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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江華杰穿著浴袍靠坐在床上,仍然翻著剛才那份報紙,江楠在門口定了定,慢慢走進浴室。等他從里邊出來,才發(fā)現(xiàn)江華杰手中的報紙似乎一直停在同一頁面上,出于好奇,他靠過去看了一眼,只一眼,就將他釘在原地。那是新聞娛樂版塊,說的是某富商之女,從國外回來,與一同留學的男友低調訪親,約會時被記者拍下照片,底下還寫道,這對情侶只在國內停留不到一星期,新聞發(fā)布時兩人已經再次搭乘班機出國。彩色照片上的兩人,當真十分相配,都是高材生,家世也好,又是男的俊女的俏,門當戶對也不過如此了。要是那照片上的人不要如此眼熟,只怕會更好。“能……”江楠一張嘴,才發(fā)現(xiàn)聲音沙啞得可怕,“能給我看看嗎?”江華杰把報紙給他,江楠草草看完,一臉的茫然,仍不能相信,他甚至向江華杰求證:“上面說的是真的嗎?小白他……回來了?”“準確地說,他回來了又走了。呵,你的寶貝弟弟,竟也不來瞧瞧你,真是只白眼狼對吧?”“他有他的理由,這么匆忙,肯定國外還有事等著他,小白不是那種人。”江楠下意識為白豈辯解。江華杰冷哼一聲,突然丟掉報紙,扯過他壓到床上,江楠身上松垮垮的浴袍一下就散開,“你難道一點也不后悔?當初與我談條件換他出國,他現(xiàn)在春風得意,你卻這個樣子,你就從沒后悔過?”江華杰的手順著江楠腰際慢慢往下滑,嘴里說著惡意的話。江楠難受得直皺眉,本能地伸手去推身上的人,“你放開,我不想……”“你不想?”江華杰輕而易舉將他兩只手困到頭上,輕蔑地笑了笑,“什么時候輪到你做決定?”他兩根手指捏住江楠的下巴,將他的臉轉到一旁,正對著地上攤開的報紙,“你不是想看看他嗎,這個角度怎么樣?看得很清楚。”報紙上的英俊青年,正扭頭對身旁的女子微笑,他的笑容與印象中無異,干凈又溫暖,眼底清澈只見純粹,藏不下污垢。江楠愣愣看著,忽然猛烈掙扎起來,一拳打上江華為嘴角,“你走開!滾!不要碰我!”江華為沒防備,挨了一下,他自己也愣了一瞬,面色瞬間陰沉下來,手上施勁抓過江楠兩只手扭到身后,一條腿屈膝壓到他腹部,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迫使他抬頭。江楠紅著一雙眼恨恨地瞪著他,即便害怕得全身發(fā)抖,眼里亮晶晶的東西似乎隨時便能落下來,但他仍仰著頭,與這輩子害怕的人狠狠對視。江華杰掐著他脖子的手慢慢收緊,他冷眼看著江楠臉色漲紅,額頭上爆出青筋,雙腳徒勞地踢動,直到那雙眼里的神情從倔強變?yōu)榭謶郑謴目謶肿兂山^望,似乎下一秒就真的斷氣了,他才放開他,“記住你面前是誰,你在跟誰說話。”江楠撲倒床邊猛烈咳嗽,強烈的窒息感讓他泛嘔,有那么一瞬,他以為真的要死了,他本能地爬下床,想要離這個危險的地方遠遠的,但是腳腕卻被人握住,大力往后一拽,他又被拖了回去。“不——”床頭燈熄滅,整棟房子陷入黑暗中。第9章雪后初晴,金燦燦的陽光透過薄霧灑在積雪上,厚重的窗簾開了一條縫隙,朝陽斜射進來,在床尾被面上落下一片明晃晃的投影。江楠擁著被子坐在床上,面色蒼白頭發(fā)混亂,白皙的脖子上幾枚青紫色的指印高高腫起,猙獰可怖。他不清楚昨晚是什么給了他勇氣,竟去挑釁江華杰,除了最初的時候,他已經很久沒受這樣的罪了。被面上的光影隨著太陽轉移慢慢爬動、退縮,從床尾退到地板,又從地板縮回窗外去,外頭傳來車輪軋過積雪的咔嚓咔嚓聲,時間已經到了中午,他坐在床上發(fā)了一上午呆。許嬸在樓下喊他吃飯,江楠勉強動了動,下床到衛(wèi)生間里洗漱,沒一會出來,從衣柜里翻出一件高領毛衣套上。他踩著拖鞋下樓,邊走邊扭動脖子,頸間似乎還殘留著桎梏感,高領毛衣緊緊裹著,又疼又漲。許嬸將一鍋湯端到桌上,掀起圍裙一角擦手,抬頭看見他,笑說道:“終于舍得穿上毛衣了,這么穿多精神,我就見不得你整天穿一件薄得透明的叫什么風衣的衣服,冷得人都哆嗦了,縮手縮腳短脖子的,有什么好看。”江楠笑著點點頭,他剛才在樓上狠狠拍了幾下臉頰,使得臉色看來透著紅暈,很是健康的樣子,“嬸子說的是。”“呦,嗓子怎么啦這是?怎么聲音這么難聽?”江楠清了清喉嚨,昨晚聲道大概受了點傷,以至于現(xiàn)在每說句話每一次振動,都像拿著刀割他喉管一樣難受,他搖搖頭,“昨天晚上回來時吹了點風,不礙事。”“唉,你呀,昨天那么大的雪也不知道早點回來,被風吹得難受了吧,要不要我打個電話讓小王送你去醫(yī)院?”“不用了,我待會自己去,不麻煩他。嬸子中午做了什么,我在樓上就聞到了,好香的味道。”“哪有什么,還不都跟平時一樣,就加了個羊rou湯,天冷,讓你驅驅寒,鐵定是你早上不來吃飯,餓壞了才覺得特別香,年輕人都不知道愛惜身體。”許嬸無可奈何瞪了他一眼,扭頭去廚房給他盛飯。從廚房出來,許嬸又問他:“你昨晚幾點回來的?”“九點多,怎么了?”“昨天江先生在家里,你知道吧。”江楠扒飯的動作頓了頓,脖子上的傷痕似乎突然刺痛起來,他忍著等那陣痛過去,才道:“我知道,回來時看見了。”“說來也怪,他昨天早早回來,就拿著一份報紙在客廳坐著,也不去書房,我原本打算等你回來給你做夜宵的,他讓我去休息,我就只好先回房睡了,也不知道他后來坐到幾時。”許嬸像是自言自語,話到后來越發(fā)微不可聞,也不要江楠回應,說完猛地想起鍋里還有一道菜,急急忙忙又趕回廚房去。喉嚨痛得厲害,一口飯咽下去,跟沙礫紙磨過一般受罪,江楠吃了幾口,難以下咽,索性放下碗筷,只盛了一碗湯端在手里慢慢喝著。江華杰坐了多久他不關心,他只想知道白豈的事到底怎么回事。將近三年沒有任何消息,為什么回來了也不知會一聲?跟他一起的女孩又是誰?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不回家?雖然不太清楚,但江楠隱約知道,那女孩家里與江家的關系不算友好,不論是商場上的競爭還是政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