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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攪和得媳婦睡不好覺,倆人的手機都快成黃色小影院了,天天晚上咔吧咔吧地發各種調戲對方的短信、照片。反正他不怕,在家里看著媳婦的照片擼一管啥的誰也管不著。就是苦了安湛,看著靳狄sao浪賤的照片跟視頻,渾身發熱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宿舍里面還有別人哪。其實宿舍里面的那幾位也都差不多,都是血氣方剛的歲數,強制人家來培訓,離開媳婦離開家的,漫漫長夜不好熬啊。靳老板整天掰著手指頭數,日也盼月也盼,整夜都睡不好覺。有一次,他閑的沒事,去云來溜達,竟然還意外截獲一對兒野鴛鴦。安湛下晚自習回宿舍,剛開機就收到靳狄的一條彩信,定睛一瞧,差點叫出聲來,明顯是倆人正抱著嘬呢啊!安湛差點發飆,靳狄這賤人活膩歪了吧!偷吃還敢發圖過來炫耀?仔細一看好像不對,這個被死死摁在墻上親的怎么那么像王小洛啊?照片下面還條短信:報告警察叔叔,今天晚上在咱們家門口抓到一對流氓,正在打野炮,希望有關部門加大作風問題整治。安湛張大了嘴巴,這個黑影子難道是劉超?看著身板兒還真差不多,這什么情況啊!這倆貨什么時候發展的啊,前兩天還上演虐心劇呢,怎么一轉眼就是動作片了?他趕緊給靳狄回短信問情況。靳狄發短信說:“嘖嘖嘖,我也覺得震驚,超子看著多老實巴交一個人,竟然干得出這樣喪心病狂的勾當!好家伙,今天晚上我剛到云來后院門口就看見倆人抱一塊抵著咱家門啃呢。你說他倆是人么?上哪兒啃去不成?明知道你不在家,偏偏當著我的面啃!要不要臉?也就是我現在是警嫂,覺悟高。為了不有傷風化,把云來小屋的鑰匙給他倆了,嘖嘖,要不然不定什么樣呢!”安湛也感慨萬分:“他倆這算是定了?王小洛高手啊,以退為進。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哥倆一個比一個難纏,超子這一段天天要死要活,神魂顛倒的,我就知道他是看上小洛了。”靳狄回:“該著的緣分。所以說王小洛當初在樂滿堂脫得好啊!他要是不脫得光屁股被抓,也不會認識劉超,別說他倆了,我也不見得能找到你啊。湛兒,咱們是上天注定的!”這事,安湛還真無話反駁,王小洛的酒瘋倒是成全了他們四個人的緣分,他瞧著劉超王小洛兩人在黑夜中擁吻成一團的照片,突然就有點嗓子發緊。他想了想,給靳狄回了一條:“誰讓你把家里鑰匙亂給人用的?回去我再收拾你!洗干凈屁股等著吧!”靳狄拿著手機鼻血都快噴出來了,安湛這個茬兒找的也太明顯了吧,雞蛋里挑骨頭么這不是。根本就是單純的想收拾他吧……媳婦,你跟誰學的這么壞?好不容易捱到了學習結束,安警察各項考核都優秀,光榮晉級,離開警校那天,安湛剛從被窩里爬出來,臉還沒洗呢,靳狄的電話就過來催:“我都門口等著啦!你趕緊的!別吃你們培訓那兒的飯了,我給你帶著啦!”安湛心說這東西,時間越長越離不開人了還。等他走出大門,看見靳狄已經按捺不住地下了奧迪車在警校門口溜達的時候,心情也跟著雀躍起來,一分開還真的想得緊。