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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澀和生疏說出這樣的話簡直直戳心臟,這哪兒是羞辱py,簡直是耳朵懷孕!安湛正兒八經(jīng)的科班出身,預(yù)審員練出來說話技巧,向來勢如破竹,酣暢痛快,頭一次說話這么磕磕絆絆。靳狄咧了咧嘴,要不是下面有根guntang的燒火棍子插得他控制不了聲音,非得從床上笑到地上去,他拿手扶著自己的腦袋,強(qiáng)忍著笑,配合著叫了兩聲:“我就是sao貨……老公我就是你的sao貨……”安湛看靳狄好像被叫的挺高興的,他吞了吞口水繼續(xù)說:“妖精?”安湛動了動胯,苦思冥想還有什么形容詞:“嗯……嗯,喜、喜歡老公的……那個什么……么?”靳狄實(shí)在忍不住了,顧不上后面充實(shí)的爽,拍著床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還說:“哈哈哈哈喜歡,小sao貨哈哈哈小sao貨喜歡死老公的那個什么了哈哈哈哈哈哈哈?!?/br>安湛的臉騰地就紅了,靳狄竟然笑場了,本來這是一場勢在必得的反攻戰(zhàn)役,結(jié)果這么關(guān)鍵的時刻竟然掉鏈子了。誰、誰能跟靳狄似的說得那么順口,安湛雖然是個爺兒們,但是是個從小就是根正苗紅的紅花好少年,平日里臟話都很少講,更別提這么粗俗的詞匯了,他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才說出來的,安湛深吸一口氣,化怒氣為力量,一鼓作氣,拔出就剩一個頭的時候,一個猛子就插進(jìn)去了。靳狄“嗷”地叫了一聲,兩條腿跟著一蹬,笑聲也卡在嗓子眼里,安湛摁住他往死里干,靳狄再也笑不出來了,一聲高過一聲,叫得房頂都要掀起來了,外面的狗聽見屋里的動靜,也跟著叫了幾聲,但到底是習(xí)慣了,叫了兩聲也就安靜了。時間其實(shí)真的很快,小時候我們聽見大人們這么說,總是不以為然。每日上課上學(xué),只覺得表針走得太慢,還有十分鐘才能下課,還有兩個月才能假期。到后來我們邁入社會,身邊形形色色的人不再拘泥于同齡的校友,遇見的事不是只有考試成績和暗戀的同學(xué)。工作、生活,已經(jīng)不再可以完全依賴父母,要學(xué)會自己去選擇,自己去判斷,情緒不再是可以肆意表露的外在,吃了虧,上了當(dāng)不是回家大吵大鬧發(fā)泄后就可以沒心沒肺地忘到腦后。我們長大了,時間就變得快了。小時候我們喜歡觀察月亮,喜歡數(shù)星星。可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氣,我們就不再仰頭探究,不再對著流星許愿。更多的事情填充了我們的生活,更多煩惱,更多快樂,人生本來也沒有絕對,跌跌撞撞,在一個又一個分叉口來回選擇徘徊,猶豫不安,其實(shí)每一步我們走得都很精彩,每件事我們選的都是最想要的。世界這么大,人與人要多大的緣分才能在彼此的生命中制造出一段共同記憶,能遇到一個發(fā)自內(nèi)心喜愛的人著實(shí)不易,能兩人相愛更是難得。人活一世,貴在自知。俯仰無愧,惜福知足。連續(xù)的好天氣,夜空著實(shí)好看得緊,就像小時候歌謠唱的那般,群星都在閃爍,云來云往,月亮隱隱顯顯,倒是個好兆頭。院子里很安靜,隱約聽得見蟲子小聲的叫著,兩條黑背依偎在一處已經(jīng)睡了。屋內(nèi)的喘息漸漸平穩(wěn),靳狄心滿意足地趴在安湛的側(cè)身:“真他媽的棒……”安湛伸手摸摸他的頭發(fā):“老公好不好?”靳狄:“好~”安湛說:“那就好?!?