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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這一幕,正可謂是碾壓。“行了,休息十分鐘,十分鐘后繼續,再拍不出來,都別拍了!”羅蘿連忙過來給陳再扇風按肩,剛才這場戲顧摯也看了,笑道:“拍的不錯。”“顧先生還在呢?不忙?”“忙!日理萬機。”“那還不走?”“可是這部劇也是我工作之一?!?/br>陳再斜眼,不置一詞。片場外,一聲急速剎車的聲音響起,一輛囂張又顯眼的銀灰色跑車急速轉彎停在了片場門前,一身休閑打扮的人下車,一身行頭看起來價值不菲,和陳再差不多的年紀,長得倒是不錯,眉眼之間懶色和陳再有得一拼,甩著手里的車鑰匙吊兒郎當進了攝影棚。羅蘿一瞧見那人,臉色都白了,連忙湊到陳再耳邊,結結巴巴道:“陳哥陳哥,喬喬喬……喬徹!”陳再對這名字有些耳熟。“喬徹?”“你忘了?就是之前,你說你在酒店里有個醉醺醺的人要潛你,你就趁人之危,等他把衣服脫光了之后敲暈了拖出了房間,讓人赤身裸體躺酒店走廊的那個人??!”陳再連忙用劇本捂臉,小聲道:“我記得當時我很小心,沒被拍到臉,而且他喝的醉醺醺的,眼睛都睜不開,總不至于還記得耍他的人是我吧?!?/br>“我不知道啊。”說完,腳步聲已經到了跟前了,就聽到一聲慵懶無力的聲音,沖著林文宣張揚笑道:“文宣,好久不見?!?/br>☆、第三十六章作者有話要說: 尬出天際的上一章已修,可以去看看~陳再頂著一張臉,沒背景沒后臺,自然有不少金主表示過想要包養陳再的意思。陳再別的沒有,唯有一個好酒量,酒桌上,直接把那些金豬爸爸灌得走不動路了,他就撒丫子溜了溜了。可有一次他沒能溜走,那次也是他自己倒霉,剛料理了一金主,又一頭撞進了喬徹的懷里。喬徹那時候醉得眼睛都打不開了,走路還搖搖晃晃的,一把將陳再摟懷里,一身酒氣問他,“投懷送抱?”得不到陳再的回答,只得到了陳再的掙扎,喬徹笑了笑,直接開了房門,把人帶了進去。陳再那小胳膊小腿的,清醒的時候還沒有喬徹喝醉酒時候力氣大,等到人衣服都脫光了,陳再這才夠到了床頭的有線電話,一把砸他后腦勺上,暈了過去。陳再虛驚一場,被嚇得心肝直跳,敲暈了人還不解氣,裹了自己臉,把人拖出了房間扔走廊上,扔下一條毯子,又溜了。后來,陳再還是聽邱彥提起,喬家的喬三少爺找一個人,找的翻天覆地的。他那時候才知道,原來自己是惹到了喬徹頭上。就這么一件事,一根刺一樣的,哽在喬徹心頭哽了足足兩年多!雖然那人有良心,給他了一條毯子,但赤身裸體被人圍觀,讓喬徹丟盡了臉受盡了嘲笑,恨了足足兩年。要是再讓他見著那人,他非得、非得!“喲,這位遮著臉干什么?見不得人?”陳再訕訕將劇本拿下一些,只露出一雙靈動的眼睛,朝上彎著,“您是?”“我姓喬,喬徹。”陳再起身,躬身笑道:“喬先生好?!?/br>林文宣過來,凝眉,“舅舅,你怎么過來了?”喬徹年紀小輩分大,當年喬蓁為了林燁死活要進娛樂圈的時候,喬家父母這才生下的喬徹,年紀也就比林文宣大個一兩歲,可偏偏一張臉,俊得讓人以為年紀比林文宣還要小。“我來看看jiejie,”說完,視線轉移到顧摯身上,“顧先生也在?”所有人都看得出,顧摯對他沒那么客氣,隨意“嗯”了一聲,冷著一張臉,就不再說話了。喬徹眼神一直瞟在陳再身上,三分探究又有三分凌厲,這目光著實讓陳再有些坐立不安。林文宣也察覺到了喬徹的眼神一直放在陳再身上,也拿捏不定喬蓁有沒有把事情和他說了,“舅舅,這位是……”喬徹斜眼瞧他,嘴角噙著一抹冷笑,那模樣,還真和陳再有那么幾分神似,“我知道,陳再嘛,大名鼎鼎的明星,我怎么不認識,可惜啊,認識得太晚了,應該要兩年就認識的,白白錯過了這么多年。”陳再實在坐不住了,喬徹這含沙射影的話一聽,就明白他肯定是知道當年的真相了,后悔當初怎么心軟給這人渣一條毯子,就該讓他一.絲.不.掛的躺走廊上,看他還怎么有臉禍害人。起身,“那個,你們先聊,蔣導,我去趟洗手間,十分后回來?!?/br>得到蔣導點頭,陳再又溜了溜了。幾道視線齊刷刷落在陳再身上,如芒在背,一時緊張的陳再差點同手同腳,手腳僵硬的去了洗手間,靠在洗手間的墻上真可謂是心煩意亂。還好當年他逃了,不然現在可就鬧出笑話了。以血緣來說,陳再是喬徹的親外甥,兩年前的事要是被人知道了……陳再搖頭,他就不信,喬徹還愿意把兩年前的事情翻出來給大家笑話。也沒洗臉,就洗了個手,剛準備走,就看到喬徹進來了。喬徹是家里幺子,又是喬家父母老來得子,家里也驕縱得很,上有父母,下有哥哥和jiejie,家世背景好,在他們那個圈子里也算得上有名的,誰都喊上一聲喬三哥。久而久之,自然就養成了這么一副懶散的性子。懶懶倚在門邊看著陳再,挑眉,“怎么?臨陣脫逃?不準備把兩年前的事情和我解釋解釋?”陳再一臉茫然的望著他,問道:“兩年前?什么事?”喬徹對他這裝蒜的模樣瞬間逗笑了,關了門,朝他走近,“什么事就不用我說了吧,明人不說暗話,我這都找上門來了,再裝蒜也沒多大意思,你覺得呢?”陳再睜著眼睛無辜的看著他,“喬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事是什么事,我和您之間怎么可能會有交集?更何況得罪你的事情我也不敢干。”“我說過你得罪我了?”陳再一愣,差點咬了自己舌頭。不打自招。“兩年前,有個不懂事的小家伙,一頭撞進我懷里,后來還把我扒光了把我扔走廊里,你說,我要怎么對付他?”陳再干笑了兩聲,硬著頭皮道:“我覺得既然是個不懂事的家伙,您也不必和他計較,您什么身份,他什么身份,不值得?!?/br>喬徹戲謔的看著他,“可我這人,小氣得很,向來喜歡錙銖必報。”“那……那您想怎么樣?”喬徹直接將人逼到了洗手臺前,俯身看著他,笑得又邪又浪,“要么,也讓我扒光了衣服扔外面走廊上,要么……”喬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