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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神清氣爽的。 蕭言手指撐著額角,側臥挑眉看向阿離,目光炙熱具有侵略性。 大清早的,她就不想做個人。 阿離拍開蕭言的手,鳳眸一斜,小臉微沉,“放肆!” [唔呼,癢~] 黏糊糊軟唧唧的心音傳過來,蕭言噗嗤一下笑出聲,仰躺在床上抬手捂臉。 怎么辦,怎么阿離什么德行她都覺得好喜歡! 阿離借著被子的掩護不動聲色的撓癢癢,聽見身旁的笑聲,狐疑的拿余光瞥蕭言,心說這個駙馬可能有毛病。 竟然喜歡被他兇? 真是好奇怪的癖好。 阿離決定滿足她,鳳眸挑起,姿態傲嬌,“還不過來伺候本皇子穿衣?” [嚶嚶嚶,腰好酸啊,胳膊都抬不起來了,沒人給我穿衣服我可怎么呦。T^T] 作者有話要說: 蕭言:昨晚滿意嗎? 阿離:呵,一般般 心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我死了,爽上天了!!!!!!嗚嗚嗚還想要_(:τ」∠)_ ———— ☆、038 比起給阿離穿衣服, 蕭言更喜歡幫他脫衣服。可惜的是兩人待會兒還要進宮謝恩。 蕭言下床打開衣柜替阿離挑選今日要穿的朝服。 不受寵的十皇子嫁給了侯府里沒用的二小姐, 兩人湊在一起就是慘憐弱組合,屋里連個早起伺候的人都沒有。 阿離那邊就只有畫眉,昨個成親從宮里出來過來幫忙的侍從們晚上就回去了,而畫眉心里嘔死了阿離,夜里蹲在門口又吹了風,比主子起來的還晚。 至于蕭言這邊, 純屬她自找的。 賜婚圣旨下來后, 她幾乎大鬧侯府, 上天竄地的作,說娶個下人都比娶個不受寵的皇子要自由。 蕭伯侯怕‘蕭言’真干出這種沒腦子還連累全府的蠢事, 下令將她身邊所有伺候的小侍全都撤走, 讓常隨阿青跟著她, 務必保證蕭言目光所及之處,沒一個雄性! 蕭言想起這段劇情就覺得窒息。 阿青腦子直不會拐彎,蕭伯侯這么吩咐了她就這么干,導致路上原主看見只小公狗她都讓人抱走。 蕭言扭頭往后看了眼等她伺候的阿離,心說我看起來這么不像個人嗎? 兩人今天是去謝恩的,蕭言從衣柜里挑了套喜慶的紅色朝服套在阿離身上。 “我看你衣柜里的衣服并不多, 回頭從宮里出來后,我帶你去京中最好的鋪子里多訂幾身。”蕭言低頭垂眸給阿離整理中衣,修長好看的手指挽著衣帶在他細腰上系了個簡單易解的結。 畢竟回來還是她脫。 原主雖說沒頭腦,不是當世女的料子,但好在錢多。 她那薄命的父親是江南首富的兒子, 當初光陪嫁就用馬車拉了整整二十箱的金銀珠寶。 蕭伯侯是要臉面的人,怎么著都不會去動男人的嫁妝,所以一并留給了原主。想著將來她就是不當世女也能當個滋潤的二世祖。 奈何‘蕭言’不愛金錢愛權勢,削尖了腦袋都想當官。 蕭言心說金銀它不香嗎? 有什么東西是用銀子解決不了的?你又不是銀子不夠多。 遇到事情,你一箱不夠砸兩箱,兩箱不行砸四箱,這天底下誰能有你豪? “我家殿下生的好看,必須穿的也好看。”蕭言伸手將阿離垂在胸前的頭發撩到背后,順勢傾身在他額頭上親了口。 阿離覺得自己心弦被人輕輕撩動,“錚”的一聲,臉都紅了。 但他人設不能倒,否則母皇會罵的,“誰說我衣服少,我是不稀罕穿。” 蕭言略微挑眉,果真下一刻就聽到阿離心音自我啪啪打臉。 [我稀罕我稀罕我稀罕死了!!!誰不想天天穿漂亮的新衣服,可惜沒有。我這身朝服還是去年的呢,是我穿的仔細才顯得新。] 委委屈屈的。 他不這么說蕭言都沒想起來仔細打量,現在重新看他身上的這件紅色冬朝服就發現的確只有八成新。 配不上她傲嬌的小殿下。 蕭言決定給他買!銀子留著燙手,不給小傲嬌花給誰花? 不能買朝服,那就買別的衣服,她天天給他不重樣的脫! 整理好頭發,蕭言伸手將門拉開。呼啦啦從外頭猛的灌進來一陣冷風,寒的刺骨。 蕭伯侯早上終于是想起來蕭言這院子里今天多了個男子,立馬讓人過來伺候。 沒多大會兒,端著洗臉盆漱口水跟痰盂的小侍們魚貫而入,整齊有序的伺候阿離蕭言洗漱。 小侍給阿離涂臉的時候,阿離順勢昂頭,脖頸上的紅痕就這么漏了出來。 伺候他的侍從有些不好意思,頭都沒敢抬,只仔細的多用了層粉將那紅色蓋住。 待會兒殿下是要進宮的,若是被人瞧見了影響不好。 小侍的動作被蕭言盡收眼底,她有個打算,直接出聲問道,“你叫什么?” 阿離鳳眸朝她睨過去,蕭言笑,“他心細話不多,留下來伺候你。” 小侍叫聽風,聞言立馬跪下來謝恩,以后這就是阿離的貼身小侍了。 這邊蕭言跟阿離都快吃完飯了,那邊畫眉才姍姍來遲。 他進了屋里,跟聽風他們往那兒一站,對比立馬就出來了。 畫眉是從宮里出來的,衣服什么的華貴些也沒什么,但作為伺候人的奴才,打扮的這么花枝招展要做什么? 蕭言覺得他妝太濃了,畫眉還覺得不夠呢。他吹了風熬了夜,今天氣色不太好,哪怕睡到自然醒胸口那股子恨意都沒消。 他往屋里站定,柔柔的跟蕭言福禮,隨后敷衍的對著阿離屈了屈膝。 [小碧池。] 蕭言驚詫的扭頭看阿離,他眼皮都沒抬,低頭喝著碗里的海鮮粥。 昨個海鮮味的東西流的太多,今天得補回來。 蕭言有些想笑,又想逗逗他,故意放下碗筷抬眸看向畫眉,清潤的嗓音溫和的說道,“起來吧。” 她打量畫眉,畫眉不動聲色的調整自己的站位,務必將自己最好的那面露給蕭言看。 “瞧著氣色不好。”蕭言問,“沒休息好嗎?” “啪嗒——” 勺子掉在地上的聲音。 阿離扭頭看向蕭言,眼里滿滿的驚詫。 蕭言放在腿上的手借著桌子的掩飾搭在阿離后腰上,往下揉了把。 “?!” 撩著別人還想摸他? 天下竟有這種美事兒? 阿離抿唇吸氣,抬腳狠狠地往旁邊的腳背上踩下去,扭身躲開搭在尾巴骨上的手。 心里歪歪唧唧的說: [壞蛋,不要碰我腰!以后連我一根頭發絲都別想碰,不!半根都不行!我全剪掉都不給你碰!] 他氣壞了。 阿離又不傻,畫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