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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累壞了,別吵他睡覺。”安湛聽得心里更委屈,他為了跟靳狄一塊兒。跟家里瞞著、跟同事瞞著,以后爹媽得對他失望不說,后半輩子連有孩子的機會都放棄了。靳狄要蓋飯店,他把積蓄全搭里面了。這要是讓湛老師知道,還不得氣死了?結果呢!難道真是倆人在一起長了就沒有感覺了?就淡了?怎么他對靳狄沒淡啊?一談戀愛就娘炮,這話是真的!擱誰身上都一樣。安湛一則傷心一則是真累了,迷迷糊糊的就著了。睡也睡不踏實,一會夢見靳狄跟小領班一塊,一會又夢見他跟靳狄的事讓他媽知道了。睡到半夜騰的就睜開眼睛了,四處看看才知道自己在家呢。這會兒醒了,腦子倒是清楚。安湛想了想,怕靳狄找不到他著急。坐起身子,伸手把手機打開。里面接連不斷的蹦短信,根本打開不過來。好在他上班的時候一向調成振動,要不能響個二十分鐘。他定了定神,打開短信看:“安湛,你是不是不打算要我了?”“安湛,我告訴你你要是想分手,咱倆都甭活了!我沒跟你開玩笑!”“安湛,你真不理我?”“湛,我一直等著成嗎?”“你真不看我一眼嗎?”“你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嗎?”……安湛一個一個的看,睡一覺氣消了不少。但是總歸還是有點不爽,他壓根沒想著分手,看樣子突然的冷戰給靳狄嚇壞了。安湛冷哼,你丫活該!急死你小丫挺的!邊想邊翻看到一條“我跟你們家樓下等著你呢!”安湛一驚,連忙扔了手機,光著腳跳下床拉開窗簾一看。朦朦朧朧的月光下,靳狄果然還靠在車上抽煙呢。安湛一愣,一看手機已經凌晨三點了。我擦!安湛慌忙拉上窗簾,大衣都沒穿就跑出去了,這貨跟這等了多長時間了?怎么不上來啊!傻逼也不知道到車上去等,還不凍死了!安湛幾步跑出去了,瞧見靳狄跟個傻子似的站那叼著煙發呆呢,煙屁股扔一地。安湛剎那從心里涌起各種滋味。撲上去給了他一腳:“發什么神經呢!”靳狄瞧見他,似乎都愣了一下,然后一把抱住他,幾乎是栽到他身上,只發出了一個單音:“湛兒……”不知道是凍的還是真哭了那聲音帶著哽咽的腔調。靠在安湛身上的肩膀直哆嗦。靳狄給凍透了,渾身冒冷氣,安湛心疼的夠嗆,拉開車門一把把他扔進去。靳狄抱著他不撒手,渾身直抽抽,安湛后悔、心疼和氣憤一股子往上涌:“你丫傻逼是不是!我關機了你不知道上去找我?你不知道跟車里等著?我要是看不見呢!怎么不凍死你啊!”靳狄凍的嘴唇都僵了,還知道木著臉找安湛的嘴,安湛一口咬住他,覺得丫舌頭都凍成冰棍了。安湛伸手抱著他,靳狄趁著接吻的空檔還邊抽泣邊說:“你別跟我分手……”安湛伸手去打車開暖風:“我他媽什么時候說分手了?我說了嗎?還哭!還有臉哭!”靳狄本身就累,又害怕又給凍蒙了,這會有點神志不清。抱著安湛哭了一會,覺得手緩過來了,就往安湛褲子里面伸,安湛給他一摸,冰得渾身激靈:“擦!我看凍死你你也忘不了這個!”靳狄使勁地用小涼手給人家揉。安湛是真心疼了。再說其實剛才接個吻的時候他就已經硬實了,也伸手去解靳狄的褲子:“給我看看,凍壞了沒有?”靳狄大腿根都是涼的,估計也是受了剛才接吻的影響,那玩意倒是熱起來了。下面的一對鼓溜溜的小囊還冰涼著呢,安湛想都沒想就把臉湊過去,一口含到嘴里。靳狄頓時哭出聲兒來了,他一邊哭一邊還抓著安湛的頭發:“湛兒……”安湛連忙伸手捂著他的嘴:“嚎什么嚎!一會讓人聽見了!你乖乖閉嘴!要不我上樓了!”靳狄嚇唬得也不敢哭了,捂著嘴低低的抽泣。黑燈瞎火的,安湛紅著臉心想反正靳狄也看不見他的表情,反正看不見……于是心一橫,把靳狄那熱著的東西也放到嘴里。學著靳狄對他那樣輕輕的舔,手指靈活的揉搓著兩個已經緩過點溫度的鼓囊,在上面的位置含住,舌尖不斷地頂。靳狄死死的喘息:“媳婦兒……你棒死了……棒死了湛兒……”安湛笑,心說熊玩意不哭鼻子了?安湛沒有什么心理負擔了,剛才靳狄失控的抱著他大哭比他丟臉多了。就沖這個他就知道靳狄這晚上比他擔驚受怕的多多了,他有了種情人間小報復了的快感。他都不在乎靳狄是怎么跟小領班說的了,愛怎么說怎么說了。反正這會靳狄是凍了半夜連他家門都不敢進地等著他。沒一會,靳狄的呼吸聲就不是動靜了:“湛、湛兒……我……”安湛明白他的意思,嘴唇裹著那東西上下動,不介意靳狄把他的嘴當成那個來沖刺,靳狄不干,聲音已經不是平常的動靜,伸手拼命想推開他:“不成……湛兒不成……”安湛感覺他要到了,閃開嘴。手指加快了對那根東西的揉搓,安湛的手掌很粗糙,握在上面摩擦的時候,簡直要了人的命。靳狄死死的抓著后車座套,隨著安湛的動作,頂了兩下胯,抽搐著著終于射出來了。安湛在旁邊直笑:“果然凍壞了吧,這么快就出來了?”靳狄扁著嘴沒心情回嘴,委屈的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湛兒……”安湛回抱著他:“我是有點生氣,可是我沒說分手啊!”靳狄抱著他不說話,安湛下面還硬著呢,伸手摸靳狄的屁股:“冷嗎?”靳狄抬頭看著他:“你想要我?”安湛誠實地點頭:“想要!”靳狄吸溜吸溜鼻涕,往后座上爬,擺好姿勢,撅著屁股還回頭問:“地方夠嗎?不夠我把前座給放倒了?”安湛一把摁住他,把本來只解開前面拉鏈的褲子一把扒下來,對著一對鼓溜溜的山丘狠狠來了一口:“不用!”安湛骨子里面帶著施虐因子,勒狄上次被連揍帶cao的屁股里外都紅腫的時候就知道了。不過他不以為苦反以為樂,直直的拱起腰。所謂條件艱苦就是這樣的,倆人在迷你空間的小車里折騰,怎么也施展不開,加上沒油沒套,手指頭摁著就是塞不進去。安湛上次失控直接插的勒狄哭爹喊娘,這次怎么也下不去手,兩根手指頭在勒狄的臀縫里面來回摸。磨蹭的靳狄也受不了了,慫恿道:“直接進去吧沒事!”安湛說:“去一邊去吧!不要命了!”他瞧著也火燒火燎,實在找不到合適的東西,只能把手指頭伸到勒狄面前:“舔!”勒狄聽話的張嘴,舌頭鉆到安湛兩個手指頭之間,模擬活塞運動,弄得安湛心里直癢癢,沒幾下就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