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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沉淀成了沉穩的氣質。 她就往那一站,哪怕背后沒有豪車,都會讓人忍不住回頭多看她兩眼。 蘇玥眼眶發紅,他以前怎么就沒發現這個女人這么好看呢? 阿離因為社團的事情晚走了兩步,落到眾人后面。 他離老遠就看到有人不住的將視線往門旁看,沒忍住跟著看過去,就見蕭言站在車旁等他。 這種偶像劇里的情節發生在自己身上,那一瞬間,阿離的腿都被她蘇軟了,只想小鳥歸巢的趴她身上。 夕陽西下,半邊天空都被染成溫柔的橙紅色。 校園里主干道上,剛放學的學生三兩成隊,說說笑笑慢悠悠的走著。 他們也許在討論剛才課上的內容,也許想著待會兒去吃什么,總之沒一個腳步匆忙的。 只有阿離,他將單肩掛著的書包往背后一甩,就朝蕭言跑了過來。 蕭言笑著張開胳膊接住他,阿離將臉往她懷里一埋,糯糯的聲音軟軟的喊了聲,“jiejie。” 膩死人了。 身后不少人都在看,甚至有吹口哨的,阿離抬手糊住蕭言的臉,鼓起腮幫子說,“不給他們看。” 車門打開,蕭言接過阿離滑到胳膊肘的書包,連人帶將包一并塞進車里。 車門關上,車子發動,直接離開,全程沒多看過別人一眼。 還站在原地的蘇玥仿佛都能感覺到同學們異樣的目光朝自己看過來,連周圍的空氣都跟著稀薄起來,憋的他臉色發白。 就在蘇玥覺得自己淪為笑談的時候,有人揚聲喊他,“蘇玥,上車,我送你回家。” 聲音劈開稀薄的空氣,將困在眾人目光里的蘇玥救了出來。他像溺水的人浮出水面似的,稍微得以喘息,臉色好看了不少。 蘇玥嘴角揚起笑,挺直脊背往聲音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走的不疾不徐恰到好處,絲毫看不出他已經迫不及待到想要逃離校門口。 喊蘇玥的是位大四的學姐堯晟,也是他的追求者。 兩人是學校活動上認識的,堯晟要了蘇玥的號碼,從此早中晚的發消息問候。 蘇玥只有閑著的時候才回個一兩句,不遠不近不冷不熱的吊著她。 等蘇玥坐好后,堯晟怕車內氣氛尷尬,主動挑起話題聊到剛才的事情。 “原來蕭言是來接蘇離的,我還以為她都結婚了還糾纏著你不放。” 蘇玥尷尬死了,心說能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偏偏堯晟不懂他的心思,還好心情的說道,“現在我對蕭言倒是有點改觀了,看來這人人品還行。” 畢竟給了她一個送蘇玥回家的機會。 堯晟至今單身不是沒有原因的…… 蘇玥內心咆哮,心說堯晟作為自己的追求者,這個時候不該跟他一起同仇敵愾的斥責蕭言嗎?她可是當著全校人的面讓他丟了臉。 作為舔狗二號,堯晟應該大罵蕭言沒眼光,然后怒斥蘇離狐貍精,最后不遺余力的找她們兩個人的麻煩,趁機給他出氣,這才該是正常劇情走向吧? 怎么到了堯晟這兒,她還欣賞上蕭言了呢? 好好的狗子說變就變了,他腳底下的船說翻也就翻了。 蘇玥心累的側頭看向窗外,半句話都不想說。 另一邊。 回蕭家別墅的路上,顧忌著有司機在,蕭言只跟阿離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 吻后,阿離氣喘吁吁,眼睛有些迷離,臉色潮.紅的伸手拿起旁邊的書包蓋在腿上。 才剛見面,老實巴交的糧農就規規矩矩的急著交糧了。 蕭言眸色幽深,大手將阿離腦袋按在懷里,另只手放在他書包下面…… 阿離側頭張口咬著蕭言的手臂,呼吸沉沉卻沒吭聲。 路上但凡碰到了紅綠燈車子停下來,阿離都緊張的頭皮發麻,脊背僵直,簡直就是雙倍刺激! 片刻后,蕭言扯了兩張紙清理了一下手心,阿離頭抵在她身上,整個人從頭紅到腳。 緩了會兒,阿離才慢吞吞的勾起蕭言的手指,拉到嘴邊親了親,仰頭時眸光清亮的看著她。 活像個勾人的妖精,巴巴的等著下一次的饜.足。 蕭言略微挑眉,心說看來是真餓著了。她這個地主不合格啊。 作者有話要說: 蕭言:喂,我定的鹿茸怎么還沒到? ———— ☆、024 回到別墅, 管家不在, 燈都沒開,上下兩層一片漆黑寂靜。 月黑風高夜,收糧越貨時。 蕭言將阿離抵在門上,大手撫在他脖頸處,掌根托起下巴,低頭順勢吻過去。 她居高臨下, 別墅搖身一變霎時成了陰森神秘的古老城堡, 而蕭言是這城堡里的吸血鬼地主, 專吃糧食大戶小妖精。 等著饜.足的小妖精覺得自己存了四天的能量,能夠與之一戰, 于是精神抖擻的揮著大.棒就攀著她的肩膀過去了! 結果可想而知。 小妖精到底是年輕, 被吞的渣都不剩。 被迫交了好幾億糧食的阿離癱在沙發上, 雙眼迷茫的看著頭頂的水晶吊燈,腦子斷片了似的,絲毫不明白他怎么說敗就敗了呢? 都這樣了,蕭言還不肯放過他,抱著人往樓上去。 蕭地主鐵面無私的很,就差把阿離拎起來頭朝下倒著抖落了, 看他是不是還偷偷藏著糧! 阿離紅著眼睛舉手發誓,保證已經被掏空,真的一滴都沒有了。 蕭言低頭看過去,可憐巴巴的糧農低頭耷耳的,實在是都交完了。 又鬧了一會兒, 蕭言去做飯,阿離洗了個熱水澡。 秋深菊黃蟹正肥,管家得知今天兩人會回來,提早準備了肥美的螃蟹,全都被捆成粽子泡在水池里吐泡泡。 本來空曠毫無人煙味的別墅,半個小時后從廚房飄出了飯菜的香味,樓上更是響起了拖鞋走在實木地板上的噠噠聲,整棟屋子頓時有了家的感覺。 阿離一身溫熱的水汽,噠噠噠的慢慢朝蕭言走過來,從后面抱住她的腰,臉在她背上磨蹭。 “jiejie。” 估摸著小嗲精洗了個熱水澡膨脹了,海.綿.體進了水頓時覺得自己又行了。 蕭言長嘆,每每撩撥的人都是阿離,但等她真刀實槍的要日時,他又委委屈屈的投降了。 蕭言恨啊,這不是主動脫我衣服還讓我抱你睡素的嗎? 她又不是圣人! “阿離。”蕭言垂眸轉身,目光沉沉,手指鉗制著他的下巴狠狠地來回晃了兩下,咬牙切齒的說,“遲早把你弄哭!” 哭著往床尾爬都得攥住腳踝拖回來接著弄的那種。 看他以后還老不老實。 她說的很兇,阿離聽的頭皮發麻,脊椎骨酥.癢,非但沒覺得害怕,還哆哆嗦嗦的精神了?! 場面頓時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