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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都快崩潰了還死忍著問他,當下心里一勇敢,咬牙道:“成了!來吧!”安湛是真控制不住了,一猛子就扎進去了。靳狄雖然有心理準備,還告訴自己放松放松放松放松,還是給插得“嗷”地鬼哭狼嚎了一聲。安湛插進去了之后聽見靳狄的慘叫,嚇得也不敢動了:“疼了嗎?”靳狄喘了喘,快速地擼動自己那根東西,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感覺緩過來點了。試探的地動了動屁股,身后立刻傳來安湛克制不住的喘息聲,靳狄閉上眼“嘿嘿”笑了兩聲,這回好了,他跟安湛是真的擁有彼此了。被安湛從后面進來的感覺其實挺好的,靳狄適應了安湛的存在,又開始不老實,他夾緊了括約肌感覺安湛那根東西的跳動,安湛的那根其實他很熟悉了,天天寶貝似的攥著,也親過也舔過的,現在不過是換了個地方讓安湛舒服,靳狄閉著眼睛想,這有什么的啊……啊?“啊啊……啊嗯……啊不要啊……啊!!”大概是被靳狄夾得失控了,安湛招呼不打一個就開始狠cao。安警察素了這么多年,積攢多年的力氣如今終于有了用武之地,動作自然兇猛無比,完全是照著本能來的。每一下都干到最深處,聽到靳狄的叫聲才算完,抽出來每一秒又重新頂回去,靳狄里面舒服得讓他窒息了快,他自學成才地調整好發力的姿勢,兩只手強制住靳狄的腰,摁住一頓亂撞。安湛干的眼睛發紅,把靳狄擺成跪在床上的姿勢,扣著他的腰,瘋狂的擺動下體,靳狄本來開始還糾結過在床上要是叫的那么大聲是不是顯得他太浪,可惜在毫無準備的時候被安湛一炮打響,再想控制音量已經晚了,連嚎帶叫,屋頂都要給掀了去。靳狄恍惚中只覺得屁眼內酥麻一片,安湛無師自通的幾次摩擦到他的前列腺,爽的靳狄腿都軟了,身下那根一挺一挺的抖的厲害,靳狄舒服了,也豁出去不要臉了,一邊浪叫一邊還不忘給安湛加油吶喊:“cao,媳婦真他媽的棒!活兒真厲害,真他媽的帶勁!你干得舒服嗎?啊?湛兒,我里面好不好啊?軟乎嗎?”安湛哪有他那么沒臉沒皮的,他今天算是知道什么是極品了,靳狄這種人無論上下,都能滿嘴下流話,他就是壓根不要臉。不過,男人有幾個不吃這套?靳狄浪的屁股跟著一顫一顫,那saoxue緊緊地咬著安湛不放,又嘬又抿,連吞帶咽,屁股和那根連接處泛起一層白沫,身下那根東西也跟著亂搖亂晃,四處甩水,安湛越干越覺得上火,動著腰還覺得不解氣,忍不住伸手在靳狄一對結實的屁股蛋子上面噼里啪啦地一頓打。靳狄本來給干的就快攀上高峰,突然屁股被狠狠抽了幾下,頓時委屈起來,哇哇亂叫:“啊啊……祖宗!我哪不好啦?打我……哎喲……打我干嗎?我多緊啊!你干不動那是你太大了,你打我干嗎?”安湛爽得渾身直哆嗦,身上那天凌虐因子也蹦出來了。靳狄的點火煽風挺起作用的,安湛生理心理都快達到高潮了,他喘息著低吼:“閉上你那嘴!要不讓你嚷嚷一晚上!”靳狄埋著臉笑,媳婦終于開竅點了,知道床笫之間來兩句情趣話了,于是更加肆無忌憚:“不成了!