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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蝴蝶,輕輕煽動,貝齒咬著下唇,壓住上翹的嘴角。 [我是她的。] 這個認知讓阿離從心底生出底氣來,脊背都挺直了不少。 他抬起下巴嘴上說著,“我是皇子,在宮里怎么能跟人摟摟抱抱?不成體統。” [要什么體統!飯都吃不飽要什么體統!] 心音像是壯士割腕似的,閉著眼睛吼道: [抱我,就抱我!用力的抱我!] [那群老妖精,我要讓他們看看我是有人疼的!] [……但這樣會不會顯得我不矜持?] 阿離輕咳一聲,伸手微微推開蕭言,把自己從她懷里拔出來,改成拉著她的手腕,“你第一次進宮,肯定緊張害怕,沒事,這里我熟我領著你走。” [嗯,這樣顯得矜持多了。] 蕭言臉皮鼓動,嘴角止不住的往上翹,想笑。 她忍的難受,別開臉仰頭無聲大笑,隨后神色正經的扭頭贊同道,“我頭回進宮,多謝殿下帶路。” 阿離心情愉快,鼻音哼出一個矜持的“嗯”字。 [嘿,我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啊她死了。 蕭言呼吸沉沉。 阿離怎么可以這么可愛!!! 她想日.他!就現在,下不來床的那種! 蕭言炙熱的目光盯著阿離,呼吸guntang。面上看著正經的很,其實腦子里的車早已飆上了高速,連怎么把阿離抵在身旁宮墻上摩擦的姿勢她都想好了。 阿離走了兩步,突然覺得今天太陽好像有點猛,灼的他屁.股疼。礙于面子又不好反手去揉,只別別扭扭的夾緊屁.股走快些。 后宮跟前廷的分叉口到了,兩條路上分別站了兩位引路的奴才。 阿離這邊是位侍從,蕭言那邊是位宮使。 阿離松開蕭言,余光瞥向雙手交疊垂眸頷首的侍從,沒來由的心里發虛,忍不住看向身旁的女人,眼睛瘋狂暗示。 [嗚,我害怕QAQ。] 蕭言心里軟的不行,抬手捧著阿離的臉,垂眸認真的看著他,“殿下已經嫁給臣了,一切事情都有臣在呢。” [嗚。] 他心里哼哼唧唧的,想讓蕭言跟他一起去壯膽。 可蕭言是女的,她要見的是皇帝不能進后宮。 阿離咬咬唇,長睫煽動,口不對心的說,“我能有什么事兒,你別黏黏糊糊的讓人笑話。” [你抱我一下嘛,就一下好不好?] 阿離的手指偷偷攥著蕭言的朝服,仰頭看她。那雙形狀姣好的鳳眸直直的望著她,茶棕色的眸子干凈的像顆琥珀,里面映著他的不安。 蕭言毫不猶豫的低頭吻他額頭,清潤的嗓音里帶著笑,“臣就是個粘人精,沒有殿下都活不下去。” 她松開阿離,“回頭臣就在這兒等殿下,等殿下帶臣出宮。” 阿離輕輕咳兩聲,掩飾臉上紅暈,“知、知道了。” 兩人分開走,侍從沉默的走在前面帶路,阿離偷偷伸手摸向額頭,那里好像還殘留著溫熱的濕潤感,惹的他心尖輕顫,紅著臉縮回手指。 好像沒那么怕了。 阿離舒了口氣,打起精神往后宮走。 蕭言目送阿離走遠了才看向等著給自己引路的宮使,含笑說,“讓您見笑了。” “不敢,駙馬與十殿下感情深這是好事。”宮使到底是御前辦事的人,說話行事讓人挑不出毛病,并不會因為阿離不受寵就輕視看低了蕭言。 她微微弓腰頷首,嘴角掛著清淺的笑,“駙馬咱們走吧,陛下還等著呢。” 蕭言從袖筒里掏出一錠銀子,不動聲色的塞到宮使手心里,“來,沾沾喜氣。” 宮使手指輕扯衣袖,將手心里的銀錠子蓋住,嘴角笑意加深,“駙馬可有想問的事兒?” 蕭言擺手,“您別多想,我不是有事要打聽,純屬就是高興而已。” 有錢,任性。 宮使還是頭回見著這么單純不做作上來就給錢的駙馬,心里生出些許好感,看她的眼神就跟看錠移動的金元寶似的,盼著她下回多高興高興。 不是蕭言不想問,實在是從宮使嘴里問不出來太多有用的東西,御前能說上話的只有皇帝身旁伺候的御官。 皇帝已經下了早朝,正在御書房里跟朝臣交代事情。聽聞駙馬進宮謝恩來了,便讓御官先出來接待。 御官四十來歲,是個身形微胖面相一團和氣的女人,她弓腰走到蕭言面前,客氣的說,“勞煩駙馬等等,陛下還在接見朝臣。” 蕭言上前兩步,目光左右看看,從袖筒里掏出個金錠子塞御官手里,見她含笑收下,這才后退幾步拱手作揖,“多謝御官告知。” 有錢能使鬼推磨。 御官捏著金錠子,跟宮使一樣,笑的越發和氣,“下官替您去催催陛下。” 說著轉身進去,沒多大會兒,御書房里傳出召見蕭言的聲音。 當今圣上四十來歲,面容嚴肅,常年身居高位使她有股不怒自威的氣質。蕭言抬頭飛快的看了眼。 嗯,阿離跟她有五分相像。 御書房還有外臣在,皇帝沒說讓她們走,她們也就站在旁邊看著,等待會兒蕭駙馬走后繼續討論朝政。 “是蕭伯侯的次女?”皇帝抬眸看向蕭言,語氣沉緩。 開口說的不是阿離的駙馬,而是蕭伯侯的女兒,可以看出阿離這個皇子在皇帝心里沒有半分位置。 蕭言跪下稱是。 對于不受寵的皇子,連帶著他的駙馬皇帝都不上心,簡單隨意的問了兩句,就想示意她退下了。 蕭言略微猶豫遲遲未動,皇帝看出來了,出聲詢問,“可還有事?” 蕭言這才說道,“臣想問問皇子府的事情。” 她頓了一下,“這事本不該提的,畢竟十殿下跟臣說皇上事務繁忙不該拿這些小事上前打擾,但臣覺得自己別的沒有,父親生前留下來的閑錢還有幾個,想拿出來替陛下分憂,自行修箕皇子府。” 皇帝略微遲疑,側眸瞥向旁邊的御官。這些瑣事皇帝哪里記得。 御官上前附耳低聲說道,“陛下,十殿下的皇子府還沒定下呢。”袖筒里的金錠子沉甸甸的,她又多說兩句,“駙馬也沒有任何官爵在身。” 所有下嫁的皇子都有皇子府,憑什么老十沒有? 而且外臣還都在旁邊看著呢。 朕不要面子的嗎? 皇帝當然要臉面,所以怎么著都不能讓人覺得皇家連修箕皇子府的錢都沒有。 “皇子府已經竣工,過兩日旨意下來你們再搬進去。”皇帝看向蕭言,目露試探,“駙馬如今閑散在家也不是個事兒,戶部還缺個侍郎,不知道駙馬可有意愿?” 她端起書案上的茶盞,眼睛微瞇,語氣有些漫不經心。 這是道送命題。 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