有兒子,所以有些難辦,但朝堂上的事情還是有很大的活動空間的。 蕭斂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關系,“已經安排妥當了,這一兩日怕是就有消息傳來京都。” “右相那邊的事情再加上皇子府的事情,貴君最近幾日在宮里怕是會過的不舒坦?!?/br> 蕭伯侯終于舍得放下筆,低頭吹了吹書案上的畫,拿起旁邊的巾帕擦手,笑著轉身看向蕭斂,“貴君不舒坦了,十殿下怕是要吃苦頭,就不知道你meimei打算怎么護著他了。” 蕭斂眉頭擰緊,蕭伯侯招手示意她來欣賞自己的杰作,“她有主意,你讓她自己cao心去,來看看我這幅畫怎么樣?” “……”哪怕是親母女,也沒辦法昧著良心夸她。 母女倆在書房說話,蕭言已經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華燈初上,晚飯已經擺了出來。 大門大戶里除非家宴,尋常時候都是各自吃各自的,更何況蕭言已經成家尚皇子。 蕭言抬腳進門,就看到阿離坐在飯桌旁等她,一時間心里說不出的柔軟。 紗燈罩在燭臺上,屋里暖光流瀉滿室,身著白色錦衣棉袍的阿離發黑如墨眉眼如畫,端莊規矩的坐在飯桌旁,聽見門口傳來動靜,狹長漂亮的眼尾不經意的掃過來,眼底波光流動。 蕭言腳步微凝,心弦波動,指尖軟的輕輕發顫。 這樣的美人,好適合解開衣袍摁在桌上,看他清冷矜持的眉眼染上異樣情緒。 “在等我?”蕭言覺得自己不能一回來就不做個人,至少得像模像樣的掩飾掩飾。 她就著下人端來的水盆洗手擦臉,笑著出聲問他。 阿離眼睛邊瞥著蕭言的臉色,邊梗著脖子說,“我可沒等你,我只是暫時不想吃?!?/br> ……剛才的欲.望瞬間沒了。 他不說話的時候美的像副畫,只要一開口就傲嬌的不像話。 ——太破壞氣氛了。 蕭言氣的牙癢癢,決定待會兒好好收拾他,口不對心這個毛病,遲早得給他掰過來。她就想聽阿離親口說喜歡,聽他在床上黏黏糊糊的張嘴說想要。 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蕭言從不覺得這些事情羞于啟齒。 “真的不餓?”蕭言擦手,轉身看向阿離,兩人下午逛了一圈,回來他又試了衣服,運動量應該也不小,以阿離的胃口早該餓了。 果然她話音剛落,那邊阿離的心音就委委屈屈的帶著小鼻音跟她哼哼: [餓~] 這樣多可愛! 蕭言心尖被這軟唧唧的心音搔的發癢,撩起衣擺坐到阿離身邊,單手攬著他的脖子低頭親他唇瓣,“飯前點心。” 阿離白玉似的面龐像是浸了紅顏料,慢慢變得緋紅瑩潤,格外誘人。 ——嘖。 蕭言目光灼灼,想吃點別的了。 手掌順著脖頸往下,搭在那細腰上,鼻尖湊過去蹭著阿離的耳珠,輕輕呼氣,“想我嗎?” “誰想你!”阿離呼吸微窒,感覺到蕭言大手往下滑,立馬斜眼瞪她,“放肆,我可是皇子!” [唔軟了軟了,腰都軟了。] [你這樣皇子也扛不住啊。] 蕭言笑,雙手圈著阿離的腰,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嗯,你是皇子,但你更是我的夫郎,是臣的殿下,是我驕傲的小孔雀?!?/br> [我生氣了啊,我不開心了,我怎么能是鳥呢?] “你竟然拿我當鳥!”阿離臉頰鼓鼓,手指搭在蕭言的手腕上,作勢要扯開箍在腰上的胳膊。 [我都喜歡上你了,你竟然只拿我當個寵兒?] 他說了喜歡。 蕭言呼吸沉沉,沒忍住溢出笑聲。 她收緊手臂,將人拉扯到懷里,垂眸在阿離耳邊詢問,嗓音沙啞視線下移,暗示性十足,“不是嗎?難道沒有鳥?” 阿離雙股夾緊,倒抽了口涼氣,連脖子都紅了。 [這污言穢語?。。 乖撍赖纳项^。] [嗚嗚嗚,我完了,我竟然淪落了,我的耳朵臟了。] 阿離紅著眼睛瞪蕭言,薄唇抿緊鼻翼煽動輕輕抽氣,像是受了多大的屈辱似的,其實心里叭叭個不停。 [嗚,我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子了,母皇要是知道我聽了這些話,肯定要割掉我的耳朵。] [我要是沒了耳朵,那可真就成了鳥人!] [……要是這樣,那我就告訴她你綠了,連孩子都有了,這樣我們母子倆扯平,誰也沒比誰干凈!] 阿離下定決心,底氣十足挺直腰背,狹長微紅的眸子斜向蕭言,正要說話,就見蕭言微微抬眸滿臉好奇,“誰綠了陛下?” ——宮里竟然玩的這么勁爆嗎? ——這事她的小傲嬌是怎么知道的? 比蕭言更吃驚的是阿離,他一雙鳳眼險些瞪圓了。 [???] [?。?!] [夭壽哦,她怎么知道的?。?!] [……母皇會滅口的吧?] 阿離跟只受驚的兔子似的,就差支棱著耳朵看蕭言了,滿臉都寫著“不可能”。 自欺欺人沒有用。 蕭言毫不留情的用手指點著阿離的胸口,憋笑憋的臉疼,“你剛說的,還說我這污言穢語聽著格外上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