/br>倆人趴在被窩里聊天,之前一直是小別著,這兩天見面就往床上滾,這回兒外面低低的蟲鳴,襯得屋里一片安靜,倒是適合說說話。安湛把被子蓋好,靳狄連忙咕甬到他懷里,跟只耗子似的時不時地在他胳膊上輕輕地啃:“明晚上回媽那吧?前兩天我過去,媽還問你哪天休息呢。”安湛“嗯”了一聲:“我不在家,媽那邊多虧你了?!?/br>靳狄笑:“客氣什么?!彼凵駶u漸的被安湛胸口上因為溫差而豎起來的rutou吸引住了,往前蹭了蹭臉,偷偷伸舌頭去舔。安湛沒有阻止他,反而把他摟得更緊一點(diǎn):“也不知道超子和小洛怎么著了?!?/br>靳狄口齒不清地說:“日頓大的……”安湛拍了他屁股一巴掌:“誰跟你說這個了,前兩天超子跟我問咱倆出柜的事,小洛離家出走是不是因為超子一直下不了決心跟家里說這事?這段我們忙,倆人也沒時間溝通,是不是有誤會了?要不就是超子父母發(fā)現(xiàn)什么了?是不是為難小洛了?”靳狄戀戀不舍嘬了兩下松開嘴:“小崽子也不見得是非讓劉超出柜,可能就是心里沒底,超子大孝子一個,回頭萬一真順著家里結(jié)婚生孩子了,不坑死我們小崽子了?”安湛說:“超子不會的。我倆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他什么人我心里有數(shù),不會那么干。”靳狄感慨地說:“我從小就這么野著混大的,要說一點(diǎn)私語沒有,整個都放在心里的人,這輩子我就你一個了。可是你們不一樣,父母生養(yǎng)你一場,應(yīng)該為他們著想。人要是對自己爹媽都不孝順,還能指著他對誰好?但是我覺得吧,孝是應(yīng)當(dāng)?shù)模沁@個順……”他頓了頓,在安湛的懷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父母出發(fā)點(diǎn)是為了你們好,但是他們選的不見得就是最好的。”安湛摸摸靳狄的頭發(fā),倒是贊成他的想法:“嗯,鞋舒服不舒服只有腳知道,自己的生活還得自己選擇?!?/br>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子女幸福,但是每個人對幸福的定義從來不同。當(dāng)初和靳狄選擇出柜的時候安湛就想得很清楚,父母之所以會阻攔,不是怕丟臉,而是怕自己的孩子在這條路上走得艱辛,怕安湛得不到幸福。等他們發(fā)現(xiàn),安湛的幸福就是和靳狄在一起之后,也就接受了他們。安湛知道,這些年靳狄一直在努力,努力把自己融入到他的家庭,努力彌補(bǔ)因為自己是個男人而給安家?guī)淼倪z憾。表面看著是靳狄依賴他,離不開他。其實(shí)安湛心里也明白,是他離不開靳狄。盡管靳狄看著多沒正行,只會一天到晚跟他膩膩歪歪賴賴嘰嘰,但其實(shí)他比誰都可靠,安湛工作忙,家里一點(diǎn)指不上他,是靳狄在默默地幫他支撐著,家里的開銷,什么物業(yè)費(fèi)煤氣費(fèi)供暖費(fèi),安湛一問三不知。家務(wù)活安湛除了會刷碗和把臟衣服扔到洗衣機(jī)里面以外,別的全都沒沾過,看著安湛多萬人迷,要模樣有模樣,要前途有前途,要性格有性格,要人品有人品。這么一個近乎完美的人被靳老板死皮賴臉?biāo)览p爛打的騙到手里,多吃虧上當(dāng)一樣。其實(shí)沒有靳狄,安湛未必能有現(xiàn)在這么春風(fēng)得意。屋里暖暖的,被窩里面是心愛的人溫?zé)岬纳眢w,安湛長嘆一聲春宵苦短,忍不住又伸手去摸靳狄,倆人頻頻地親吻,在一起也有幾個年頭了,感情卻能始終保持在高溫階段,這一大半得歸功于靳狄越大越?jīng)]正行,另一半是安湛的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