倆人往車里一坐,靳狄還正兒八經地拿了個保溫飯盒,往安湛手里一塞,安湛打開飯盒,里面是靳狄做的蒸餃和燒麥,一個一個碼放的整整齊齊。他抓起一個咬了一口,豬rou韭菜中間還夾著一顆大蝦仁,安湛眼淚都快出來了,真是想死這口了。靳狄瞧見安湛吃得油乎乎的嘴唇,笑了一下,伸手給他系好安全帶,一腳油門,奔著家的方向出發。車一直開到家,靳狄狼虎地直往安湛身上撲,倆人關上門抱在一塊就親,活像是這輩子沒那個過似的。靳狄一邊撕扯著安湛的衣服一邊還哼唧:“我乖著呢,我在家可乖了,多想你我都聽話在家待著!”安湛也氣息不勻:“乖著呢?我檢查檢查!”倆人走一路脫一路,把彼此都扒得光溜溜的,雙雙滾到大床上。一走一個月,誰不惦記著啊。靳狄抱著安湛的腰一個勁兒,一會兒在腿上舔,一會兒在腰上舔,弄得安湛火燒火燎的,安湛平時把靳狄慣得上天,在床上卻總是顯現出強勢的一面,特別喜歡欺負靳狄。這會兒他抓住靳狄的頭發,慢慢地往自己下面拉,靳狄張嘴咬住他的yinjing。慢慢地用舌頭裹住柱體,在上面的青筋上來回舔舐。安湛舒服的直抽氣,到底分開了些日子,倆人動作都有點著急。靳狄連舔帶嘬的,安湛很快就要支撐不住了,靳狄卻在這時候撒嘴,跟只撒嬌的大狗似的搖著尾巴,眼神閃亮亮地看著安湛:“媳婦兒累了吧,我伺候你好不好?”唯一不一樣的就是狗嘴里叼著個球,他嘴里叼著個套。安湛喘息著,瞧靳狄那傻德行直笑,他順從地躺在床上,任由著靳狄分開他的雙腿,安湛的下身剛剛被靳狄抱著吃了一陣,上面閃爍著口水的光澤,在白日的陽光下閃閃發光,勾魂攝魄。靳狄看得眼中幾乎噴火,他一邊往手上抹潤滑液一邊直勾勾地盯著安湛那里看,結果潤滑液倒多了,一大坨掉在安湛的肚子上,那東西涼涼的,安湛身子一抖,想伸手去拿紙擦掉,靳狄壓著他不讓,反而把潤滑油全都揉搓到安湛的腹肌、胸肌上,弄得油光閃亮。安湛閉著眼睛,滿臉通紅。倆人都被調動到最亢奮的狀態,安湛略微收緊臀部的肌rou,死死地夾住靳狄緩緩插入的手指。靳狄不斷地摩擦著甬道內xue,用力在里頭翻攪,直攪和得里面的媚rou變得柔軟滑膩,小孔內慢慢涌出黏滑濕液,安湛在性事上還算是隱忍,從不像靳狄那樣浪叫,但是總歸情動難耐、多少會從緊閉的嘴唇中泄露出一兩聲支離破碎的喘息呻吟,更如熱鍋中蹦入水星,蹭地燒灼起來。靳狄摟著安湛,另一只手不停地撫摸他的腰身,嘴唇在安湛結實的胸口上面細細碎碎地吻著。一口咬住一邊的乳首,反反復復地舔舐。安湛呼吸越來越急促,他本就被靳狄舔到崩潰邊緣,如今較靳狄更是急上三分。多少有點不耐煩靳狄的前戲,于是主動伸出堅實的大腿,夾住靳狄的腰,不斷地在靳狄敏感的腰眼處磨蹭,帶著甜蜜地催促、命令和勾引。后面甬道內也緊緊將手指箍住,不許離開。靳狄看著淡定,實則早就火急火燎的。下面那根炙熱如火,堅硬如鐵,故意挺著在安湛的臀縫附近磨蹭,勾引著誘惑著。安湛難耐地擺動自己的身體,終于被逼到了邊緣,忍不住開口:“sao蹄子!趕緊滾進來!”靳狄無辜地眨眼,邊喘著還邊撒嬌:“我才不sao呢,我香著呢。”安湛欲望當前,平日里審犯人的氣勢都用上了,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