媳婦你快弄死我了!你cao死我誰還給你做飯吃?啊……往里面點!我里面還沒爽到呢!啊!就是那媳婦!”安湛捏著靳狄的腰眼,把東西射在套里面。這回挺費精力,等干完之后,倆人摟在一起雙雙都動彈不了。靳狄晾著屁股,剛剛被安湛開發過度,這會兒覺得只往里面灌涼風,他偷偷摸摸伸手摸了好幾次,確定里面的xiaoxue閉上了,才踏實下來,這要是一次就給捅成大松貨,以后安湛還不嫌棄死他?放下心之后嘴里還叫喚著:“真帶勁!媳婦真他媽的棒!”安湛是個好情人,他伸手胡嚕靳狄軟軟的頭發,喘息著問:“弄疼你了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瘋了似的……”太陽落山了,屋里的光線很微弱,他倆也不知道干了多久,這會兒躺在床上只覺得一片黑甜安寧。靳狄累壞了,這會兒覺出屁股疼了,哼唧了兩聲,鉆到安湛的懷里。安湛反省剛才自己的獸化,有點心疼,摸摸靳狄的屁股,覺得手上有點濕,怕給他弄出血了,摸著手機摁亮了當手電往靳狄屁股縫那照亮。嚇得靳狄用枕頭捂著腦袋:“你干嗎呀?你還要拍下來傳微博啊?”安湛氣得照屁股抽了一巴掌:“再胡說八道!我看看你流沒流血……我這下手沒輕沒重的……”好在靳狄那yinxue天賦異稟,什么事也沒有,濕淋淋的都是潤滑液和他自己分泌的yin水。安湛看的臉直發紅,從床頭拿濕紙巾給他清理。靳狄撅著屁股讓人家擦,還沒皮沒臉地問:“好看嗎?湛兒,你那jiba是怎么長的?快把我屁眼捅爛了,現在怎么樣?是不是跟朵花似的?你喜歡死了都?”安湛“呸”了一聲,把手機扔一邊去,按著靳狄躺下來。靳狄“撲哧”地笑出聲了爬到安湛身上,舔安湛的乳尖,安湛臉上掛不住,伸手掐他:“笑、笑什么笑!”靳狄用臉使勁地蹭安湛挺起來的rutou:“安子,我愛死你了……真的,你干我的時候,我想除了你別人誰敢對我起這個心思老子都宰了他!可是你對我起這個想法,你插我的時候我都舒服死了,安湛,我是心甘情愿的,我心甘情愿給你。你喜歡著我呢,是不是?”安湛低頭在他逛街的額頭上印上響亮的一吻:“嗯,喜歡著呢?”伸手又握住靳狄下面的那根自己滋水的yin棍,有點歉疚地問:“剛才光顧著我自己個兒了,你那個了沒我都不知道……”靳狄沒皮沒臉地笑:“還用問嗎?我媳婦是誰啊,都把我干得射八回了……”安湛忍了半天才沒把他踹到地上:“你就沒正行吧!”眼看著靳狄屁股已經自動痊愈,惦記著往他身上爬了,也沒出聲,摟著他的脖子由著他了。倆人從床單上滾到地毯上,真有點放浪形骸的味道。安湛讓靳狄帶得毫無顧忌,無論什么都不吝。倆人一直做到天完全黑了,累得雙雙動不了不說,安湛摁著咕咕叫喚的肚子問:“你餓不餓啊?”靳狄檢討:“都賴我,知道咱倆得干一晚上體力活,還裝浪漫弄破牛排,把媳婦給餓著了,其實我比你還餓呢。除了那兒,別的地方都是軟的……”倆人做的脫力,冰箱里除了啤酒沒別的。于是收拾狼藉,簡單沖個澡換衣服,打算下樓找點東西吃。安湛愛吃rou,一頓沒有就打不起精神來。靳狄說:“咱還去上次那地方擼串兒去?”安湛雙手贊成:“太好了,就你做那破牛排還沒二十個羊rou串扛時候呢!以后咱不吃那玩意兒了唄!”