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9
書迷正在閱讀:女扮男裝后被校草看上了、快穿之十世倒追、拯救悲慘男主(女尊)、欲望公館番外合集(H)、欲望公館(H)、耳朵說它想認(rèn)識你、嬌養(yǎng)、今天依舊攻氣滿滿[快穿]、煙火曖昧、再見 替身
在這個快節(jié)奏的社會,粉絲已經(jīng)不太想看什么內(nèi)涵深度需要思考的東西,工作學(xué)習(xí)生活已經(jīng)夠累了,電影對于主流人群而言,是消遣,是娛樂,劇情輕松,博人一笑,笑點十足,淚點也十足,會是一部成功的商業(yè)片。顧摯也曾經(jīng)問過他的想法,古往今來能被人記住的,永遠(yuǎn)都不是成功的商業(yè)片,但陳再卻說,先成名,后揚名。陳再也想演有深度的電影,可是如今他只是一個小明星而已,沒名氣,就算出演,他也扛不起有深度的電影的票房,一口吃成個大胖子,不是條理智的未來規(guī)劃。顧摯對于他的選擇不予評價,無論是好是壞,隨著他就是,萬一電影票房砸了權(quán)當(dāng)給他試試水,反正如今還年輕,未來的路還長。一大早陳再的戲份還挺滿的,大概劇情是陳再飾演的角色一朝回到十年前,誤入一個訓(xùn)狗場,被狗追著跑,小地方被鬧得人仰馬翻,這時陳再還未拋棄的女朋友提著菜刀將他護(hù)在身后。這場戲需要外景支持,劇組成員在影視城附近將場景搭建好,各演員就位后,工作人員牽出了幾條狗。陳再一看那幾只溫馴的狗其實也沒怎么害怕,甚至還上前喂了一把狗糧。“畢大哥,這狗這么溫馴,待會怎么追?”“別擔(dān)心,這狗是經(jīng)過馴化了的,訓(xùn)狗師待會會讓狗暴躁起來,你只要把你逃跑的路線規(guī)劃好,玩命跑就行。”陳再一聽畢騫這話,心里突然升騰起一股危機感,總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勁,人還沒站起來,狗糧還沒喂完,那訓(xùn)狗師也不知道干了什么,幾只溫馴的小狗突然沖著陳再狂吠起來,陳再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猛地起身后退了好幾步。“這么兇!”“放心,狗是好狗,不會咬人的。”陳再指著那露出獠牙的幾條狼狗,咽了口口水,“畢大哥,這這這……靠得住嗎?”畢騫笑了,挑眉望著他,“不然你可以用替身。”陳再登時泄氣,這么簡單一場戲,就因為自己怕狗而用替身,傳出去都讓人笑話。訓(xùn)狗師牽著那幾條狗信誓旦旦保證,“陳哥,您放心,我這幾條狗最聽我的話了,”說完一聲呵斥,“坐下!”也是奇了,那幾條沖著陳再狂吠的狗竟然在瞬間安靜了下來,坐在原地吐著舌頭,瞬間從齜牙咧嘴變得憨態(tài)可掬。“怎么樣,我沒說錯吧。”陳再心里的不安消了幾分,“還真是厲害。”“你來試試跑的線路。”陳再看著前方小路,小鎮(zhèn)里的柏油路窄的很,兩邊還擺了不少的攤位,大清早的叫賣蔬菜,中間只留下一條僅余一人過的過道,陳再張皇失措往前跑,跌跌撞撞撞到了不少路邊攤。“卡——”畢騫喊了聲卡,走過來和他講戲,“陳再,你在經(jīng)過這個攤位摔倒往后看的時候,眼神再驚恐一些,而且一邊看還得一邊雙手爬起來,最好是沒爬起來,四肢并行往前爬了幾步,明白嗎?”“明白。”