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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陳再呢?”陳再還躲在化妝間里吃泡面。昨晚上他凌晨四點多才回酒店,草草睡了兩三個小時又爬起來演戲,一整天了也沒吃什么,就趁著暫時的收工扒拉兩口泡面,才吃兩口,羅蘿像是見著鬼了似的進了房間來喊他。“陳哥陳哥,你怎么還在這吃呢?顧先生來了,大家都去門口接去了,你怎么……”陳再爭分奪秒的吃面,嘴里含糊不清,“別急別急,我吃完就去,很快很快,給我一分鐘。”羅蘿急的直跺腳,陳再面還沒吃完,門口就響起了腳步聲,門一開,陳再和羅蘿兩個人同時往門外望去,風塵仆仆的顧先生站在門外,看著陳再手里的泡面,極不高興。嗦——陳再嗦進了最后一口泡面,瞪著眼睛看著顧摯,小心的咀嚼吞咽后笑道:“顧先生?”疑問句。顧摯雙眼一瞇,陳再連忙起身,端著泡面盒子里的湯鞠躬,“顧先生好。”顧摯走進,聞著屋內一股的泡面味,顯然極不滿意,“就吃泡面?”陳再笑得眉眼都彎了,“時間不夠,泡面方便。”羅蘿去開窗,陳再將泡面剩余的湯喝了,顧摯眉心皺得更緊了。陳再心里惶惶的,不知道顧摯為什么玩微服私訪。“以后不許再吃泡面,記住了嗎?”陳再撇撇嘴,你回去了之后誰管你,可嘴里還是恭恭敬敬應了聲是。大抵是陳再這恭敬的模樣讓顧摯舒心了些,連帶眉心的褶皺都少了些。顧先生不發話,陳再也不知道怎么接,羅蘿更是連動都不敢亂動,好在這低氣壓沒過多久,蔣宴清就在外面喊他。顧摯前腳走出,陳再后腳跟著,蔣宴清站在攝影機前,給他講這部戲,當說到陳再的表演時,不留余力的大肆贊揚。蔣宴清要求嚴,從不表揚人,就連林文宣都時常被罵,更不用說他這個不是科班出身的十八線小明星了,這些天,甚至是兩年前,幾乎天天被罵得狗血淋頭。陳再還是頭一次被蔣宴清這么表揚,簡直受寵若驚,整個人被夸得一愣一愣的,關鍵是林文宣還在旁邊摻和,就差當場給他頒個奧斯卡影帝了。對于蔣宴清的表揚顧摯也沒多少的表情,一行人走過場似的帶著皇帝游劇組,一游就游到了晚上。到了晚上,就很尷尬了。劇組將附近好些的酒店全包了下來,本來劇組人就多,房間供不應求,哪里還有空余的,蔣宴清說可以把自己的房間收拾出來讓給顧摯,自己去和陳再擠擠,可顧摯一聽就拒絕了,“沒關系,我可以和陳再擠一晚上。”在場的人聽了這話哪里還不明白,心照不宣的禮貌微笑。蔣宴清和林文宣一不小心,掰斷了手里的房卡。蔣宴清說房卡質量太差。林文宣說不如大家一起去陳再房里對付一晚?顧先生要潛人,還能讓旁人瞧見?門一關,蔣宴清和林文宣站在門外面面相覷,手心拳頭捏得水出。房間里,顧摯坐在書桌后處理著白天堆積下來的郵件,陳再老實巴交的在他面前,規規矩矩的站好。顧摯知道他拍戲累壞了,“先去洗澡。”一聽洗澡,陳再就炸了,支支吾吾的看著顧先生,半天也說不出話來。顧摯看著他猶猶豫豫想說不敢說的小模樣樂了,“有什么話就說。”陳再一聽,簡直無語凝噎。雖然知道自己這角色是顧先生給的,雖然知道顧先生一直要捧自己,雖然知道自己可能會被顧先生潛,但一旦真的面臨被潛的事實后,真難以接受。“顧……顧先生,要不我還是和別人去擠擠吧,我睡覺不老實,老喜歡趴著睡。”顧摯頭也沒抬,“不用,去洗澡吧。”陳再哭喪著臉不肯動。“怎么了?”語氣有些重。陳再一哽咽,“您能不能不要潛我,我明天還要拍戲,被他們看出來了,我多沒面子。”顧摯看活寶似的看著他,真想敲開他腦子里在想些什么,指著浴室,“十分鐘內洗澡,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出去。”陳再千萬般不愿的進浴室洗澡,把自己洗的香噴噴的上了床。顧摯看著他一副舍生取義的模樣就覺得好笑,沒管他,舒舒服服在浴室內泡了個澡解除了一天的疲勞后出了浴室。房間很亮,陳再將房間里所有的燈都打開了,陷在床里的陳再卻面朝下趴睡著,沒有動靜,顯然睡得死了。顧摯站在他床邊靜靜看了一會,躬下身子就要去掰陳再的肩,可剛觸碰到他的肩膀,沉睡中的陳再卻在瞬間感受到了什么,身體不住的顫抖,下意識的便朝著另一邊挪去,想遠離顧摯。望著全身抖的和篩子一樣的陳再,顧摯沒有再碰他,直到陳再再次冷靜了下來,這才將被子在他身上蓋了蓋。床頭柜上有陳再的錢包,掃了眼還在熟睡中的陳再,將錢包打開了,自己的一張證件照赫然出現在眼前。顯然,這張證件照極大程度上取悅了顧摯,俯身低頭,在陳再臉上親昵的親了親。將錢包放回原位,一邊一個黑色的包下,壓著一張紙,有些發舊。顧摯好奇拿過一瞧,是一個多月前的報紙。陳再的房間里怎么會出現一張一個多月前的報紙?顧摯把那報紙翻開,細細翻閱著報紙的內容,在報紙最下邊看到了一則尋人啟事。二十三年前在XX影視基地生過孩子的女人,咱們倆孩子抱錯了,麻煩盡快聯系我,陳可:138XXXXXXXX。☆、第十七章顧摯出浴室的時候陳再沒醒,站在床邊親他的時候沒醒,可偏偏顧摯一上床,陳再就驚醒了,心里直哆嗦,連帶脊背都在發抖。顧摯上床關燈,望著陳再略有些削瘦的背影,手一把搭在他肩頭,陳再一顫,手腳僵硬。要動手了!金主要潛我了!顧摯一動手就知道他沒睡,不動神色的靠他又近了些,淺淺的呼吸落在陳再耳畔,陳再似乎還能聞到顧摯身上沐浴露的味道。陳再心里其實很清楚,他作為一個十八線的小藝人,能得到顧先生垂憐,把這么重要的角色給自己,已經是格外恩寵了,顧先生肯定也希望自己能聰明些,識趣些,老老實實的把衣服脫了,任君采擷,或者更識趣一點,直接替顧先生服務。該來的總會來。一想到這個,陳再下定了決心,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緩緩轉過身來,一雙大眼睛在黑夜里直勾勾的盯著顧摯,四目相對。顧摯就知道他沒睡,抬手摸著他后腦,“怎么?睡不著?”陳再什么話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