“好,咱們再來一次,這次練習(xí)過了咱們就正式開拍。”畢騫回到攝影機面前,看著陳再驚慌失措往前跑。“那兩邊的群演你們記得自己的動作,別傻愣著,還有陳再,你摔倒的時候再用力一些,對對對,就是這樣,踩那玉米棒上。”兩次試戲,陳再身上已經(jīng)已經(jīng)臟得沒眼看了,氣喘吁吁由著化妝師給他擦汗補妝。“好,剛才的問題記住了吧。”陳再比了個OK的手勢。“行,那個你換件干凈的衣服,咱們下場正式開拍,訓(xùn)狗師把狗牽出來。”幾只狼狗在訓(xùn)狗師手下溫馴不已,但陳再知道,待會就得氣勢洶洶朝著自己露出獠牙。羅蘿給他拿來干凈西裝外套給他換上,剛換上就聽到畢騫在那喊,“那個工作人員,都收拾好了沒?燈光攝影就位,快快快!”久違的就位的聲音不絕于耳,闊別了娛樂圈四年的陳再登時欲血沸騰,骨子里都叫囂著兩個字,演戲。“行,片場各部門準(zhǔn)備了,第一場第一次,a!”偏遠(yuǎn)城鎮(zhèn)的大早上叫賣聲不斷,不少小販?zhǔn)刂约阂环教斓睾唾I菜的人討價還價,日出東方徐徐升起,靜謐的城鎮(zhèn)一角倏然被幾聲狗吠聲打破了平靜。“救命啊!救命!狗狗狗!有狗啊!”一個年輕的小伙子出現(xiàn)在這條大街上,張皇失措的往前奔著,偶爾目光驚恐的往后望,隨之,三四條大狼狗從拐角奔出,沖著那年輕人狂吠,露出了獠牙。登時,平靜和諧的大街登時沸騰,路人往兩側(cè)躲著,那年輕人驚慌失措,時不時還將兩側(cè)的菜往后扔,小城鎮(zhèn)的油柏路難免有些坑坑洼洼,那年輕人一個不經(jīng)意間踩到了一根玉米棒,直挺挺的朝前撲去,狠狠的摔了下來。然而摔倒的那一秒,那年輕人滿懷驚恐的眼神朝后望去,雙手并用爬起,一時間竟然沒爬起,雙手朝前爬了幾步才堪堪爬起。眼瞧著身后緊追不舍的狼狗就要咬上來了,那年輕人一個閃身,直接攀上了一側(cè)的大樹上,踩在枝丫上,氣喘吁吁的看著底下四周狂吠的狼狗,怒道:“誰家的狗啊,不拴好!咬著人你賠得起嗎?”年輕人看著四周的人和四周的建筑有些眼熟,環(huán)顧四周,似乎想到了什么,就連底下狂吠的狼狗也顧不得了,臉色煞白,口中似乎還喃喃自語說著些什么,不可置信的低頭看著自己。“哪里來的狼狗竟然敢追我男朋友!”“卡——”畢騫喊卡,訓(xùn)狗師將狼狗馴服了陳再這才被人扶了下來,腳都在發(fā)軟打顫。“陳再你過來看看。”陳再擦了一把額上的喊,走過去看回放。“你看你剛才演的,什么都對,但是你后面在樹上是怎么回事?你那是茫然的眼神嗎?我怎么覺得你像是傻了似的?”陳再半響沒說話,這話這語氣,怎么這么耳熟?“不好意思,那我再來一條。”“之前的戲還可以,就在樹上那條重新來,你自己想想,茫然又震驚的表情該怎么演,不是你板著一張臉面無表情嘴巴微張就可以了的,關(guān)鍵是你的眼神,你眼珠子轉(zhuǎn)都不轉(zhuǎn),全靠你腦袋在動,我差點以為你失明了你知道?”陳再登時知道這話這語氣怎么那么眼熟了。畢騫這罵人的語氣,簡直和蔣宴清有的一拼。但他說的也在理,在攝像機里回看,他還真沒演出那感覺。“行,我再來一遍。”陳再爬上了樹,想著劇本臺詞,琢磨著自己該有的動作和神態(tài),給畢騫打了個手勢。“各部門準(zhǔn)備,第一場第二次,a!”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